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了。”
看着安静了下来的贾珍,卢俊礼淡淡的说着。
刚刚贾珍可是激动的把自家祖上一直到到他们这一代为大景做的贡献都说了一遍,好似这样就能让皇帝知道他们的忠心似的。
“礼哥儿,为兄想不通。为何会这样?我贾家可是一直都忠心于皇帝陛下的。”贾珍挫败似的瘫在椅子上说到。
“忠于陛下?你们所谓的忠于陛下就是包庇出了刺杀皇帝陛下刺客的赖家?”
“可那赖大是个人行为,他已经脱离了赖家。”贾珍急着解释着。
“珍大哥,你们怕是忘了,赖家可是奴籍,是贾家的奴隶,他赖大有什么资格脱离赖家?你们怎么尊敬伺候过老国公的赖家那是你们家自己的事儿。
但在大景法律之中,赖家就是你贾家的奴隶,是听你们贾家的话,他们做出了什么事情就是你们贾家指示的。
你们有去大兴县报备赖大是逃奴吗?没有的话,那就是你们贾家指示他做的!
皇帝陛下给了你们机会,你们是怎么做的?两个多月将近三个月了,陛下的耐心要没了。”卢俊礼冷笑着说到。
卢俊礼的话让贾珍的脸色苍白。伺候过上一代主子的人和年轻一代的主子地位差不多这是老国公为了不让自家的奴才被过度压榨定下来的家规,也是收买人心之举。
但家规比不上国法,而事实也证明。那些奴才们也并不值得有这样的地位。那些奴才有了地位后并不会感恩戴德,反而会成为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看看荣国府和宁国府两家的奴才吧,嚣张跋扈的比一些小贵族还要厉害。这也是贾家不招待见的原因之一。
老国公心是好的,但可惜,好心办坏事,还坑了自己的子孙后代。
“礼哥儿,哥哥知道你脑子好使,你肯定有办法就贾家,看在你的两位娘亲的份上,你就帮帮我们吧。”贾珍抓住卢俊礼的胳膊说到。
“珍大哥,你先松开。我说过了,能救你们的就只有你们自己而已,别人谁也救不了。”卢俊礼看着贾珍的眼睛说着。
“那,我们该怎么自救?你给指条路。”贾珍继续问着。
“珍大哥,我就算说了,你能做的了主吗?不是我说,虽然你是贾家的族长,但你并不能替荣国府做决定。而此事,却是荣国府惹出来的祸端,所以,和你说了,也没有用。”
如果换个比较精明的人,他能很轻易的看出卢俊礼这是在挑拨离间,是在破坏荣宁二府的关系。
可惜,贾珍此时已经乱了心神,或许他听出来了,但他感觉卢俊礼并没有说错。
这事儿就是赖嬷嬷去了贾母那哭诉才让贾母保下的赖家。他宁国府完全就是被牵连的,他心里能没有气嘛!
“这样,礼哥儿,今晚你来荣国府,我会派人来接你。我呢,先回去和赦叔父跟政叔父商量着。要是他俩那说不通,我就只好使用族长的权力了。荣宁二府也只能断了联系,彻底分开了。我不能让荣国府犯的错牵连到整个贾家。”贾珍此时也有了往常没有的魄力对着卢俊礼说到。
卢俊礼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如果说之前卢俊礼一只都是想着怎么袖手旁观等着贾家倒了捞些好处。
现在卢俊礼则是不介意推一把贾家把他们彻底的推进姜武鸣的阵营。
这样一来,增大了己方势力,也给卢俊礼准备了充足的时间窃取贾家底蕴。这可远比等贾家倒了捞些不足为道的好处强多了。
而卢俊礼也是决定,要是贾府挺过了这次危机,他就抓紧时间用贾家的人脉给自己人在军中安插些职位。
“礼哥儿,那为兄就先走了,等你晚上来。”贾珍站起身来说到。
“那就恕小弟不送了。”卢俊礼站起身来拱了拱手说到。
贾珍拉开书房的门就看到了在门外等着伺候的法丽德。本来想调戏一下的,突然想到卢俊礼之前的话,就忍住了。
卢俊礼在书房内看到贾珍没有对法丽德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也是放松了下来。
如果贾珍依然对法丽德贼心不死,那么卢俊礼就会给贾珍提前判了死刑。
卢俊礼可是在白礼松的医书手札上记下了好几种补药,卢俊礼不介意为了自己这个好“表兄”的身体着想送他一些。
只不过,这些补药有些副作用,那就是某些方面的需求会提高。
恰巧,卢俊礼还记下一些能让人感到兴奋的药物。以贾珍那色中恶鬼的秉性绝对拒绝不了。
这两种药物单独服用并没什么事情。但要是都服用的话,会有大概率的造成脱阳而死。
一次不行的话就两次,两次不行的话就多次服用,总会让他极乐致死的。
待贾珍走了,法丽德也是进来收拾茶具。虽然法丽德是阿依慕的贴身大丫鬟,但她已经习惯了在永宁侯府里伺候卢俊礼了。毕竟,这以后也是她的男人。虽然未过门,但已经开始熟悉以后的生活了。
“法丽德,以后再有人用那些不礼貌的目光看你,你大可以直接训斥或者动手打人。有我给你撑腰,你不需要委屈自己,毕竟,你以后也会成为我的女人。”卢俊礼搂住法丽德的腰把她搂进怀里说到。
“妾身知道了,不过侯爷,要是让郡主知道你现在就对我动手动脚的,她会吃醋的。”法丽德轻轻地在卢俊礼的耳边说到,然后就笑着离开了。
卢俊礼则是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法丽德说到事情是之前有一次卢俊礼的青春躁动期让他有些把持不住。然后就和几女里年龄最大的法丽德动手动脚的。
那时他十五岁,法丽德十八岁。法丽德的身材也不是几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少女能比的。
青春期嘛,男孩子生理冲动是可以理解的。可惜,阿依慕不这么想,看到卢俊礼对法丽德动手动脚的,和卢俊礼酸叽了好几天。
这就尴尬了,阿依慕没点头法丽德可不会和卢俊礼真的发生什么,卢俊礼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看着法丽德婀娜多姿的走了,卢俊礼也是在心里说了声:“小妖精。”
想着刚刚和贾珍说的事情,卢俊礼也是低声的说道:“能不能挺过这次的危机,就看你们识相不识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