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乌黑的发夹杂着法国洗发水的香味儿弥散在周围。
沈继斌拉上一旁的帘幕。
祁媚推他要下去。
沈继斌直接将她扑倒。
一双干农活儿的有力手臂死死地按着她的双手,厚实的嘴唇封住她通红的小嘴。
祁媚挣扎了几下。
可是当沈继斌那厚实的舌探进她唇里的那一刻。
她浑身酥软,彻底没了力气。
嫁给大统领这么多年,战穆尘一次都没有像样儿的吻过她。
每次亲热的时候,他总是啃咬她的身子,咬得她很疼,然后直接步入主题。
完了之后,不管她身体多么不舒服,他都不会亲吻,不会给予安慰。
祁媚心里知道,战穆尘心里装着一个女人,不愿意分一丝爱情给她,只给她荣华富贵和身份。
沈继斌的这个吻,恰恰是祁媚这么多年所渴望的。
她仅存的理智彻底崩塌。
沈继斌见怀里的祁媚瘫成了泥,便开始解她旗袍的盘扣,米且重的烟嗓在她耳边道,“祁媚,这么多年了,可想死我了,我的小美人儿,让我好好疼疼你!”
沈继斌曾经在乡下种田,每日劳作锻炼,身体底子本来就好,近几年掌管中药铺,每日滋补的东西没少吃,虽然他已经是中年,可是那卧房里的本事绝对算是厉害。
平日里他家中那头母猪,他闭着眼睛都要弄上一个钟头,更何况是眼下这娇滴滴的祁媚?
屋子里,榻前的帘子将踏上的风景遮得严严实实。
只有那让人心底发麻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女人的旗袍,玻璃丝袜一件一件被丢到地上,接着是男人的中式长褂。
……
等祁媚恢复了些意识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
一黑一白的肉身搂在一起,深紫色的锦缎棉被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沈继斌的手仍不老实。
祁媚却没了力气,“够了,大斌,疼!”
“媚儿,如今,你是大统领夫人,我也有妻女,咱们今生无法做夫妻,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沈继斌的烟嗓儿沙哑在她耳边道。
“混账东西,若咱俩的事儿被大统领发现,可是要挨枪子儿的,你当真不怕?”祁媚不信。
“怕,咱不让人发现不就完了,沈初画那贱蹄子,如今有了四少撑腰,今日到我沈公馆差点儿掀了我们家房顶儿,这样下去,我们一家就要被迫回乡下种地了,回去倒是可以,但以后我再见不到你,我可不甘心!”沈继斌老油条忽悠祁媚。
“走就走了,我倒是不想看见你!”祁媚娇媚地推了下他结实的月匈膛,一脸娇羞,明摆着说反话。
“祁媚,你说实话,在大统领身边这么多年,他一定没有我这般爱你吧?你从头到脚,哪一处我都吻了,不舒服?”
“混账东西!”祁媚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立刻坐起身查看自己的身子。
还好没有吻痕,不然被大统领发现,那可不好了。
“说吧,想要我怎么帮你?”祁媚知道沈继斌是有目的的。
“像你那日所说,帮助我家老二嫁进战家,哪怕是个姨太太都行,我也算是有了靠山!”沈继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