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一抬头,便看到张梦浅比她还焦急的神情。
沈初画起身跟张梦浅走出去,两人在校园里一处无人的角落停下来。
张梦浅握着沈初画的手,“你都知道了,对不对?到底怎么回事儿?战四少要娶楼欣欣?他跟你说了没有?是真是假?”
沈初画摇头,“战家的煤矿出了事,他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了,矿山那边没有电话可以联络,他一直没有联系我,我也联系不上他!”
沈初画看着学校荷花池里的荷花,表情凝重。
报纸上的照片,战北琛一脸冷峻,可站在他身旁的楼欣欣却笑得那么开心。
沈初画早就知道这个年代的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可是这件事轮到了她的头上,她感觉有一种森寒从心底里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从战家出门以后,整个人一直都是颤抖的!
战北琛单膝跪在她面前说,“双膝跪父母,单膝跪吾妻,我战北琛自愿娶沈初画为妻……”这个画面就在眼前。
战北琛以后会对别的女人说这句话么?
沈初画不敢想。
张梦浅心疼的将沈初画的手握得紧紧的,“初画,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有些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你早知道比晚知道要好!”
沈初画点头,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
“昨晚我哥在家里住的,半夜时候我起来喝水,听到他跟别人讲电话,他昨天就看到了报纸,让人打听了四少娶楼欣欣这件事,
打听的人说,战家煤矿发生矿难,楼欣欣第一时间就赶去了,战四少受了伤,楼欣欣一直在一旁日夜照顾后来两个人就……
楼欣欣的父亲在倡郡生意做的很大,他和你公公喝酒就就把战北琛和楼欣欣的事儿订了。
他们长辈都觉得男人多取几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张梦浅是沈初画最好的朋友,她不能瞒着沈初画。
欺骗她,对她来说,才是最可怕的!
沈初画晶莹的眼泪在眼眶中,在好朋友面前,她终于忍不住哭了。
张梦浅搂着沈初画安抚她,“初画,你别哭了,战北琛真不是东西,男人都不是东西,娶了一个又一个,你为这种人伤心不值得,你不在身边他就犯错,这样的男人就是人渣!
还有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趁人之危,就是贱人,勾搭别人的男人,真让人恶心,这样的人,是会遭到报应的!”
沈初画蓦地抬起某,抹了抹眼泪,“对,那个楼欣欣我都已经去警告过她了,没想到她竟然还跟我男人去了矿山?老娘还没去呢,她就去了,她算哪跟葱啊?”
“对,她就是个屁!”张梦浅知道这个时候作为好朋友,就是要帮她骂楼欣欣。
张梦浅从地上拾起一个柳条递给沈初画,“给你,初画,这棵大树,就是战北琛和楼欣欣,来,抽他们!”
沈初画看了一眼眼前的大树,“不,这是楼欣欣!”
说着沈初画毫不客气朝那颗大树抽过去,pia~
“楼欣欣,你卑鄙!
我的男人你也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