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枝被拖了几米远,双臂用力把住马房门口的木柱子,连连摇头,一边摇头,一边死命的咬着唇,脸上还有马粪的污渍,一张混血精致的脸,前所未有的狼狈。
沈初画的一番怒怼,让她放弃了去告状,她疏忽了,应该杀了那个提供给她猪心的卖肉的,如此一来竟然会让沈初画抓到证据,是她疏忽了,该死!
沈初画松开了手,双臂环胸,在李悦枝面前来回走了几步,“想明白了?不告了?李悦枝,你失去了被我原谅的机会,失去了我们和平相处的机会,你记住了,从此以后,但凡有任何机会,我都会弄死你,我知道你恨我,那日后,我们就看看,谁比较厉害!”
沈初画一字一句,冰冷着小脸儿威胁李悦枝。
李悦枝喘着粗气,气息间全是马粪的恶臭,“你……”她的声音都发颤了!
“你……你这个狐狸精,你根本就不爱北琛哥哥,你就是个恶毒的女人!你这么害我,我爹泉下有知,做鬼也不会饶过你的!”李悦枝一边流着泪,一边咬唇道。
“好啊,你一个大活人斗不过我,要搬出你安息地下的爹?你这么孝顺的女儿,我还是头一次见!好啊,来啊,我不怕你!”说完,她冷笑了下,便大步离开了。
李悦枝盯着沈初画的背影,握拳在马房的柱子上,愤怒的锤了几拳。
浑身的恶臭,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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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画虐了李悦枝以后,觉得神清气爽。
沿着后院儿的长廊往前走,抬眼望去,天空无比晴朗,瓦蓝瓦蓝的,明镜得如琉璃,心情好好呀!
沈初画伸了个懒腰,自己呵呵笑了两声。
刚要继续前行,只见不远处传来叮叮当当的干活儿声。
沈初画朝声源处望去,只见后院儿荷花池旁,工人们正在整理搭建好的临时戏台。
这个戏台是为了今日给老祖宗过寿,工人们这两日连夜搭建的。
大红的戏台四周挂着金色的绸缎看上去华贵又气派。
据说,老祖宗每年生日,大统领都会在家中安排唱戏,算是应了老祖宗的喜好。
看着工人们忙忙碌碌,还有戏班的乐手、鼓手已经摆好了锣鼓、乐器在那儿试音,沈初画忽然想到之前祁媚说,今天沈应湘是来唱戏的,给老祖宗唱《花木兰》。
沈初画想,经过上次,和沈应湘合作失败,祁媚怎么又找沈应湘合作?是她缺少合作伙伴吗?
不是啊,李悦枝不是已经跟她合作了么?何必找沈应湘这么个蠢货?
除非……
是祁媚和沈继斌旧情复燃?老情人开了口?
一定是,沈继斌让祁媚给沈应湘制造机会的,看来,沈继斌是铁打了心思,要跟战穆尘做亲家啊!
呵呵,平日里沈继斌一副怂样儿,眼下,他就不怕大统领发现他和祁媚过去的关系而杀了他?
当然,一切都只是她的怀疑,看来日后她该多注意祁媚跟沈继斌的关系了!
沈初画朝戏台后面看了看,后面是临时搭建的戏班休息处。
沈应湘此刻一定在那里面吧!
沈初画想着,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唇角微扬,大步朝戏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