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战北琛,你出去,你干嘛?”
他怎么突然冲进来?
“什么声音?”他听到嗡嗡的噪音,还以为她有危险,才立刻冲进来。
常年在部队里,战北琛警觉性很高。
他从来没有听到过浴室里传来过这么危险的声音,像是什么恐怖的机器在运作。
沈初画羞得立刻转过身,关上风机,“你……你先出去,我没危险,我只是在吹头发!”
战北琛才不听她的,立刻走过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东西,蹙眉,“这是什么?”
战被琛第一次见这东西,跟学生运动时候那些人拿着的喇叭似的。
“这……”沈初画一时语塞,想了想道,“几年前我跟我爹娘去日本的时候买的,吹头发的,洗了头用它吹一吹,几分钟就干了!”
沈初画红着脸解释,悄悄拿过一旁的睡袍,披在自己身上。
“啊!”战北琛好奇地盯着手里的家伙,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她方才美人出浴的样子,拿着吹风机转身走出去,“你出来,我帮你吹!”
战北琛就这样转身走出去了,连多看她一眼都没有。
沈初画雪白的牙齿陷入饱满的樱唇中,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带着些许怒气。
是她不够美吗?
身材不够好吗?
沈初画微微低头扫了一眼睡袍下自己的身材。
虽然只有16岁,可是完全发育好了呀!
肤白似雪,前凸后翘,身姿娉婷纤柔,战北琛竟然没有忍不住扑过来?
她就那么没有女人魅力吗?
平日里吧,战北琛总是对她摸摸抱抱亲亲的,她总是拒绝,如今战北琛真就忽视她,沈初画竟然觉得有些失落。
沈初画咬了咬唇,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媳妇,你出来啊,在里面干嘛?”战北琛嗓音清冽地唤了她一声,在卧室里,他一直瞄着沈初画的一切举动,想笑,却憋住了。
这小女人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也看得明白,他平日里对她就是生扑,今天不扑了小女人便不习惯了。
“哦!”沈初画声音有些失望地应了一声,穿着毛茸茸的拖鞋走出来。
她故意把白色毛茸茸的睡袍系得松垮些。
坐在梳妆镜前。
战北琛拿起吹风机帮她小心翼翼的吹头发。
16岁的沈初画,年轻是她最大的资本,风机吹动她满头青丝,纷纷扬扬扫着战被琛坚实的月匈肌、腹肌。
他的一颗心被撩得炙热,喉结上下滚动。
他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压抑着自己,不停的深呼吸。
沈初画从梳妆镜中看到的战北琛竟然高傲的冷着脸,不像平日里在她面前那般坏坏的痞痞的姿态。
“战北琛!”沈初画想了会儿,才试探性地开口道。
“嗯?”战北琛强装冷漠,关上吹风机按钮,放在梳妆台上,打了个哈欠,无视她,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贵公子似的品尝起来。
沈初画乖乖回到榻上,小脸儿上带着难掩的失落。
躺下,盖上被子,视线盯着头顶的水红菱帐幔,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