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死,一定跟祁媚脱不了干系,琛哥,我会替娘报仇的!”
战北琛紧握着她的手,“我媳妇的话,我当然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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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吃过了早餐,便来到院子里。
战北琛给花浇水,沈初画坐在一旁的竹椅上看着他。
忽然,他蓦地低下头,趁着她毫不防备,就……
沈初画自然也不会反抗,如今她早已经习惯了……
此刻,站在镂花枝缠大铁门前的两个人,一脸震惊讶异。
章夫人抬手就拽那铁门。
铁门上了锁,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战北琛和沈初画蓦地转过头,便看到了章先生和他夫人正站在大门口。
沈初画吓得一惊。
战北琛倒是没多大的表情,起身去开了门。
章夫人一走进来,就厉声呵斥战北琛,“这是初画的家,你怎么在这里?”
章夫人知道初画受了伤,就来看初画,当初初画离了婚离开战家以后,就将地址告诉她了。
她想来探望初画,没想到,四少竟然在这里?
他已经跟初画离了婚,刚才还在轻薄她,这分明就是不想负责任。
战北琛就是这样猖狂自大,不把女人放在眼里。
战北琛邪魅一笑,“师母,进来坐!”
沈初画急忙起身,“章先生,章夫人,你们怎么来了?”
沈初画的脸已经尴尬的红了起来。
被两位长辈撞见他们离了婚的两个人亲热,着实难看。
“初画,你不要动,我是来看看你的,昨日你为了救这个混蛋,受了伤,我在家中一晚未眠!”章夫人说着就走到沈初画身边,抓着她的手。
“您不必担心,我好多了!”沈初画道。
章夫人又看向战北琛,“我问你,你都离了婚,昨天还带着战家的人去看那个阮什么的演戏,怎么今天就在初画这里?
战北琛,你到底想如何?你跟那个阮什么的不明不白,你还这样轻薄初画,你会害了她,让外人知道,
她的名声就毁了,大家最如何议论她?
她就没有未来了!在学校里她会成为同学们的笑柄!”
徐琼琚一向温柔贤淑,从不会如此训斥一个人。
战北琛也想好了,这件事不能再瞒着师傅他们了。
他索性来到初画身边,将他媳妇搂在怀里,“师傅,师母,我骗了你们……”
之后战北琛将他的计划,通通跟章先生说了。
章夫人听完,便看向沈初画,“这是真的么?初画!”
“真的,章夫人,北琛从未欺负过我,他只是想保护我而你!”
徐琼琚激动的热泪盈眶,“那就好,那就好!”
“师傅,师母,请进吧,客厅里头说!”战北琛笑着将他们迎进门。
章毅山同他夫人进了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战北琛给他们倒茶。
章夫人询问了初画的情况之后,
章先生跟初画提到了战穆尘寿辰的事。
战先生已经在宾客名单中列上了沈初画的名字。
章毅山问初画,是否出席。
沈初画点头,“章先生,我会去的!父亲过寿,我这个义女理应出席!”
还有更重要的事,就是祁媚可能会在父亲寿辰值日,加害三姨娘,她要去帮三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