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这下我心里有数了。”
卢俊礼思考了一下后对着舒凛说到。
“哦,侯爷这么快就有办法了?”舒凛有些惊奇的问着。
“说是有办法太过早了,只是我知道首先要做些什么了。”卢俊礼眯了一下眼睛说到。
“是什么?”舒凛好奇的问着。
“哼哼,我第一个要做的事情就是让他们知道,我这个孩子,下手没轻没重,而且还莽的很,随时都会弄死他们。”卢俊礼冷笑了一下说到。
看着卢俊礼眼中带着凶光,舒凛心中一紧。看来,这个在京城名声很好的永宁侯并不是啥心慈手软之辈,而是个狠人啊。
那些被教训的很惨的纨绔们其实并没有被卢俊礼下狠手,卢俊礼对他们是手下留情了的。虽然没人相信。
很快,卢俊礼就在舒凛的带领下来到了刑房。
“卢侯爷”
“舒大人要是不嫌弃就喊俊礼的名字吧,总是侯爷侯爷的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摆谱呢。”卢俊礼打断舒凛的话说到。
“那好吧,也别叫我大人了,为兄托个大,就叫你俊礼兄弟了,你叫我名字就好了。”舒凛也是有意和卢俊礼拉拉关系。
“舒兄接下来,就麻烦把除了领头的其他刺客,都带过来吧。”卢俊礼对着舒凛说到。
“好。”
舒凛应了一声后就让人去把刺客都带过来了。
“有几位熟悉的面孔啊。”
待刺客都带了上来的时候,卢俊礼对着几个曾经见过的刺客似笑非笑的说着。
“!”
那几个刺客看到卢俊礼也是叽哩哇啦的说了一通。很显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说汉语。
“侯爷,他,他说,他说”
负责翻译的一位吏员结结巴巴的要给翻译,但显然那人没说啥好话,那吏员不太敢直接翻译出来。
“行了,那些骂人的话就不用翻译了,我也不想听。”卢俊礼摆了摆手说到。
听了卢俊礼的话,那吏员松了一口气。
“有没有谁想说些什么?”卢俊礼对着刺客们问到。
待翻译了过去之后,那些刺客冷笑着说了些什么。看那吏员别扭着脸色没有翻译,卢俊礼也是知道不是啥好话。
“很好,我喜欢硬骨气的人。”卢俊礼说完就在翻译声中拿着鞭子走到刚刚那个骂自己的人面前。
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下直接就抽了起来。
“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卢俊礼一边抽打着一边嘴里碎碎念着,一直抽了五十多鞭子才有些气喘的停下。
被卢俊礼抽的那个人,整个脸都烂了,血肉模糊的。几个狱卒看的都有些反胃。
“你,看看他还有没有气。”卢俊礼把鞭子随手丢在桌子上坐下说到。
“卢,卢侯爷,他,他还有气。”那狱卒有些紧张的说着。
“弄盆开水,给我浇醒他!”卢俊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到。
“你,为啥不翻译给他们听?”那狱卒飞一般的跑走后,卢俊礼对着那个翻译说到。
卢俊礼做的这么凶残就是要震慑一下这些凶人。这翻译不配合自己哪行!
那翻译被卢俊礼看了一眼浑身一哆嗦,然后赶紧翻译了刚刚卢俊礼的话。
显然,那翻译被卢俊礼刚刚的凶残手段给震住了。
很快,那狱卒端着开水回来了。可他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脸怎么也泼不下去。
大理寺的牢狱有些特殊,关在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权贵或者高官。谁也不敢保证哪个是来这里避难的。所以,狱卒们对这里的犯人不会太凶残。除非是皇帝陛下下令的。
这就造成了这里的狱卒比那些下属单位的同僚们“温柔”多了,心性方面也差了一些。
“废物玩意儿,要你干什么用!”卢俊礼气的从狱卒手里接过开水,一脚把他踹开了。
就狱卒这熊样,难怪镇不住这些刺客,让这些刺客敢在这里这么嚣张。
卢俊礼毫不犹豫的直接对着那刺客的烂脸泼了过去。被滚烫的开水浇头,那刺客直接被烫醒了。
“啊啊啊!”
“说不说!”卢俊礼对着那刺客喊着。
那刺客也确实是硬骨头,对着卢俊礼就是一口血痰。
卢俊礼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见他对自己吐痰,卢俊礼反手是把那铁盆拍在了那刺客的脸上。
自己身上穿的可是阿依慕亲手为他做的衣服,卢俊礼怎么可能会让它沾上赃东西。
“不说是吧。我让你不说,让你不说,不说,不说……”卢俊礼又是对着他拍了起来。
等卢俊礼再次停下来的时候,铁盆都已经不成型了。
“哐啷啷…”
铁盆被卢俊礼随手丢在地上。
“去,看看他还有气吗?”
卢俊礼坐在椅子上对着狱卒说到,这拷问人也是个力气活儿。
要不是为了达到折磨震慑的作用,卢俊礼更倾向一拳打碎那刺客的头。这样收着力气打人,真的挺累的。
“侯爷,他,他快死了。”狱卒查看了一下回到。
“这还不死?看来我小看他了,去,找盆盐来。我总是听说伤口撒盐、伤口撒盐的,今天我就要亲眼看看,伤口撒盐到底会怎么样!”卢俊礼恶声恶气的说着。
那狱卒不敢耽搁,跑了出去。怕是今天,卢俊礼给他留下阴影了,完蛋玩意儿,就这胆量当什么狱卒?!
舒凛一直在一旁观察着卢俊礼。别看卢俊礼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但一直没把目光放在那刺客血肉模糊的脸上,舒凛就知道这卢俊礼也是对自己的“杰作”很不适。
不一会儿,狱卒带着盐回来了。卢俊礼直接对着他说道:“接下来做什么不用我说了吧?你要是再做不好,你就从这里滚蛋,大理寺不养废物!”
被卢俊礼眼神不善的看着,那狱卒颤颤巍巍的抓了一把盐撒在了那刺客的脸上。
其他的刺客都是一脸惧怕和不忍的扭过头去了。但那刺客却是一声不吭。
“侯爷,这个刺客,死了!”狱卒在刺客的鼻子下试了一下气息后对着卢俊礼汇报着。
“死了?可惜了。翻译,干活了!你们这群废物东西,在我大景坐牢,吃我大景的东西,还啥也不说,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从今天起,你们吃不到我大景的一粒米,喝不到我大景的一口水。
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吃你们死去的同伴的肉,喝你们死去的同伴的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