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太!”从远处赶来的柳姨太的亲信佣人刘姨惊慌焦措,“您这是……”
柳姨太蓦地仰起头,脑袋嗡嗡作响,不行,她一定要把沈初画给杀了!
祁媚该死,沈初画也该死,既然计谋不成,就把她们两个趁着没有人发现就都杀了,之后她立刻逃走,天南海北,任由战穆尘找翻天,也找不到她!
对!
想到这儿柳姨太狠狠瞪向刘姨,“刘姨,杀了沈初画,快啊!”
刘姨已然掏出一把匕首朝着沈初画就刺过来!
沈初画一个灵巧地闪身,躲开匕首,接着一把扣住刘姨的手腕,抬起膝盖,猛地朝柳姨的腹部一撞。
刘姨疼得弯身,沈初画又抬脚将她踢到柳姨太身边。
主仆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后杀气腾腾地瞪向沈初画!
沈初画蓦地拿过一旁的一根木棍,抬腿,木棍搭在膝盖上,用力一掰!
木棍断了,折断的中间变成了锋利的尖刺,沈初画丢开一半,拿着另一半看向凶神恶煞的柳姨太和刘姨。
“来啊,你们一起上!”沈初画唇角勾出一抹阴冷的笑意。
“你……”柳姨太打量着沈初画那副狠戾的模样,她的额头泛着涔涔冷汗。
“柳姨太,咱们逃吧,咱们从后门逃走吧,我们打不过这个贱人的!”刘姨也是练过功夫的,可是刚才跟沈初画过了一招,她就发现,自己根本不是这个沈初画的对手!
柳姨太想了两秒钟,随后蓦地起身,拿着匕首转身朝着祁媚刺过去,嘴里喊着,“能杀一个是一个!”
这时候,被柳姨太扎了的虚弱至极的濮阳端庄坐在轮椅上,看到这一幕,她想都没想,蓦地扑上前,挡住祁媚。
那一刀,又扎在濮阳端庄的后背上。
沈初画纵身而起,横扫飞腿,将柳姨太手中的匕首踢掉。
动静闹得太大,战府别墅里的人纷纷赶来。
刘姨一把扶起柳姨太,“咱们快从后门逃走吧!再不走来不及了!”
柳姨太愤恨地瞪了一眼沈初画,“沈初画,我会再回来找你复仇的!”
说完,她们主仆二人就往后门跑。
这时候,杂物房的木门吱呀一下蓦地被推开。
战穆尘眼神中带着恶寒的光芒,穿着褐色长衫的他气度雍容威严。
正抱着受伤的濮阳端庄的祁媚这才转身爬到战穆尘身边,紧紧抓着战穆尘的长衫,“老爷,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
这个柳姨太想要杀了我们的孩子!
她要我吃下打胎药,然后就说不舒服,让沈初画来给我看病,
好诬陷沈初画!
我不配合她,她就要杀了我,老爷你要替我做主啊!”
战穆尘也恶心祁媚,狠狠甩开她,“滚开!”
祁媚被甩得扑在一旁,哭得歇斯底里。
战穆尘一直盯着柳姨太那双夹杂着寒光的眸子,“你到底是谁?”
原来当初的巧遇,不过是这个女人制造的一场骗局。
“战穆尘,我告诉你,我是你深爱的女人,叶静怡的胞妹,这么多年,我藏在你身边,就是为了报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