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努力养娃的保洁阿姨

阿闲回到等候室。

周焕也回到宴会。

期间居然再没有被传唤过。

阿闲乐得清闲。

但其他人就很忙了。

宴会快逼近结束,阿闲都准备要走了,一个临时同事叫住了她。

让她去打扫酒店房间。

说是有客人喝多吐了一地。

阿闲本来想拒绝,因为她的工作范围里没有套房。

但那名男同事态度很强硬。

还说耽误了客人时间惹了不满,主管追责下来她不会好过。

现在就她最闲。

最后留下句爱去不去人就走了。

这两天共事她就看出来这人对她有诸多的不满,无非是嫉妒她专业上的优秀,阿闲心里骂骂咧咧,还是去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结果还没到地方,手里还推着打扫工具车,她人就被不知道从哪里伸出的一只手给拉进一个房间,力道之大,事发之突然,阿闲来不及反抗,人就被压在墙上,被上下其手。

“帮帮我,好不好……”

男人深邃的眸里,本来合该是上位者的操控与掌握的绝对犀利,此刻蕴着雾蒙蒙的不清明情欲。

但也不懵懂。

他这姿态,

显然把她锁定为猎物。

入耳的嗓音那样哑,

磁性里带出发烫的温度,

竟是妖冶到缭绕湿热,蛊极。

阿闲当然想要开口,

saynotgood

他却是不管不顾吻上她。

分明一开始就没有询问的意思。

做做样子而已,

她却信了。

他没关灯。

金碧辉煌的屋内布置,灯光甚至极为明亮刺眼,她可以看清他的脸。

他想让她做个“明白鬼”?

宴会这边。

眼看可以散了。

周焕一心挂念着阿闲,等不及人群流散,他步伐不停先去了等候区。

去了没见到人。

他以为她去了卫生间。

便耐心等待。

可随着时间流逝,

他发觉事情不对劲。

他已经特意交代过不让她打扫卫生,她怎么可能不在这里?

难不成已经走了?

他皱着眉拨通一个电话询问。

而热气弥漫,温度急剧上升的那方空间里。

阿闲力气挺大的了。

但没有身上男人力气大。

她又踢又踹,推推搡搡,实则是男人迁就地松开了她,因为就凭她对男人而言小打小闹似地的气力,压根如“蚍蜉撼树”,推不动一点。

反而这种勾勾缠缠的小动作,倒像是某种“欲擒故纵”的勾引把戏。

男人当然知道她没有这个意思,可他受用,心下愉悦,暗叹,她怎能这样可爱娇憨,一举一动为他量身设陷。

顺带就被轻易勾得“欲火焚身”。

“褚槐!”

“嗯,我在。”

“不可以,我们去医院!”

她义正辞严。

眼神一直流连在人张张合合的唇上的褚槐,抽空轻笑出声。

微沾水泽的薄唇弧度越发肆意。

斯文俊颜一瞬魅惑众生。

这个时候了,还这么理智,不,是天真地想和衣冠禽兽讲道理吗?

可爱死了,

糟糕,更想日了呢。

阿闲被笑得没底。

但输人不能输阵仗。

一边抠腰上的手,一边很凶地骂他,“你笑屁!松手啊混蛋!”

褚槐一向该一本正经,或说,客气不苟言笑的脸笑得更开怀。

“好,不笑了,混蛋吻你。”

语气那样宠溺。

行径难以形容。

他俯下身子,掐着她腰,很粗鲁地履行他所说的,速度就像老鹰俯冲逮住小鸡,快到又让她没有反应过来,她欲要喋喋不休的嘴就被堵上。

坏事啊!

她该说点有用的,

他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俊美政客如玉面皮晕着两抹淡淡酡红,行径也放浪,阿闲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被下了药。

可她不能给他解药啊。

她胡思乱想了很多。

他不满意她的魂游天外,轻咬了口她的唇瓣,待她回神,才继续痴缠地吻,阿闲这会方意识到两人吻得有多越界过分,舌头都捋不直了。

待他终于松开她,

她气喘吁吁地呼吸新鲜空气。

以为他良心发现放过她,

随后就被按到了床上。

他随意脱去凌乱西装,她抽着空档连忙起身跑,然后被他一手臂揽回,他又开始吻她,把她吻得七荤八素,扒拉起她的衣服,他身上的热度愈趋拔高,自己似乎要在劫难逃。

她其实没有那么抗拒,

因为她内心深处觉得自己不亏。

但她又觉得,

不该这样的。

她不想被牵扯。

晕晕乎乎间衣服就不翼而飞完了,她回望男人暗色汹涌的眸眼。

沉默流淌,暧昧环绕。

她先败下阵,

轻轻转过头。

说不定他得到过就不再纠结了呢?

他反应过来。

狠狠一怔。

他以为不可能得到允许了。

他等不了“温水煮青蛙”,情势生变,原本是想着先人后心也无妨。

而今千言万语化作一吻,

柔情盈满,大喜过望。

浴室里,云礼昇慢条斯理爬起身来,他同褚槐一同被下药,药效太过凶猛厉害,那人显然冲着他来的,他的剂量显然比褚槐多得多,他怕自己做出什么失态丑事,就叫褚槐想办法,然后这人把他打晕了。

所以怎么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褚槐那阴暗比呢?

他正要推门而出。

便听见门外一阵奇怪声音。

云礼昇一头雾水。

褚槐在叫吧?

不是他有病吧?

叫春啊?

不会吧……

那画面太美他不敢想象。

想想一个大男人,他就呕——

恶心!!!

他一下手就顿住了,

生怕看到什么让他自戳双目的内容,可那声音不断,婉转至极。

分明是……女人的声音。

如泣如诉,似哭非哭。

声音很大。

他才发现,还有别的声音。

类似……(审核掉了)

拒绝/求饶声。

云礼昇的脸一下炸红。

随着那声音有节奏,一会儿又乱了节拍的断断续续传来。

他的耳尖更是红得滴血。

他持久愣在原地。

他为什么会觉得,

那女人的声音要命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