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客栈白幽若把那些买来的小玩意又看了一遍,“你说这个挂饰送给大哥他会喜欢吗?”
“只要是你送的,而且心意到了就好,他会喜欢的。”
“真官方。”
“我说的是实话,以你大哥二哥以及你的父亲对你的疼爱程度,你送什么他们都会喜欢的。”
“所以就是大哥不会喜欢这个挂件呗。”
“不这个挂件他一定会喜欢。”
“真的?”
“嗯。”
“其实这玉佩倒是真的没什么特别,玉也不是极好的玉石,只是这纹络还有样式我很喜欢,想着大哥要是佩戴在腰间一定很好看。”
“以白曦的身份以样貌品行,带什么都会好看的,而且他也不需要别的法器配饰来衬托自己。”
“那这玉佩我就回去送大哥了。”
“你买这些东西都是要回去送人的?”
“当然不是只有这玉佩是要送给大哥的,父亲的还有二人等人的都没有选好呢,这也是遇上了,并且我什么时候回去还不一定,以后要走的地方还有很多,不急。”
“好了收起来早些休息吧。”
“嗯。”
第二日一早二人便离开青林镇,而在他们离开之后不久有几人也离开了这里。
白幽若二人一路骑马奔驰,午时来到了一处农舍,此处人烟稀少人家更是零零散散的几家而已,二人牵着马来到一户人家门口“主人在吗?”
不久闻声从五中出来一妇人,她先是探头看了看,见二人这才走了出来“你们是?”
“你好我们路经此处口有些渴想要讨一碗水喝。”
闻言妇人忙请两人进来“你们稍作。”
不久妇人便从屋内端出两碗水来放在桌子上“请用。”
“这里就你们这几户人家吗?”
“是,我们祖辈都在这里。”
“这样,谢谢你的水,我们告辞了。”白幽若随手放在了桌子上一枚金币,只是此时的妇人并没有发现。
两人上马离开之后妇人回到院子,看到那一枚金币忙拿起转身跑出院子,只是哪里还有他们二人的身影,妇人虽然得到了钱,但是她心里却是不踏实,只是两碗水而已,一枚金币她收的有些心慌慌的。
“接下来我们要去云水城,大概要七日能到,真远。”
“你最终要去首城,可想过要在那里暂时定下来?”
“没有,那么大的首城想必也很难立足,而且是非也多。”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可不是能够躲避的。”
“我其实最后想找个县城住下来,不用太大,但是想镇上的人都淳朴些,这样想来住的也会舒心些。”
二人的马不是跑的特别快,因为不急所以他们也没有很急着赶路,才说完话就有一男子突然从树林里冲了出来,他身上有明显被野兽抓伤的痕迹,而他刚刚跌跌撞撞的跑出来身后便传来了野兽的叫声。
因为他突然冲了出来蓝羲玄忙勒紧马绳,看着跌倒在马前的中年男子,在看他身上的伤势,蓝羲玄下马站在他面前“这位兄台你没事吧?”
刚刚说完树林里便又跑出来一只野熊,这只野熊喘着粗气,呲牙看着受伤的男子,只是此时看到又出现两个人这头熊更加凶狠起来,倒在地上的男子脚软站不起身,知得往后不停的退,就是话都说不利索了“快,快跑,这这熊发了,发了兽性了。”
蓝羲玄只是看了眼那只熊,随后手中多出一把剑,出鞘入鞘眨眼间,男人只听到砰一声,那只熊便倒在了地上,甚至它身上一滴血都没有落下来。
男子怔愣的看着,蓝羲玄手中的剑收了起来,从头到尾男子都不曾注意到“你没事吧?”
蓝羲玄的再次问话让男子回过神,也这才想到是眼前这位公子救了自己,忙道谢“多谢这位公子,我没事。”
“你受伤了,最好处理一下。”
“我家离这里不远,我回去处理就想,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而已,你现在能起来吗?”
男子这才发现自己还倒在地上,忙不好意思的道“可以,可以起来。”
蓝羲玄上前扶了一把男子,将其搀起来,“多谢公子。”
“不用如此客气,你们这里常有这样的野兽出没吗?”
“也不是,今日是我进山采药遇到的,都说这里有一只野熊,但是在得知之后也不曾有人遇到过,谁承想今日便让我遇到了。”
“这样太危险了,以后还是多加注意的好。”
“公子说的是。”
“我们还有事便先离开了,你的伤口需要赶快处理,不然很容易感染出现别的问题。”
“多谢公子提醒。”
二人再次上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动物。”
“以后会看到更多,但是前提是你要尝尝出没山林。”
“我如果开了医馆怕是会要经常出来采药。”
“如果你真的开了医馆,药草从商人那里进就好了不需要亲自出去采药,毕竟你采的要也供不上病人的需求量,虽然赵国物大地博,而且资源充足,但是也不会如你想的那般要什么就有什么。”
“做一个凡人真不容易。”
“做一个修士也很难。”
“确实,但是他们很羡慕能够修仙的人,但是殊不知有些人也很羡慕他们。”
“晚上到村上休息一晚还是继续赶路?”
“继续赶路吧,我这几日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模式,所以先赶到下一个镇子上在休息好了。”
“也好,免得你总是吓到他们。”
“我?”
“嗯。”
“我长得很吓人吗?”
“你不是长相吓人,你是出手吓人。”
“你的意思是给钱?”
“嗯,你可知道你给的那些钱足够他们生活一年的了,而且你给的越多他们就越是不安心,所以我赞同你赶路的决定。”
“一枚金币他们要赚一年吗?”
“农户就是如此,当然我指的是这样零散的农户,像上次在的村庄,你给的墨金币也可赶上他们一年的收入,如果我没有猜错,想来那户人家怕是已经将那墨金币好好的收起来,就等我们那日在路过,或者是在见面的时候还给我们呢。”
“那我们如果不给钱的话会欠下因果,这样该如何是好?”
“少给,合理的给。”
“可是这赵国金币就是最少的了,我还要怎么给?”
“这么说,十分等于一角,十角等于一元,后面自然还有,所以金币也是一样,你没有看到过散钱所以便不知晓这金币下面还有零散的钱。”
“那你不早说。”
“如果今日不提起,我还真的不知道你竟然对钱的事情半点不知。”
“我怎么可能知道,别说这里我没有来过也不了解,就是现代的钱也不用我去打理,有多少钱我知道,但是零散的我从来不记着。”
由此可看出白幽若从来就没有缺过钱,多以她也从来不将钱看的太重,以至于她根本就不会在意自己给了别人多少钱,她只知道不管吃的喝的住的,少有免费的,而她也不想与旁人扯上不必要的因果,自然能当时断就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