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琛道,“初画,你还记得么,上次你带着我的万般人马来这里救我,我真爱你!
你是第一个能救我的女人,
我的命都是你的!初画,你愿意让我欺负一辈子么?”
沈初画在他怀里轻笑,“你真是个混蛋,我一次次救你,你却要欺负我一辈子,我不答应!”
“你知道我如何欺负你,不是真的欺负你,没办法,你是女人,这事儿,总是你被欺负!”
沈初画脸上露出一个虚弱的笑,猛地打了个寒颤。
“媳妇,你很冷是不是?”她的身体真凉。
沈初画点点头,抬起手刚要给自己把把脉,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忽然,她一口气儿没上来!
就迷迷糊糊倒在战北琛怀里。
沈初画晕倒了,战北琛又心疼又焦急。
不明所以的他,带着沈初画,开车,立刻来到倡郡的城里最好的西洋医院。
推进急诊室,西医诊治了一番,沈初画还是没有醒过来。
西医并没有什么诊断结果,检查一番只说身体的几项指标偏低。
战北琛又将沈初画带到他在倡郡的宅子。
还命人请来了倡郡最有名的老中医。
这个老中医陈老先生,曾经受过战北琛的大恩,一般人请不动他,战北琛一开口,他就急忙赶到战北琛的宅子。
陈老先生赶到战北琛宅子的时候,沈初画忽然醒了。
她下肚疼得钻心,沈初画抓着战北琛的手,“琛哥,我好疼!”
战北琛将她搂在怀里,看着她惨白的脸,心疼不已,“乖,我的初画真坚强,医生来了,没事儿!”
沈初画微微摇了摇头,“我自己能看,我就是医生……”
“这位陈老先生,也是很知名的中医,你这次生了病,就也安心做一回病人吧,我信任他!”战北琛劝道。
“四少,让小姐平躺吧!”陈老先生毕恭毕敬地道。
战北琛点头并且照做。
陈老先生给沈初画号脉。
本以为号脉很快就结束了,可是陈老先生却号脉很久,而且,眉头越来越紧皱。
完了,陈老先生起身,“四少,您跟我来,我给这位小姐开些药!”
战北琛点头,跟着老中医,去了前厅。
沈初画一只手搭在另一只手臂的脉搏上,给自己号脉。
脉象一开始还算平和,可是几秒钟之后,就有了异常。
沈初画心底一沉,她自己给自己号脉也号了很久。
最后得到了结果。
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忽然间疼到窒息。
她虚弱地起身,一步步来到正厅和卧房之间的角门后。
从角落里看着正厅正在写药方的陈先生。
战北琛道,“陈老先生,我夫人她没事吧?”
陈老先生写下一纸药方,指了指药方道,“四少,你买了药用放在铁锅中干炒炒热了放在纱布包中,放于您夫人的肚子上每天半个时辰。”
战北琛点点头,皱眉道,“她得了什么病?”
“四少,我实话实说,您有个心理准备!”陈老先生道。
战北琛点点头,“您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