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院长急忙向战穆尘说明,“大统领,因为老夫人身份尊贵,我们格外重视她的生命安全,所以在您没有回来之前,我便将老夫人隔离在医院最安全的地方,禁止探视,照顾的人,除了我们的专业护士,还让当时在老夫人手术责任书上签字的三姨太派人配合照顾,我并没有说老太太病危,大太太误会了……”
约翰按照三姨太吩咐的说,毫无漏洞,却让所有人都知道了祁媚的歹心。
“什么?”原本跪着的祁媚跌坐在地上,一双凌厉的眸子瞪向三姨太。
原来是这个贱人,她设计的局,在战家和老三媳妇配合演了一出戏给她让她误以为老祖宗病危……
该死,她竟然被耍了?
忽然,额头一阵凉意。
祁媚瞪着一双凤眼缓缓向上看。
只见战北琛拿着一把手枪,指着她的脑袋,他脸上的狠意让祁媚吓到腿软。
“老四,你没弄清楚情况怎么拿枪指着娘?放下!”二少战南唯见老四红了眼睛竟然要对他娘开枪,他当然不许。
他们兄弟感情一向很好,没想到老四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如此无礼。
战北琛寒冽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不管是谁,敢欺负到我媳妇头上,我都会弄死她,你现在最好祈祷她没事……哼!”
“四弟,初画被关在家里后院儿的杂物房里!”三少奶奶道。
收回枪,冷扫了祁媚一眼,战北琛大步离开病房。
“娘,你糊涂,四弟妹献血救老祖宗,就算手术不成功,你也不应当把她关起来啊!”战南唯性格耿直,向理不向人,老四拿枪指着他娘固然是失礼,可这事儿到底还是他娘的错。
祁媚瑟瑟发抖地看着大统领。
战穆尘一双鹰眸里满是愤怒,看都懒得看她。
老祖宗横眉瞪着祁媚,“孩子们面前,我给你留三分脸面,给我滚,滚回去佛堂跪三天三夜不得起来……”
“老祖宗,我知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害怕那沈初画对您不利啊,我也是担心您的身体气急了才惩罚她的,老祖宗……”
“来人啊,带她回府上跪着!”战穆尘失去了耐性,命亲兵抓这贱妇回去受罚。
祁媚哭着被人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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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琛开着黑色的福特汽车一路狂飙回大统领府。
来到杂物房门口,他一脚踹开门。
漆黑的杂物房,一声巨响过后,照进来光亮,虚弱蜷缩在草甸子上的沈初画缓缓抬起头。
战北琛心疼地蹲下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傻瓜,我才走了几日,你就被人欺负了。”
沈初画一双胳膊勾着他的脖颈,“我没事。”
她是真没事儿,只是为了配合演戏效果,没让三姨太准备棉被给她,春日穿着单衣在外过夜,真的很冷。
战北琛霸道地抱起她,将她放在副驾驶,极速回到简爱德国医院。
找来权威的医生给她从头到脚检查个遍儿,结果沈初画查出了贫血其他并无大碍。
战北琛心疼的守在她床边儿上,紧握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