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妃带着小言儿走了之后,又开始了她非常愉快的捏脸游戏,小言这几天,一天一个样子,都是焱妃帮她捏的。
阴阳家的易容术出神入化,除非长了一双火眼金睛,根本无人能看的出来。
然后焱妃带着小言离开了这家客栈,去了别处住宿,如此一来,就没人知道她们的行踪了。
给她改变容貌,最主要的还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夜幕降临。
墨鸦借着夜色,犹如鬼魅一般穿梭在街巷之内,速度快到,他的身影在路人旁边一闪而过,那人还一位是别人家的黑猫呢。
墨鸦心里嘀咕,罗网的叛徒,天字一等的杀手惊鲵,呵呵,有趣,乌鸦不同于井底之蛙,他也非常想要见识一下,秦国的第一等杀手,究竟到了何等的地步。
房间内。
沈周搂着惊鲵,捏了一把她又挺又翘的屁股,啧啧,这么好的盘儿,不生个二胎真是可惜了。
惊鲵轻轻咬了下嘴唇,这个臭男人一直吃她豆腐,有些吃痛的看着他,问道:“今晚不修炼了吗?”
沈周深刻伸懒腰,有些困了,说道:“等会儿,我先处理掉这位不速之客。”
咯吱。
沈周把窗子打开,等会儿要是打坏窗户,窗子从高空掉落,掉下去打到路人可不好,即便是打架,也要做个明的人。
嗖!
一道剑气直接从窗口呼啸而去,朝着对面屋檐上的墨鸦斩过去。
韩国的街头,由于没有禁止武器,经常出现打架斗殴的现象,老百姓已经有足够多的避险经验。
墨鸦一惊,飞身躲避,危机感油然而生,他最擅长隐匿追踪,却不想还未靠近,就得沈周给劈头盖脸来了一剑。
这等剑气的威势,他从未见过,即便是姬无夜将军,恐怕也逊色三分。
沈周扛着干将剑,一步迈出,追杀了过来,他已经提前猜到,在韩国新郑,能有这等轻功水平的,不是墨鸦就是白凤。
干将这把剑是重剑,杀气极重,据传当年是融汇的由铸剑师的女儿的血肉而成,可以说,自成剑之初,就是一把血腥的剑。
想必后来的田赐,在催动这把剑的时候,眼睛血红,也是受了这把剑的影响。
不过在沈周的手中,却轻如鸿毛,对他自幼学习的太极剑法而言,树枝或者名剑并无区别。
墨鸦冷笑说道:“阴阳家的高手,能有这等的剑术,实在是惊人匪夷所思。”
踏踏。
手持莫邪剑的惊鲵,也已经站在了他的后面。
沈周呵呵笑道:“我觉得你更应该关心一下你的死活。”
虽然墨鸦是原着中的重要角色,不过沈周也毫不介意一剑把他给杀了,只是现在还有些困难,他已经注意到远处一批弓箭手对准了自己。
嗖!嗖!嗖!
墨鸦飞身一闪化作一道黑烟,同时雨点般的黑色羽毛,犹如雨点一般的朝着沈周和惊鲵飞射过去,他无心恋战,同时面对这两人,他毫无胜算。
即便是有远处弓箭手的辅助,最佳的结果,也仅仅是全身而退。
沈周剑势如虹,一道剑气横扫黑色的羽毛,直接清场,提着剑就朝着墨鸦砍了过去。
惊鲵挡住墨鸦的羽毛之后,跟着身沈周一同追了上来,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不过没关系,只要自己足够强以及身边的人足够强,管你什么牛鬼蛇神,尽管来吧。
沈周爆喝一声,一剑劈向了墨鸦。
砰!
墨鸦手腕上的匕首硬抗住干将剑,也就抵挡了一瞬,他的匕首立马破碎,他随即迅速抽身躲避。
嗖!
将军府那边,数名弓箭手朝着沈周开弓,每一支箭矢都有百步穿杨的威力,纷纷而来。
墨鸦抓住机会,赶紧溜走,惊鲵本想追上来,忽然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将她拖住,来者正是白凤。
墨鸦的肩膀上滴滴答答的流血,不过能捡回来一条命,已经足够幸运了,要是换了别人,能从阴阳家顶级高手和天字一等杀手手中逃脱,也足够吹上一阵子的了。
惊鲵冷喝一声,她的实力,在整个新郑城内,恐怕无出其右者,即便是现在的鬼谷传人,也未必是她对手。
白凤也只是速度快,刚刚交手一个回合,就受了伤。
砰!
望着他们两人狼狈离去,沈周微微一笑,非常的满意,姬无夜啊,不管他是自己想弄死我,活着是赵高的授意,都没关系,沈周反而可以利用这件事。
如果现在在寻着墨鸦的血迹去追的话,也是有可能会追上的,不过前方的弓箭手,可就不太好应付了。
打完架之后,沈周和惊鲵迅速消失了,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易容离开了,根据焱妃留给他的地址,去和她们会合去了。
将军府上。
轰隆。
姬无夜看着血淋淋的墨鸦和白凤,一掌拍碎了桌子,勃然大怒,这两个人实力如此之强吗。
他旁边正在侍奉的姬妾,吓得花容失色,跪在一旁不知道如何是好,非常的卑微。
墨鸦恭敬道:“将军,属下办事不利,还请降罪!”
姬无夜挥了挥手,道:“你俩下去养伤吧,尽快恢复。”
两人拱手行礼,然后离开了,走出了大殿。
姬无夜感觉干了个亏本的买卖,他没想到这两人实力竟到了这个程度,这两个人联手,不是一般的江湖高手能够解决的,要想将他们两个弄死,最佳的办法是出动军队。
姬无夜手握军权,调动一千精兵,再加上墨鸦白凤,足够让他们两人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就算是弄死了他俩,姬无夜又得到了什么呢?这是他最苦恼的,已经和罗网商定了,干将莫邪剑归他们。
要打败一名高手,并不一定需要一名更强的高手,只需要一位长得不错的女人就可以了。
这些年来,姬无夜始终将这一招作为杀手锏,但是再看看沈周,这招似乎也并不管用,他很难找到比惊鲵更美的女人了。
姬无夜气的上头,更气的是,一时间又想不到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