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61章生日快乐

谢瑕离开健身室,回到楼上,谢珩与也跟了上来,后者缀在他身后,问道:“对了叔,张医生说让你考虑做近视手术,你想做吗?”

谢瑕脚步一顿——这个问题其实在他还穿书的时候就考虑过。

也去医院做过咨询,医生说他这个度数做激光已经不行了,只能考虑icl,但是icl晶体的价格非常昂贵,他当时根本负担不起。

现在这具身体的睛状况跟他原来差不多,不同的是他现在有钱了,不用再为价格望而步。

他回过头来:“果能的话,当然是考虑做的。”

睛不好带来的不便实在是太多了,这次为范杰伤到,激光修补后视力又掉了一点,到现在看东西还有点模糊,等再过几天,他还得去重验光配镜,麻烦得很。

谢珩与上前一步:“我也支持叔去做手术。”

“怎么,”谢瑕挑眉,“我要是做了,你可就不能故骗我说镜找不到,趁机对我干这干那了,你不失望?”

“比起那些,还是你的安全更重要,”谢珩与认真地说,“我不想再看到叔为看不清东西而现任何外了。”

谢瑕和他对视片刻,心说这子还有点良心,于是道:“好,等医生说能做的时候我就去做。”

转,渝城迎来了冬天。

在入冬的这段时间,谢瑕也算干了不事,比重配了镜,去孤儿院看望了夏梓昕,以及最重要的,给谢珩与庆祝了二一岁生日。

给谢狗选一件么样的生日礼物,可谓难倒了谢老师,他从来都是坐在办公室等着收学生们的礼物,完全想过怎么送礼物,觉得谢珩与么都不缺,除了把自打包送给他,可能么能吸引他的注力。

再加上二一岁也不是么值得纪念的年纪,他考虑了好几天未果后,谢珩与干脆让他别送了,说让他生日那天陪自一整天,一起吃顿饭就行。

谢瑕觉得不行,可又确实选不来,最终,谢珩与拉去奢侈品商店,做了一对……戒指。

谢瑕浑身僵硬地站在戒指柜台前,觉得自不应该来这种地方,他声对谢珩与说:“你不觉得我们的进度太快了吗,距离我答应跟你交往到现在才过了一个月,已经发展到要做戒指了?”

“这有么,”谢珩与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妥,兴致勃勃地跟设计师聊了起来,“先设计订婚戒指吧,款式可以稍随些,和市面上这些都不同,不要太花哨就行。”

谢瑕心说你这“随”可一点都不随,他把谢珩与叫到一边:“么订婚戒指,难道还有结婚戒指吗?”

谢珩与:“当然,虽然不能真的结婚,但流程总是要走的,要是戒指都不做两套,多丢我们谢家的面子。”

谢瑕无言以对,只好配合设计师量好了戒指尺寸,从头至尾都尴尬得不行,脸上的红晕就退下来过。

同样来看戒指的都是一男一的情侣,他们两个大男人在这戳着,也不知道收获了多好奇的目光。

谢珩与这子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好不容易离开专柜,谢瑕长舒一口气,觉得自答应陪臭子过生日就是个错误的决。

二一岁生日到底有么好过的,他就该随便买个蛋糕了事。

但是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一天的行程还结束,他又谢珩与拉去吃饭,选来选去最后挑了一家烤肉店——他已经迫吃了很久的营养餐,想换换口味。

谢珩与主要帮他烤肉,他只负责吃就行了,对方把烤好的肉夹到他盘子里,问道:“等下还想去哪里玩?”

“哪里都不想去,”谢瑕抬起,还在为戒指的事耿耿于怀,“直接回家吧。”

“那怎么行,说好的陪我玩一天,就得玩一天,这才刚五点,距离晚上还有好几个时呢。”

谢瑕实在有些玩不了,他慢条斯理地吃着盘子里的东西:“那你找点不消耗体力的事。”

“嗯……”谢珩与思考了好一会儿,“那要么我们去坐摩天轮吧?”

谢瑕抬头看他:“幼稚,多大的人了还信么‘在最高点处亲吻就能和恋人相爱一辈子’的传说?这种浪漫已经过时了。”

“……这叫美好的精神寄托好吧,”谢珩与夹给他几块烤鸡脆骨,“有些东西永远都不过时,比戒指——那要不然你说,我们去干点么?”

谢瑕把那几块脆骨嚼得咔嚓咔嚓响:“直接回家最好。”

“好吧,”谢珩与看他确实是累了,也不再强求,“那吃完我们就回家。”

谢瑕“嗯”一声。

“我发现,”谢珩与忽然把脑袋凑过来,“叔身上最好的地方可能是牙口。”

他话音刚落,烤盘里的肉突然发“啪”一声轻响,为离得太近,刚好有一滴热油溅到他脸上,谢珩与发一声“嘶”,连忙捂着脸往后躲。

谢瑕幸灾乐祸,心说谁叫你非要凑那么近说话,忍不住笑道:“活该。”

谢珩与撑着下巴看他,他笑起来的时候,尾的痣好像也跟着活了,哪怕是嘲笑,都能让人心神『荡』漾。

谢瑕感受到他的视线,有点奇怪地『摸』了『摸』自的脸:“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么吗?”

“有,”谢珩与轻声,“叔太好看了,一不留神就容易看入『迷』。”

谢瑕:“……”

这子的甜言蜜语真是不要钱一样。

他连忙低头继续吃东西,虽然谢珩与总是说这样的话,但每次听到,还是让他控制不住地有点脸红。

等他们从烤肉店里来,天已经基本黑了,两人上了车,谢珩与说:“对了叔,下个月的这个时候是我『奶』『奶』的忌日,你要跟我们一起去扫墓吗?”

谢瑕诧异:“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生日的时候提忌日?

“为刚好差一个月嘛,”谢珩与说,“么的,家里又不避讳这个,只是前爷爷让我旁敲侧击你一下,问你今年想不想去,刚刚突然想起来了。”

谢瑕眉头一跳:“……重义‘旁敲侧击’?”

谢珩与面『色』坦然:“我们都在交往了,拐弯抹角多思,当然是有话直说。”

谢瑕叹气,心说原主和家里人真是割裂,听谢珩与这思,肯每年扫墓原主都不参与的。

要说其他活不参与也就算了,可谢珩与的『奶』『奶』,也就是原主养母的忌日,他怎么都有必要席。

在原主的记忆中,跟养母的关系似乎比跟养父要好,但那种“好”也仅仅是会跟养母多说几句话的程度,养母去世时原主学还毕业,后来对养父更加冷漠,可以说养母是他唯一愿打开心结的桥梁,但这根桥梁崩塌得太早,能对他产生更深刻的影响。

想到这里,他忽然回忆起日记里的内容——原主似乎在日记里吐槽过养母。

一次都有。

他八岁开始写日记,距离养母去世应该还有几年,一次都有提到过她?

日记里所抒发的都是负面情绪,也就是说,他对养母有负面情绪,所以有写进日记里来,那是不是味着他跟养母可以正常交流,不会像对待其他人那样,一开口只能说刻薄的话?

可惜,养母去世了。

就像一扇唯一可以让他去往外界的门,在他还有识到的时候,悄然关闭了。

谢瑕皱起眉,说不上心里是么滋味。

“怎么了?”谢珩与留到他的表情,“不是刚刚吃烤肉吃得胃不舒服吧?”

“有,”谢瑕回过神,言归正传,“去扫墓,你是不是也去?”

“其实我也可以不去的,往年都是赶上我课就去,有课就不去,为『奶』『奶』走的时候我还,对她么印象,去扫墓的话,其实也就是跟着走流程而已。”

谢珩与说着,冲他眨了眨:“但果叔要去的话,我肯会陪你一起。”

谢瑕瞥他一:“又翘课?”

谢珩与满脸乖巧:“那天下午课。”

谢瑕才不信他,他转头看向窗外:“随你吧,反正我去。”

谢珩与得到了肯的答复,心满足:“那我就告诉爷爷了。”

“嗯。”

车里开着暖风,谢瑕坐一会儿就觉得困了,他皮渐渐往一起合,身体一歪,把脑袋靠在了谢珩与肩膀上。

谢珩与也不弹,由着他靠,等车开到家门口,对方还醒,索『性』直接把他从车上抱下来,往屋里走去。

谢瑕『迷』『迷』糊糊地觉得自人搬,为刚睡着,身体正处于浑身疲软的状态,也能反抗得。等到他放在沙发上,感觉到有人在亲吻自的额头,这才骤然惊醒,下识地伸手勾住了对方的衣领。

谢珩与正要起身,冷不防他一扯,襟前的扣子顿时扯开,谢瑕有点『迷』茫地看着这突然现的美好躯体,鬼使神差地抬起指尖,轻轻在对方胸前刮了刮。

谢珩与轻抽冷气,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叔这是干么,在挑逗我吗?”

“只准你逗我,不准我还击吗?”谢瑕抬起头,神还有点对准焦,明显是不完全清醒的状态,口的话也变得不太像他本人。

“可以是可以,”谢珩与说,“但我自走火我自灭,你挑起的火,是不是应该你帮我灭?”

谢瑕抽回自的手,终于是彻底清醒了,他打个哈欠,站起身来:“不是故的,哦对了,我刚才是想跟你说——今天忘了祝你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