听到隔壁的动静,阮初一个箭步冲出房门,来到傅冥的房间,一个单腿踹进了房间里。
然后——
目瞪口呆——
靠靠靠!!!!
她看到了什么?!!!
只见碎裂的床板上,傅冥双手撑在叶霖身子两侧,而叶霖双手勾着傅冥的脖子,画风实在是……一言难尽。
阮初呆若木鸡,“你们——”竟然,在她隔壁,做出此等……不堪入目的事!!!
被“捉奸”在床的两男人瞬间分开。
阮初后退了一步,“我,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傅冥微怔,一向冷静自持的脸色瞬间土崩瓦解,黑如锅底。
而叶霖捏着泛疼的眉角,不知道怎么回事,此刻觉得蛋真疼!
他脑海里搜索了半天的词汇,突然吐了句,“小软软,你,你怎么还不睡?!”
阮初嗓子有些干燥,费力的吞咽口水,“那个,你们两个动静那么大,就算是一头猪也该醒了!”
傅冥:“……”
叶霖:“……”
阮初后退一步后,又突然迈了回来,爪子扒拉在门板上,磨磨蹭蹭,“那个,时候不早了,叶哥哥,你该回房间休息了吧?!”
顿了顿,她好心的提醒,“毕竟,这个时间段做剧烈运动,猝死的机率还是很大的。”
叶霖:“……”
末了,阮初瞄了傅冥一眼,垂下脑袋,糯糯的吐了一句,“还有,傅先生,你身体还在治疗阶段,以后运动的时候,悠着点,别伤了本。”
傅冥:“……”
“挺晚了,我要回去睡美容觉了,你们也晚安!”
阮初笑了笑,刚想退出去,似想起了什么,深吸了一口气,又对着两人道,“对了,我的床,采用世界上最坚硬的铁桦树精心打造,二十万块,记得赔,aa还是怎么样,你们明天再商量吧,我不急!”
傅冥:“……”
叶霖:“……”
回到房间后,阮初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浊气,直挺挺的趴在床上,被子往头上一盖,鼓胀的被子里传来一道幽幽的叹息,
“小币,我真是白折腾了……”
小币安安静静的打坐修炼,闻言,目光有些茫然,主银怎么了?!
翌日上午。
温昀被叫来吃早餐的时候,陡然察觉到餐桌上的气氛有些怪。
阮初顶着一个黑眼圈,又一口没一口的啃着面包,沾着火红的辣椒,吃得唇瓣又红又肿。
傅冥跟叶霖没有食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阮初看,眨也不眨。
倒是温昀不好意思吃了,手慢悠悠的搁下来,就这么盯着阮初吃。
阮初抬眸,一晚没睡的她,眸子染了倦怠的困意,透着几分朦胧的茫然,“你们不吃?!”
三人没应。
阮初拿了一张纸巾擦拭着嘴巴,站起来,淡淡开口,“那我吃饱了,一会儿我有事出去,不能招待大家了。”
叶霖也站起来,“小软软,我也去!”
阮初很坚定,“不,我要自己去!”
叶霖吃惊,“你把你亲爱的叶哥哥晾在这里?!”
阮初哂笑,“事实上,你劳碌奔波到这里,理应好好休息一天。”
“麻烦你替我好好招待傅先生,我走辽!”
阮初说完,肩膀挎着一个与平时不符的黑色书包,撩起灰色卫衣后面的帽子,盖住脑袋,头也不回的走了。
徒留三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
傅冥身子斜靠在椅子上,手里握一只可爱的卡通杯,指骨微微收力,幽深晦暗的眸子一直追随着少女的身影,直到消失在门口……
------题外话------
铁桦木,木中的硬度冠军,连子弹都打不穿!
不过是,别较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