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如玉的脖颈上,喉结轻微的滚动,左侧耳垂下,印了一个鲜艳还染着几分水渍的齿印,莫名的性感撩人。
因为下巴被捏住,少女不满扭动着身体,嘴巴一张一合,牙齿磕得十分响亮,试图还想凑上来咬。
傅冥轻笑了一声,缓缓低下头,薄薄的唇瓣印上了少女妖冶勾人的眼尾,带着微凉的气息,牵动着少女浓密翘卷的睫毛,轻轻的,如蝶翼般颤动着。
察觉到眼尾处柔软的触感,阮初眨了眨眼睛,眼前重影依旧,只能看到男人模糊的轮廓。
傅冥缓缓的抽身,目光落在少女迷茫无知的眼神里,嘴角微微上扬,似捡到了几分便宜。
傅冥指腹划过她细长的眼尾,嗓音低沉沙哑,充满了磁性,“这是惩罚,惩罚你……侵~犯了我——”
少女目光越发的迷离妖娆,点点头,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男人死死的扣住少女的腰肢,感受着少女柔软香甜的气息,几乎想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这种想法很疯狂,但是他并不想阻止。
他尝到了一点甜头,香香软软,浅尝辄止,却根本解不了渴,不过这丫头醉了,他不想趁人之危。
傅冥将阮初抱到了自己怀里。
阮初很配合的贴着男人的身体,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他瞧,一会儿蹙眉,一会儿舒展,好像在辨认什么。
傅冥眸子不自觉染了几分笑意,干净修长的指尖轻轻点了少女的额头,“看得那么认真?以后让你看个够,好不好?”
阮初眨了眨眼睛,“这位帅哥哥,你看起来好眼熟啊——”
傅冥微微挑眉。
“你长得特别像我一个客人!”阮初突然压低了声音,“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这个客人的,你千万不要透露出去哦,不然我会被他打屁屁的!”
傅冥淡淡的嗯了一声。
阮初笑得贼坏贼坏的,“嘻嘻,那个客人啊,长得超级超级漂亮,却对女人冷冰冰的,尤其是他女朋友,后来,我发现,原来他是个断袖,好笑吧?!”
傅冥:“……女、朋、友?”
阮初用力的点头,“嗯哼!就是在我套房里被打晕丢出去的那个女的啊!”
顿了顿,阮初手指作了一个嘘状,语气非常认真,“嘘~这些话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我只跟你说,不然我可就要彻底失去这个便宜大碗金主了!”
傅冥眯起狭长的黑眸,薄唇轻启,“欠收拾!”
随后,男人一个抬手,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打在了少女柔软富有弹性的屁股上——
“呀——”
阮初尖叫了一声,身子下意识的弹了起来,然后又坐下,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膛圆,似是不愿意相信。
“你,你打我屁股?!”阮初委屈极了,低声控诉,“我又没有犯错,你怎么可以打我屁股?!!”
男人轻笑一声,胸膛发出了悦耳的震动,俊美似妖孽的脸庞仿佛镀了一层温隽的光,舒缓柔和,眸子璀璨夺目,轻而易举的钩住了呼吸。
阮初也不纠结刚刚被打屁股的事了,怔怔的盯着男人的脸上看,脑袋越发的晕乎乎的。
她眨了眨眼睛,眼皮渐渐沉重,最后埋首在他怀里,沉沉的睡过去了……
她,被这张脸催眠了——
——o——
下午的课阮初没有来上。
陆骁有些烦躁的到办公室找梁江询问情况。
梁江托了托眼镜,“有个男人打电话过来,说她身体不舒服,帮她请假了。”
陆骁急忙问,“那男的是谁?”
梁江想到那男人冷漠无情的声音,心里有些怂,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摇摇头,“我没问啊,应该是她家长吧……”
事实上他没胆子问。
陆骁什么都没问出来,扑了个空,整个人气息奄奄的,像个无头苍蝇,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末了,他实在是按耐不住,给陆建陇打了个电话……
阮初揉着泛疼的脑袋,翻了个身,裸露出来的脖子缓缓的塞进被子里,猫着娇躯,鼻子嗅了嗅,砸砸嘴巴,甜甜的。
阮初忽然掀开眼皮,透出了一丝缝隙,困倦迷糊的目光从中露了出来,入目是黑漆漆的一片,是晚上吗?
阮初没在意,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眯着眼睛睡。
只是睡了没一分钟,她忽然睁开了双眼,四处打量这陌生的房间,头顶是晶莹剔透的水晶灯,装潢高调奢华,只是颜色单调,清一色的黑,透着几分窒息的沉闷。
阮初掀开黑色的床单,然后捏起被子,低头嗅了嗅,淡淡的药香味裹挟着淡淡清冽的男性气息,很熟悉的味道。
还未等她嗅完,门被打开,而她跪坐在床上,揪着被子嗅的画面突然就定格住了。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唯有尴尬溢满堂。
阮初撒开手上的被子,双手垂放在膝盖上,乖巧的坐着,然后伸出一只爪子,表情很自然的挥了挥,“嗨,傅先生!”
傅冥看到某女面不改色的样子,淡淡的嗯了一声,缓步走进来。
阮初随即跃下床,赤着瓷白嫩滑的小脚丫,踩在软绵绵的定制的黑色软垫上,黑与白相衬,相得益彰。
阮初自顾自的小跑到落地窗旁,拉开窗帘,刺目的光线瞬间透了进来,入目是一片蓝色汪洋,海天一色,远处还有数只海鸥在天空悠闲自在的飞舞,别有一番景致风韵。
阮初惊诧极了,回头问,“傅先生,这是哪儿啊?”
傅冥走上来,站在她身侧,迎着她的视线,薄唇轻启,“海边别墅。”
阮初趴在落地窗上,由衷的赞美,“好漂亮呀……”
傅冥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她,“你要是喜欢,送给你。”
阮初顿时嗅到了一股阴谋的气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慢慢曲起纤细如葱的指节,指尖扣动着玻璃,有些警惕的问,“傅先生,那个,我怎么会来到这里了?我记得我在跟班里的同学一起聚餐啊?”
傅冥面不改色,“你醉了,发酒疯,我解救了你。”
阮初眨了眨眼睛,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片段,是她喝果醋发现加了蜂蜜的那个片段,然后,事情全都断片了。
阮初突然就懵了,很懊恼的伸出爪子揪住了自己的脑袋瓜,“我不能吃蜜糖的,吃了会醉——”
傅冥挑眉,“为什么?!”难怪刚刚在车上闻不到她身上的酒精味。
阮初嘴巴微微张开,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表情有些怅然,“我也不知道啊——”
她不知道,为什么前世某些习惯,会带到这个身体来,就好像,她的回来,本来就是一件荒谬到不敢置信的事,不能用科学的方式解释。
傅冥见少女不愿多说的样子,也没有问,而是一直站在她身侧,给予她无声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