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木叶警务部,秦朝言漫步走在温泉街,东看看西瞅瞅,像极了一个前来木叶观光的游客。
他一身渔民打扮的装束,在木叶村显得非常显眼。
不过路上的村民也没过多在意,中忍考试开始在即,许多奇装异服的外村人在村内出现也不是件新奇的事。
秦朝言先在9酒酒屋前驻足了会儿。
因为还是白天,酒屋的大门紧闭,他失望地摇了摇头。
接着又穿过两条街,来到了木叶名茶街,在一家茶店里喝了两杯清茶。
抿着沁入心脾的茶水,欣赏刻有历代火影头像的火影岩,同茶店老板闲扯了几句后付账离开。
转头走进了山中花店,走出来时手捧一束娇艳欲滴的紫藤花,暂时放在了花店老板柜台。
最后停在了刚刚开门的鹿角温泉门前,进去好好盥洗了一番。
当天色渐晚,落霞布满天际时,秦朝言手捧紫藤花站在电影院门口,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如同一个等待恋人的青涩少年才怪咧。
“阿尼怎么还不来?”
他左右环视,终于在夕阳与月亮交班之际,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一脸疲惫,扎在后脑勺的金色马尾也无力耸拉着。
脚步缓慢沉重,嘴里不断念叨着什么。
“阿尼!”
秦朝言“兴奋”地招手迎上,同时把有些蔫吧的紫藤花献上。
阿尼一脸嫌弃地接过花束,半睁的蓝色眼瞳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一个月没联系,我可一点都看不出你对我的沉迷。”
“哈哈,事出有因嘛。来,我带你去休息。”
说罢秦朝言就拉着阿尼的小手,径直走向距离电影院不足百米远的温泉旅馆。
“不是吧,这么猴急?”
阿尼俏脸微变,想要挣扎,可是一整天的工作实在提不起多余气力。
加之两者的力量属性差距颇大,身材娇小的阿尼被秦朝言直接拉进了旅馆。
付钱,开房,关门,脱衣。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就剩条底裤的秦朝言面不红心不跳的坐在榻榻米上,指着自己的肩膀。
“我被人追踪了,不过他应该没有偷窥的嗜好。”
可以看到,在他的肩膀上一股若有若无的蓝色能量萦绕。
原来是这样。
松了口气的阿尼,略带失望地盘腿跪坐好,看向月余未见的男友。
两人低声交谈了许久,将一个月各自遭遇的经历道出。
原来在传送结束后,醒来的阿尼就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类似工厂的地方。
身上的装束也变成了腰系围裙,头戴女工帽的造型。
旁边相同装束的大姐还催促她不要停下活计,不然会被训斥。
看着摆在面前,一粒粒如同麦丽素的丸子,阿尼是一脸懵逼啊。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做什么?
如果疑问有表情,那么一定是黑人问号。
之后经过旁边大姐指点,阿尼才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木叶军粮丸加工厂的女工。
996个人计件制度,工厂提供吃住,完成当天产能要求可以提前下班。
搓一枚军粮丸能拿到1两的报酬,对于不是忍者的普通村民来说算是薪资不菲的工作了。
“所以,一个月来你都在搓丸子?”
秦朝言面色古怪地看着阿尼,她身上还透着股挥之不去的草药味。
“不然呢,天天给你发消息都不回,要不是确认你还活着,我都以为你死在哪个旮旯了。”
阿尼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嘿,小嘴抹了蜜是吧。”
秦朝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嗯,依旧弹性十足,滑不留手。
阿尼打掉往衣服里探的咸猪手,摊开洁白如玉的手掌。
“什么意思?”
“零花钱。你既然来了,那我就不用继续工作了。”阿尼底气十足的说道。
“我没钱啊,波之国一毛钱报酬都没给。”
秦朝言扯谎道。
阿尼当然是不信啊,心道以你的作风会苦了自己吗?直接往秦朝言的行囊里伸。
因为眷属和亲密度的关系,行囊对于两人来说是公用的,里面的道具阿尼可以随时取用。
虽然她一般只会图省事的往里面塞零食、娱乐产品。
“嚯,还说你没钱!”
阿尼摸出一大叠万元大钞甩在榻榻米上,小巧的鼻翼都皱了起来。
她辛苦搓一枚军粮丸才有一两的报酬,这家伙身上少说揣了大几十万,怕不是抢了银行吧?
秦朝言尴尬地干笑了声,抽出一沓纸钞塞进了阿尼的衣领,顺带抓了把。
“流氓!”
“我是你老公!你自己承认的!”
“那是我打错字了!”
两人在屋内嬉闹了会儿,最后以阿尼娇/声求饶而告终。
次日清晨,打着哈气,顶着黑圆圈、头发凌乱的阿尼坐在梳妆台整理妆容。
“真的不学吗?”
秦朝言手中把玩着一支注射器问道。
“不学,巨人之力挺好用的,而且我有虫之呼吸了,还是给无名妹妹吧。”
“这可是血继界限啊。”
秦朝言继续尝试劝说。
“那又怎么样,血继界限能断肢重生吗?”
“额不能。”
“那不就得了。”
阿尼熟稔地扎好头发,化了个淡妆,换上最常穿的那套白色卫衣,披上医学者长袍,起身就要出门。
“你去哪儿?”
秦朝言问道。
“去辞工啊,不递交辞职信直接离职,会被拉低信用度的。信用度太低的村民可是会被赶出村子的噢。”
阿尼扬了扬昨晚写好的辞职信,开门离去。
“好现实啊,跟那些黑厂一个德行。”
秦朝言吐槽一句,起身进入盥洗室洗漱。
昨天并足雷同在他身上留下的查克拉已经散去,不知是时间到了自行消散还是觉得他没有威胁,主动撤去。
换上新买的常服,秦朝言拉好门窗,确定无人在窥伺后将指腹抚在了世界节点戒指上。
屋内立刻闪耀出星辰光芒,天花板上落下一道光柱。
几个呼吸之后,无名响应召唤,从光柱中走出。
“旅馆?这么猴急?”
穿着白大褂,鼻梁挂着金边眼镜的无名看了看房内布局说道。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
秦朝言搓了搓下巴,心道下次还是别挑这种容易引起歧义的场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