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什么玉桃?什么声颤颤?“
“还解甲?解盔甲干什么,想滋补女人的枯草雨露吗?”
“没想到薄孤城是这样的薄孤城!”
小乌鸦愤愤不平。
随即一脸正义地对席祖儿道,“祖宗,既然薄孤城是这么风骚的男人,您也别客气,直接把他给办了,灵气都吸光,哼!”
和小乌鸦激烈的反应不同。
席祖儿神态慵懒地听着那曲牌,笑意弯弯:“不是小城儿写的。”
小乌鸦:“哈?”
这难道不是薄孤城新造的图书馆、他空运来的珍贵书籍吗?
那书里掉落的纸条肯定也是他的啊。
席祖儿眉目淡淡:“这是女人的笔迹。”
小乌鸦眨巴眨巴圆不隆冬的乌鸦眼:“祖宗,何以见得?哎呦小金明白了,这粉不拉几的纸,这柔弱的笔画,确实和薄孤城那硬气的男人画风不符。小金错怪他了!”
但转念一想。
“不对啊祖宗。男人的书里怎么会出现女人的笔迹?这很可疑!是不是有女人暗搓搓地写情诗勾搭他?祖宗,咱们要重视!”
谁知。
席祖儿混不在意,愉快地翻着书本,仿佛想看看里面还会不会掉出更多的词浪曲儿。
“唔,居然没有了还没听够呢”
祖宗的表情,甚是怅然,甚是遗憾。
小乌鸦:“”
唉,它真是犯蠢了。
忘了它家祖宗情窦未开,桃花再多她都不会在意的,也对男女之情笨拙得很。
想当年东海那位爷,妄图强迫祖宗造人咳咳咳,竟被祖宗挠了一脸,那叫一个惨哟。
其实那位爷蛮有男人味的,除了用强这一点挑不出别的毛病,祖宗要是肯和他造人,现如今各种长歪的小崽子可就少多了。
不过话说回来,对男女之情不开窍的祖宗,怎么就喜欢听词浪曲呢,它十分怀疑祖宗究竟能不能听懂!
果然。
下一秒。
席祖儿一脸天真地发问:
“小金金啊,这玉门和玉桃都是什么东西,可以吃么?”
“比西王母的蟠桃味道如何?”
“呀,难得遇到祖宗我都想不明白的东西,甚是有趣”
小乌鸦:“”
两眼一翻,两爪一颤,生无可恋地从书架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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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铃声响过一遍。
席祖儿捧着两本借出来的书,往教室走,准备参加四校联考的最后一门考试,语。
行至枣林边,隐隐听到一阵哀求的啜泣声。
“不要去找她,求求你们,下午的考试对她很重要,你们有什么不满冲我发泄好了,不要去找她的麻烦求求你们了”
女孩哭得很凄惨。
可却并不是为自己而哭。
她被七八个同学围着,有人踢打她发泄不满,有人正攥着她的衣领,往枣林后一道后门狠狠拖拽。
那里没有保安,是逃课的学生都知道的,翻出学校的最佳路径。
“啧啧,伍千漫长得好看了,我都差点不忍心下手了呢。”
“伍千漫,你哭也没有用,你今天就是一条诱饵,只有把你整出去,席祖儿才会上当跟出来,在学校里没法收拾她,出去社会可就由不得她嚣张了!”
“教室里留了纸条没有?”
“留了留了,姚哥,那傻子村姑肯定能看到追出来。讲义气的下场就是中计,而我们把她交给职校那些哥们收拾,还来得及回来考试哈哈!”
姚大壮冷哼一声,转头见伍千漫哭得凄凄惨惨,愈加心烦,伸手就是一个巴掌轮过去:“哭个屁,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