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御泠星才弄明白,她原本叫赵晨阳帮她请假,结果赵晨阳忘了。
辅导员在点名时她正在底下偷偷看一部虐心虐肺的言情。
女主胃癌晚期,马上就要死了,她深爱的男主却搂着别的女人恩爱,最终她死后,男主才惊醒原来我一直爱的都是你!
“御泠星,御泠星呢?赵晨阳同学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陷入言情小说的虐恋剧情中而哭的不能自已的赵晨阳站起来,哭嚎道:
“呜呜呜呜哇她,她得了胃癌,要死了!”
全班同学都惊慌,辅导员也震惊不已,还亲自安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赵晨阳。
事后赵晨阳在知道自己嘴瓢说错了什么后,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子,她只好挨个儿跟同学们解释。
结果同学们竟然不信!
“赵同学,我知道你本意是想帮御同学隐瞒她的病情结果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但我跟御同学毕竟同学一场,她身患重疾,我不去看看怎么都说不过去,你就告诉我她在哪个医院吧?”
赵晨阳再度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子。
此时御泠星出现,将误会解开,众人才知道原来是乌龙一场。
赵晨阳惴惴不安的戳着御泠星的胳膊:“星星对不起,我当时投入太深了。”
御泠星也没生气,就是觉得好笑。
“算了,我叫你这几天给我抄的笔记总抄了吧?”
“抄了抄了!喏,这些全都是。”赵晨阳献宝似的拿出来,讨好道,“星星,今晚我们一起去吃饭嘛~”
御泠星想了会儿,“今晚可能不行,我还欠着别人一顿饭,现在抽出空了得还回去。”
“啊”赵晨阳一脸失望。
御泠星打来电话的前几秒,衡景稷还在听陶左远在吐槽他那个“大舅子”。
“天啦张口就要走了我名下较为出色的几个艺人,还一口气要走了SG48!那可是48个人组成的女团啊,虽然我也是男人,但一晚上四十八个我也扛不住啊!”
“好吧他看起来不像是个重欲的,或许是我自己想多了,但他的确太会狮子大开口了!”
“好吧谁叫他是我大舅子呢,讨好了大舅子才能有媳妇不是吗,不过这大舅子长得真不错,如果我有妹妹肯定要跟他凑一对,这样亲上加亲,多好!”
“诶不过大舅子请我吃的那家馄饨的确不错,就是那位大姨凶了点,下次我请你去吃,保证你得竖大拇指!”
手机振动响起,衡景稷好像获得了拯救般连忙拿起手机,一看还是她打来的,嘴角不自觉勾起。
陶左远目光一下子锁定这诡异的笑容,好奇的竖起耳朵想偷听。
“衡总,晚上有没有时间呀~”
艹!女人的声音!还是如此娇媚的女声!
“晚上有些忙,可能没有。”晾了他这么久才回个电话,衡景稷故意说自己没时间。
“这样啊那你先忙吧我和同学去吃饭。”
陶左远瞪大眼睛,同学!还是个学生!靠,阿景牛逼啊!
“嗯可以抽个空出来,晚上有时间。”衡景稷改口,表情稳如老狗。
“那行,那就今晚吧,我知道有家粤菜馆很正宗!”
“嗯,那我来接你。”
衡景稷挂断电话,陶左远又开始哇啦哇啦的乱叫。
“你你你!说好一起孤单到老,你却偷偷有了狗!说,电话里的女生是谁?”
衡景稷瞥他一眼,“说话文雅一点,什么狗不狗的。”
“好啊你为了她都开始嫌弃我说话粗俗了,明明在这之前我也是这么说话的!今天你不把女生照片姓名公布出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这房间在一楼,你跳吧。”
陶左远突然安静了,“阿景,你认真的?”
衡景稷眯眸,似乎也在思索这个问题。
陶左远又道:“你跟我不一样,我情场老手一眼就能看出来哪些女人是真心哪些女人只是为了钱和名才靠近的,你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动心吧,如果对方只是看中了你衡景稷背后的势力呢?听我一句劝,玩玩可以,但别动真心。”
“你觉得什么样的才叫动了真心。”衡景稷反问。
“很简单啊,就是占有、欲变得特别强,见不得她跟别的小男生走在一块,见不得她对异性展露笑颜,见不得她哭,见不得她受委屈,什么好的都想给她,她想要什么恨不得马上就搞到手送给她。”
陶左远喝口水,继续道,“以上都是最基本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会开始想要收心,想和她有一个家。”
衡景稷闭眼,家这个字眼,对于他来说太遥远太陌生了。
“谢了,你跳楼吧。”
衡景稷在陶左远跳脚大骂声中远去。
。
与前两次的请吃饭的面啊馄饨不同,御泠星这次拿出手的饭店还算得上有等级,是近两年开的新饭店,价格偏贵,但架不住味道好,来吃的人也不少。
“我喜欢的已经点好了,你点你喜欢的吧。”御泠星将菜单递给衡景稷。
衡景稷随便瞟了几眼,加了份艇仔粥。
“对对对他家艇仔粥也好吃,我刚刚忘记点了哈哈哈哈!你帮我再勾选一份。”
“就是帮你点的。”衡景稷淡道。
御泠星开玩笑似的开口,“衡总这么贴心,为什么还没女朋友?”
“不是你说的吗,我还年轻,不急。”
御泠星面色一噎,想到初次见面把他当做了王总,她原以为是个四十多岁的肥头大耳大肚子的油腻男,在见面前无限降低自己的期待,所以在在看衡景稷时,才脱口而出那些话。
如今衡景稷用她之前说过的话来堵自己,她自然不好反驳,只好笑道:
“衡总年轻有貌有才还有财,肯定是不缺女朋友的啦,来,吃菜吃菜。”
“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怎么音讯全无?”
御泠星说出早就编造好的说辞,道:“哦,我有个远方表哥过来了,他对B市人生地不熟的,我在做他导游呢。”
衡景稷一下子想起了陶左远对“大舅子”的哭嚎,貌似对得上,便不再深究。
然刚伸出筷子去夹一盘菜时,他眉目梭然一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