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那位大龄女保姆14

阿闲不想跟着掺和。

坚定从纪檐丞怀里出来。

“有什么事情之后再说吧。”

“我今天很累。”

“我需要冷静和休息。”

阿闲只是想要甩开人。

果然,这么说了。

纪檐丞没再强求阿闲跟他回去。

他要送阿闲。

阿闲不让。

这个却是没有转圜之地。

舟哲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插不进去这个氛围。

不过既然已经分了。

那么他就还有机会。

一路无话。

阿闲到了地方就要走。

没有这种哄人经验的纪檐丞,一时也不敢触人霉头,怕逼她逼得太紧。

想着先缓一天。

明天再过来找她。

他强行让人把自己放出黑名单,才打开车门让人离开。

看人上了楼。

才拿出手机拨打给自己弟弟。

好半天才接。

也不知道这小子磨蹭什么。

而另一边,接到电话的纪玉白,很不情愿地接通。

对方说得第一句话意料中的不是好话,夹枪带棒,阴阳怪气:

“还满意吗?”

“什么时候把人给我送回来?”

纪玉白:……真无语。

“我不知道你们是这种关系。”

“哥,你应该清楚。”

“爸妈不会同意你们交往的。”

纪玉白握紧电话,十指发白地用力:“你如果只能玩玩,就请不要祸害我的保姆姐姐。”

纪玉白就不一样。

他不像哥哥,需要接管偌大家族企业,也没有这方面的野心。

不需要一个豪门妻子作为助力。

他的婚姻要相对自由许多。

如果他豁的出去的话。

就是和男的在一起。

家里也反对不了。

纪檐丞需要顾忌的东西,太多了。

对方沉默了两秒。

“小屁孩操心得还挺多?”

“不过你想多了,我不会让她受委屈,之前也是她不给我名分。”

阿闲回到家。

发现纪玉白不在。

于是洗洗准备上床睡觉。

别说,好几天没出过门了。

忽然还真有点累。

再次醒过来。

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阿闲被弄醒。

一看时间。

凌晨三点了。

今天没有熬夜的阿闲双标无语:我丢,这个点不睡,纪玉白修仙吗?

阿闲打开门。

纪玉白身体就倒了过来。

他喝得醉醺醺的。

“小朋友发什么神经啊?喝这么多!”阿闲勉强把他扶正。

就没忍住吐槽。

反正喝醉了。

不叫小少爷应该也没事?

阿闲想把他扶到客厅去。

人死活不让。

没两下挣扎晃悠到了阿闲床上。

甩掉拖鞋就躺进阿闲被窝。

像只金贵小猪又拱又蹭。

阿闲没眼看。

该庆幸这家伙好歹洗了澡穿的睡衣吗?阿闲也是有点小洁癖的。

扶了扶额。

上前去拽他。

“小朋友,你不可以在姐……阿姨床上睡!”阿闲想到什么连忙改口,觉得这样的称呼不那么暧昧。

结果纪玉白像被刺激到了似的。

把阿闲拽上床。

演练过千百遍一样丝滑地把阿闲压在身下,急切摸索阿闲身上的长袖保守睡裙的拉链,一边吻上去。

像小狼崽子咬住猎物一样就死死不肯撒嘴,阿闲怎么推搡都没用。

微凉的薄唇含住娇嫩的唇瓣,渐渐陷入更加深入的探索。

唇齿交缠,

舌,

轻巧地滑进。

口腔中尽是他的清冽,

和染了丝甜意的淡淡酒味。

良久,他终于放开她,却不是放过她,他很不耐烦这些衣服障碍。

直接把阿闲衣服撕碎了。

首当其冲的是锁骨这一片。

他埋下头舔舐。

一路向下……

阿闲被某种完全越线的动作与亲密激到,这个位置实在难以启齿。

清醒的阿闲。

不能看着孩子误入歧途。

一巴掌给了过去。

把毫无防备的人扇得偏过头去,再转过头时,俯在她身上的男孩子,眼眶蓄满晶莹,唇边溢着碍眼血色……

啊?!

自己使了这么大牛劲吗?

把人打哭了都?!

阿闲也顾不得自己这糟糕形象。

摸上他微红的脸,有些焦急:

“对不起,姨不是故意的!”

“这么疼吗?”

“你怎么了啊?”

感受着这人身上的异常炙热。

阿闲一脸不解与关心。

你说怎么了呢?亲爱又单纯的姐姐大人?

纪玉白是一个刚成年的男人。

可也是男人不是吗?

心爱的人在他面前这样一副娇态,不着痕迹划过眼前乳鸽腻白。

他难受得厉害。

简直要炸了。

仔细观察,不,甚至不需要太仔细,少年眼底清明一片。

哪里像个醉了酒或神智不清的模样?换了平时,阿闲可能还不会这么轻易被骗,可是当下这么紧急。

除了床头一盏小夜灯。

以及半掩窗帘后沁在地面的月色。

不可谓不黑灯瞎火。

这也是纪玉白故意的。

刚刚扭那一出。

就是不想让人开灯。

要是不小心看见他眉梢遮掩不住的青涩算计,种种异样的激动与兴奋,他还要怎么继续演下去?

“姐姐,我好像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我现在好难受。”

说着,纪玉白配合的额头冒汗,一身胜雪透白的肌肤也泛出绯红。

“什么东西?”

阿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被下了药,姐姐,我感觉快要死掉了,你救救我好不好。”

男孩子皱着秀气的眉,痛苦极了的模样。

阿闲下意识就是拒绝。

“不行的!”

“你忍忍好不好!”

“我去叫医生。”

纪玉白做了这么多。

怎么可能让她叫医生。

声音带着更重的哭腔,随之阿闲觉得脸上一烫,小孩真哭了。

无措,浓重无措。

这么难受吗?

把一个钢铁直男弄得这么娇滴滴?可阿闲也有自己的坚持。

“小少爷,你理智点好不好?我比你大了18岁,我还是你的保姆,我们不能乱来的。”阿闲也被弄得难受。

但她也是个钢铁女人。

可以忍。

“我不在乎。”

“姐姐以为我谁都可以吗?”

阿闲听不懂。

“为什么。”

“为什么哥哥可以?”

“我就不行?”

阿闲,她好像懂了那么一点。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重要。”

“姐姐,求求你了。”

他一边泪眼朦胧带着哭腔祈求,一拉着阿闲的手。

探索未知领域……

“姐姐。”他紧紧盯着她看,几乎一字一句地道,“我成、年了。”

“一点也不小。”

他压抑着喘/息。

在阿闲动摇间。

他再次倾身吻上。

阿闲觉得自己是个贪图年轻肉体,诱拐小孩的坏女人。

中途还是忍不住同他说:

“你明天反、悔了怎、么办?”

得逞的纪玉白:

还能怎么办?

反正现在他不想反悔,她也不能反悔,开弓没有回头箭。

“哈、姐姐我不会的。”

……

纪玉白真得很狡猾。

他好像看出阿闲对他的眼泪没有办法,每当阿闲拒绝他的求欢,他就哭唧唧,只是动作一点也不奶就是了。

……

凌晨胡闹到次日快中午。

阿闲愿称纪玉白为纪日天。

什么萨摩耶?

确定不是泰迪?

阿闲的房间睡不了人。

被抱去了纪玉白的房间睡。

虽然纪玉白的房间也不那么干净。

好在换了个床单还是可以睡的。

阿闲沉沉昏睡。

纪玉白开心收拾房间。

收拾完了没多久。

纪玉白又哼着小曲,眉眼柔和,眉梢带笑,去厨房给人做饭。

饭做到一半。

迎来不速之客。

打开门。

正是昨天说今天要来接人的纪檐丞,纪玉白有点后悔。

小疯子后悔自己收拾那么快了。

他有意把自己衣领弄得开了些,暧昧的红痕就显露在纪檐丞眼前。

再配上纪玉白眼角眉梢的餍/足之情,有过的纪檐丞自然猜出了弟弟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情/事。

蹙着眉头,没忍住以一副兄长派头教导人:“谁家的千金?”

“做了就要有担当。”

“纪家没有乱搞男女关系的人。”

纪玉白听了,随之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那笑晃眼得打紧。

“哥哥放心。”

“我会对她负责。”

“等到了法定年龄,我就会娶她。”

纪檐丞听了这话眉头才舒展了一些,不欲多管他的事。

“你嫂子人呢?”

纪玉白僵硬了一瞬间,这个称呼果然怎么听怎么碍眼。

“在我房间睡觉。”

长久的死寂。

纪檐丞反应过来什么。

“她很累,不要进去吵她。”

堪称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纪玉白话落。

纪檐丞就一拳打了过来

“你特么的疯了吗!”

“她是你嫂子!”

……

阿闲醒过来的时候。

就被通知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