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才回来吗?又触发支线任务了?”
“那倒不是,我自己领的。”
解释一番后,阿尼才知道秦朝言几日间已经将鬼杀队阶级提升到了己级,距离主线任务要求的戊级只差一级。
她了然地点了点头:“这样的话,那我跟你一起走吧,反正目的地相同。”
这下轮到秦朝言疑惑了,你不是也才从东京回来吗?怎么又回去。
“我触发了隐藏剧情啊,还是说你不想我接受珠世的邀请,跟她学习医术吗?”
秦朝言的眼睛立刻睁地滚圆,上下打量起阿尼。
“你是说,因为巨人之力的自愈能力,珠世想要传授你医术?”
“准确来说,是草药学。”
阿尼嘴角翘起,眉毛上挑摆出一个调皮的表情:“仅限女性哦,所以我才说你不行。”
秦朝言挠了挠后脑勺,这么来讲,他确实不行。
除非拿刀把那个器官切了,再做个手术还差不多。
“那还等什么啊,出发啊。”
说话之际,秦朝言在是否接受的选项中,果断选择了接受。
【你的眷属-阿尼利昂纳德已接受隐藏剧情,将接受本衍生世界隐藏人物-珠世的教导,传授习得草药学,时间持续到本次世界主线任务截止】
草药学-契约者或职工者可从衍生世界人物处习得,具体触发方法需要自行探索。
学习成功后,可以通过研磨、混合各种草药,制造出具有各种效果的药剂或药水。
严格意义上来讲,草药学可以归纳为炼金术一类。
阿尼能够触发这个机会,可以说的上是天时地利人和。
首先,她得保证自己能遇到珠世。
可是珠世一般都隐居在城市当中,就连鬼舞辻无惨都没办法发现她的踪迹,更别说契约者了。
其次,她需要引起珠世的注意,也就是不能强制要求珠世传授草药学。
很幸运,巨人之力的强大自愈能力堪比鬼物,而且阿尼还是人类,起码从明面上看属于人类范畴,这点恰好引起了珠世的兴趣。
最后,只限女性。
如果不是蝴蝶忍去东京执行任务带上了阿尼,还凑巧遭遇了上弦,恐怕真的不会让珠世现身。
自然也就错过了这次的机会。
星辰乐园中,学会草药学的契约者与职工者可谓是寥寥无几。
至少秦朝言在逛摊位的时候,基本就没见有人卖过药水、药剂之类的。
就算有学会的,也会受到各种势力邀请,聘为专属药剂师,供内部专用。
不说制造一瓶药剂需要花费的时间,光是那成本就不是一名普通契约者或职工者可以承受的。
毕竟草药学的成功率不是百分百,制造途中可能会因为草药的配比误差导致制造失败。
运气好些,也就是将药水的品质降低,比如原本可以恢复100点法力的药水变成只能恢复50点。
运气差些的,直接就将草药变成一堆药渣,卖商店都没人要,只能扔垃圾桶。
可是药剂师是否能做出高品质药水,一次能做出几瓶,都取决于自身的草药学熟练度。
熟练度怎么涨?
只能通过不断搓药水、药剂来增加,而且光搓一种还不行,熟练度上涨之后需要学习新的药剂配方才能继续增加熟练度。
所以说,这门技能在前期的投入是十分惊人的,仅凭自身基本上是很难将其提升上去。
你要说了,我有毅力,我是肝帝,靠时间慢慢磨也能磨上去。
抱有这种天真想法的契约者,坟头草都三米多高了。
草药学的烧钱,足以拖垮任何一名普通契约者。
你把所有身家都投入到草药学上了,那世界任务怎么办?
不买装备了?不购置道具了?不强化了?
如此恶行循环下,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你的战力水平跟不上世界进度,永远长眠在某一次任务当中。
这些事,秦朝言是知道的。
不过他有自信,能供得起阿尼的学习成本。
只要无名那边的G病毒提炼成功,他就将获得源源不断的财富。
再说了,论战力水平,他不是自夸,至少在同阶契约者里还真没遇过敌手。
如果只追求最低限度的完成要求,那他在衍生世界不跟玩似的?
像如今这样拼命,主要还是为了获得SSS的任务评价,可以获得更多的属性点奖励。
两人又互动了一会儿后,阿尼便回房间盥洗了一番,换上一身全新的鬼杀队队服。
蝴蝶忍那边也打了招呼,在不影响修炼进度的情况下同意了阿尼前往浅草学习。
本来在蝶屋也是可以学习草药学的,可是貌似学习条件很苛刻。
而且还要从最低级的照顾病患做起,阿尼没时间也没兴趣去做这些,还是直接上手学习最符合她的心性。
早就等在门口的秦朝言,同守在蝶屋的“隐”部队小哥攀谈了一会儿,试图从这位小哥嘴中套出点情报出来。
比如锻刀人之村的地点。
不过这位尽心尽责的小哥,哪怕面对秦朝言的军体拳威胁都宁死不从,怎么都不肯说出锻刀人之村在哪。
就在秦朝言考虑要不要把他挂在电线杆上体验一次彩旗飘飘时,阿尼才慢悠悠地从蝶屋走出。
“你又在做什么?”
身穿黑色贴身队服,外套一件蓝色蝶翅纹样羽织的阿尼,斜眼看着秦朝言问道。
“啊锻炼身体呢。”
说完,秦朝言将被他倒吊提起的小哥放下,摸了摸并不存在的汗水说道。
“走啦,我还想在浅草逛一逛呢。”
对于其他男性,阿尼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挽着秦朝言的胳膊就往火车站方向走去。
可怜这位“隐”部队小哥,正因为脑部充血过度,头昏脑胀。
还指望蝶屋的阿尼小姐扶他进去休息一下,没想到对方直接将他当成了一块路边的石头,无视了。
而且为什么阿尼小姐会与那个男人这么亲密,明明长相平平无奇,还是个暴力分子。
身为单身狗的小哥被塞了满满一嘴的狗粮,两行清泪从眼眶滑落,流到嘴边,好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