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见不平也有被坑的时候,希望这一件事能让儿子以后留一些心眼吧!
不要随便一个阿猫阿狗落水都跳下去救人…
至于顾莹能不能嫁过来,这事还不一定呢!
她可知道顾雪枝那个丫头盯着自己儿子很久,想来这一次被顾莹截胡,她肯定不好受,想来顾莹能不能嫁过来都是一回事呢!
不得不说这些妇人心机极重,都快赶上宫斗戏了,这边的顾雪枝给顾莹挖坑,而肖姨又想给顾雪枝挖坑,最好让他们斗起来,最后她还能娶到如愿的媳妇这就更好了。
虽然这一次对儿子名声有些影响,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她对顾莹这个准儿媳妇不满意,所以只能这样子来操作了。
曲线救国谁不会?顾雪枝玩得来,而人家肖大婶一样会啊!毕竟人家吃得盐都比你吃得饭还多…
“我知道了!”肖建国脸色依旧不好看的点了点头。
肖家这边情况怎么样顾雪枝不知道,不过她在看到顾二伯逼着肖建国对顾莹负责的时候,她就坐不住了,她有想要反驳来着,可是她又清楚的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算她出声也不一定能说服他们这些愚昧的村民。
所以不管顾雪枝怎么在中间说和都无济于事,这让顾雪枝整个人都不好了,回来之后马上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
她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按照书上的剧情,就算顾莹逼上门去他们不也是没成吗?可为什么她就想出一下力让顾莹这个废柴领盒饭,结局就变成了这样子?
“气死我了!”顾雪枝越想越气愤,一手就抓着桌上的东西狠狠摔在地上。
“雪枝,我听说你今天去参和顾二家那些破烂事了?”
“你这个死妞子,你直接跟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们家那些破事你能参和吗?”
王婶在回来做饭的时候就听到了顾莹和顾雪枝还有肖建国那些事,特别是她一听到自己的女儿没什么能耐竟然还去参和别人家的糟心事,这让王婶气得不轻,恨不得拿起柳鞭就抽死这个老是惹事的死妞子。
当然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她听到顾雪枝帮着肖家小子使劲的踩人家顾莹,可以说顾雪枝为了防止顾莹和肖建国订亲,她可是废了不少口舌,直接把顾二一家都给得罪了。
现在她看到人家两口子都被使劲的用眼刀子刮,那眼神就跟刀子一样,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她想起自己回来的时候还看到顾二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似乎参杂浓浓的怨气。
王婶开始不知情,但被别人告知了之后,她的心情马上就变得阴暗起来。
丫的!要是自己被这么一个人针对也不开心吧!甚至恨死这个人来。
自己女儿那些心思她怎么可能不清楚,但她也知道自己家女儿几斤几两,肯定是入不了何芳那个贱人的脸,特别是他们年轻的时候还曾为了肖建国他爸吵过嘴呢!现在又看到自己的女儿缠着人家,她气得脸色都发青了。
这个女儿肯定是生来气他的,不然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她一个小女儿家家的,怎么能管别人家大人的事,这事说出去就是没大没小,还没教养,以后谁敢给她说亲。
再说了这次被顾雪枝一番操作下来,村里的人想不知道顾雪枝对肖家小子有意思都不行了。
至于别人可能没有想到其中的缘由,但她能不清楚吗?
“顾雪枝,我叫你呢!你给我开门!”王婶在门外不停的拍门,只是屋内的顾雪枝压根就没有开门的意思。
她现在心情都不好呢!凭什么还要开门给你骂?
要不是这个该死的社会制度限制她,她早就想出去挣钱了,只有挣够了钱,她才有说话的地位,也可以让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后悔,这样她跟建国哥的感情更加顺利一些。
只可惜她就算恨也没办法,十年动荡,这才五年,还有足足五年啊!
而且就算到了五年之后,她知道那些事挣钱的路子,可她也知道那些制度要一点点的展开,相比等这么久,她还不如紧紧扒着男主争取得到一定的地位之后再实施的挣钱计划呢!
原本这些计划顾雪枝都算得好好的,所以她也开始实施了自己的计划,嫁给肖建国事第一步,挣钱成为未来富婆走上人生巅峰,要钱有钱要权势有权势,这不是完美的人生赢家该有的吗?
可突然出现的顾莹又是怎么一回事?
原本她还以为对付了顾言就可以,现在又多出来一个顾莹,她感觉头都大了,而且这一次还是她专门给顾莹制造机会的。
没错,现在的顾雪枝回想起刚刚的一切,她就有种冥冥之中一切都被算计好的错觉。
原本她以为那个算计的人是她自己,结果呢!
丫的,她才是被算计的,白白浪费了她的上好迷药,而且还是空间出品的,有钱都不一定能弄到。
不管顾雪枝怎么样的不甘心,这会外面已经爆发的王婶一下子就撞开门了。
她咬牙切齿的跑进来就看到地上一地的书,她更是气得不轻:“顾雪枝,你想干什么?你把家里弄得这么乱,你造反了是不是?”
“那是你弟弟的书,碍着你什么了,你竟然把它们全都给弄到地上去!“
“你想找打是不是?”王婶心痛的不行,这些都是她好不容易从收破烂的地方买回来的,为了给他们家未来小儿子读书,上文盲班特意弄回来的,结果现在全被顾雪枝这个死丫头弄到地上,而且上面还有脚印,一看就是被踩了好几脚的。
“那你打啊!还弟弟?八字都没一撇的事,你现在就准备好了,你是有多稀罕男宝啊!我告诉你,你这思想要不得!”
“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妈,我早就出去告你搞特殊,重男轻女,看轻女同志!”顾雪枝的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听到这个身体的母亲动不动就叫打自己,她当即就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