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礼哥,要不等两天再搭火炕吧,等我们好一些了,我们和你一起弄。”
床上,阿依慕心疼的看着满头大汗的卢俊礼在忙活着。
“是呀,你手上和腰上都有伤,别逞能呀!”答里孛也是跟着说到。
此时,是卢俊礼狩猎回来的第二天了。昨日他把鹿尸和狼尸带回来的时候,都把阿依慕和答里孛震惊了,两只鹿,七只狼,这可够他们吃好久了。
不过。看着卢俊礼受伤的左臂和腰间那长长的伤口,两人又是心疼不已。
“不行啊,这雪越下越大,得赶快把炕搭好,不然咱们未必能挺过去。等我把炕搭好,还得赶紧去把皮剥好,今年的冬天比往年都要冷啊。”卢俊礼有些急的说着。
他能看出阿依慕和答里孛都是懂得直哆嗦,但他没有啥好办法,只能火不断,炕快搭了。
阿依慕和答里孛虽然想帮忙,但奈何起身都费劲,只好在一旁给卢俊礼当拉拉队了。
从早到晚,卢俊礼是烧开水,用开水和冻上了黄土做黄土泥,再给黄土泥里掺松针,搬石砖搭炕墙,搭炕柱,放石板,最后用黄泥抹好。
一个人把炕给搭好后,卢俊礼还要做饭煎药剥皮,这一天,都忙死了。
“咱们再忍忍,等把炕上的湿气都烘没了咱们就可以睡炕了。”卢俊礼一边给两人铺好床一边说着。
狼皮卢俊礼已经剥好了,也顾不得再次加工了,用刀刮了一下就铺在褥子底下了。
“俊礼哥,你也上床上睡吧,地上多冷啊。”阿依慕对着卢俊礼说到。
“还是不了,本身就是单人床,你俩睡就有些挤了,肯定放不下我了。”卢俊礼笑着说到。
“我们俩又嫌弃你,你抱着我俩睡不就好了,咱们三个还能取取暖。”答里孛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着,但小脸都红透了。
“妹妹说的没错,咱们挤一挤就是了。反正,我们俩个早晚都是你的人。”阿依慕轻笑了一下说着。
见两人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卢俊礼也不矫情了:“好!”
卢俊礼把两人先是扶起来,把自己铺着的薄单子铺在褥子上,被子也放到床上。
然后,一手一个搂住阿依慕和答里孛两人躺在床上。阿依慕还好,被卢俊礼抱住睡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卢俊礼一有机会就把她当抱枕。
答里孛就不一样了,答里孛还是第一次被男性抱着。所以,在卢俊礼怀里,答里孛是一动不动的,浑身僵硬的很。
阿依慕把被子吃力的盖在好,三人就这么安静的躺着睡觉。
“俊礼哥。”过了很久,阿依慕突然小声的叫着。
“嗯。”卢俊礼也没有睡着。
“谢谢你,这么照顾我们。”阿依慕把自己的脸往卢俊礼的肩上蹭了蹭。
“这是应该的,男人照顾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的事情。”
“俊礼哥,你没有抛弃我们独自逃命,我很开心,非常非常的开心,我没有看错人,你就是我值得托付终身的人。”阿依慕更加用力的把自己贴紧卢俊礼。
“一个男人,不保护自己的女人,那还能叫男人吗?阿依慕,在你成为我未婚妻的时候,我就有义务去保护你。更何况,我也是非常非常的愿意保护你呢!”卢俊礼紧了紧抱着阿依慕的手臂,让两人更加的贴近。
“不要多想了,都好好睡吧。”卢俊礼轻声的说着,同时也紧了紧抱着答里孛的胳膊。
答里孛也醒着的事情抱着她的卢俊礼当然能感觉到,所以才会说都好好睡吧。
知道答里孛傲娇,卢俊礼自然不会忘记让答里孛知道,自己和阿依慕两人并没有把她排除在外,不然这丫头指不定要别扭多久呢。
卢俊礼的话让一直都紧绷着身子的答里孛放松了下来,心里也不在瞎想什么了,安稳的在卢俊礼怀里睡着。
阿依慕和答里孛睡得都很安稳,但卢俊礼睡得就不那么好了。由于两女都把手放在卢俊礼的胸膛上,这让卢俊礼睡觉的时候有些喘不过来气,然后,他就做了噩梦。(不信的小伙伴可以自己试一下,睡觉的时候自己用胳膊或者手放在胸口上。)
做了噩梦的卢俊礼,虽然睡了个难得暖和觉。但还是早早的就醒了过来。
可是,一醒过来卢俊礼就感觉到有些不对,身边的阿依慕在抽泣着,而且可以很明显的听出阿依慕在努力的压低自己抽泣的声音。
“阿依慕,怎么了?”卢俊礼有些紧张的对着阿依慕问到。
这一大早的就哭,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这让卢俊礼很是担心。
“俊礼哥,我,我可能要死了。”阿依慕哭哭啼啼的说着。
答里孛也是被两人的动作弄醒了,听到阿依慕的话后她更是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怎么会?这是怎么了阿依慕姐姐,你为什么会这么说?”答里孛紧张的问着。同生共死之后,两女的感情有了质的进步。
如果说之前的话,阿依慕、李福金和答里孛三女中,和另外两位关系最好的是李福金的话。现在三女之中,李福金就是垫底的那位了。
毕竟,没共同经历生死,感情再怎么好也是有个警戒上限的,是很难突破的。
“阿依慕,发生了什么,你还有我可以依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你一起的。”卢俊礼抱紧阿依慕对着她说到。
“俊礼哥,我,我流血了,我可能活不下来了。”阿依慕害怕的说着。
“哪里哪里?你哪流血了?”一听阿依慕流血了,卢俊礼紧张了起来,这是哪受伤了吗?
答里孛也是紧张的看着阿依慕,想要知道阿依慕哪里受伤了。
“哎呀,阿依慕,你哪受伤了?”卢俊礼看阿依慕支支吾吾的不说话他有些着急了。
“我,我下面那里流血了。”阿依慕又羞又怕的说着。
听了阿依慕的话,卢俊礼的脸色有些怪异。上过生物课的卢俊礼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阿依慕,呃,宫里的嬷嬷没有和你说过这些事情吗?”卢俊礼对阿依慕问到。
“没,没有。嬷嬷们,没有,教过我,怎么治伤。”阿依慕哭哭啼啼的说着。
“不哭不哭,没事儿,你没事儿。你这不是受伤了,你这是到了可以当妈妈的年纪了。”卢俊礼一边轻拍着阿依慕的后背安抚着她一边对她说到。
让着阿依慕和答里孛两人都用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卢俊礼只好和她们讲了一下生理知识。
阿依慕:“俊礼哥,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
答里孛:(⊙o⊙)?
卢俊礼: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