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点了点头说道:“此番话只有咱们两个人听见,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沈初画见时机有些成熟说道:“实不相瞒,我虽然是一个占卜师,但是我对中医是颇有研究的。”
胡秘书听到这话的时候瞬间掏出了一根金条递给了沈初画说道:“那就劳烦大师给我把把脉,如何?”胡秘书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沈初画,盼望着沈初画能给他号脉诊断。
这人哪有跟钱过不去的道理,虽说沈初画不是很在乎钱,也见惯了金条,但是为了配合演戏沈初画只好装出见钱眼开的样子说道:“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沈初画的手就搭在了胡秘书的脉搏处,过了一会儿沈初画说道:“您就是今日过度劳累,导致食欲不振,再加上最近烦心事儿太多,有些上火,你按照我的方子抓上三服药,睡前服下。喝完这三服药,准保药到病除!”
沈初画拿起笔写了一个方子,这个方子无关紧要是什么,无非就是一些去火,健脾开胃的。
胡秘书赶紧从沈初画的手中接过药方,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家主人最近身体欠佳,请了很多有名的大夫,都不见好,人人看了都说无能为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夫人也是着急得很,不知道您能不能帮个忙给看看?”
沈初画说道:“既然找了那么多的大夫都不见好,那我也不敢保证一定就能诊断明白,就怕……”沈初画当然是话不能说的太满,怕到时候下不来台,还没等沈初画把话说完,胡秘书说道:“这个不碍事的,要是真是什么疑难杂症你也拿不准的话,你就说大人最近什么事儿都没有只是有一些心火,绝对保你没事儿。我们家主人就是看着自己家进项没有往日那么辉煌,有一些上火,他自己也是知道的。”
沈初画答应了,胡秘书接着说道:“只是先前您说的那番话,可千万不能对我家主人说,那可是犯了大忌,尤其是您在门外时候说的那番话,要是真传到了他老人家耳朵里,就连我都得见阎王爷了!”
沈初画一口答应,心里想着:这就是一个守财奴,心眼小的很,这种人怎么就能当上帅官呢?除了他爹给他的那几万亩地,给他留下的金库,还有这个大院,他还有啥?他还是个啥?
战北琛送完沈初画就赶紧从密道里面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避免被别人发现,所以战北琛和柯亭故意出现在了那些眼线的眼中。
柯亭和战北琛驾驶着车辆来到了风会长的办公室,柯亭和战北琛这几次和风会长已经相处的非常熟悉,所以见面的时候那些俗套的礼节也都是免了。
风会长率先开口说道:“两位贤弟,你们已经探视白面书生了?感觉怎么样?都聊了什么”
柯亭说道:“不瞒您说,我见了白面书生他跟我说了很多。现在我决定出任这个钱庄的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