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下次我会温柔点

第45章下次我会温柔点

周伯乐呵呵的转身找药去了,很快有下人进来换了干净的床上用品。

傅奕臣站在阳台上,等了半天也不见苏蜜从浴室中出来。

他何曾这样等过一个人?顿时,他就有些不耐烦起来。

只是想到方才她惊恐哭泣的样子,他抬手揉了揉下巴,按捺住了冲进浴室的冲动。

他又抽出一支烟来,慵懒的靠着栏杆耐着性子抽完,可那女人还是没从浴室出来。

傅奕臣耐性告罄,丢掉烟头,大步就走到了浴室前,“苏蜜?苏蜜!”

他叫了两声,里头却半点回应都没有,紧跟着,却传来咚的一声闷响,还有女人的低呼声。

傅奕臣面色一变,直接推开浴室的门,迈开长腿走了进去。

入目,苏蜜跪在浴池边儿,秀气的柳眉拧着,身上还光着。

傅奕臣呼吸一窒,怒声道,“该死的,你在做什么!”

他说着就大步走了过去,抽了一条浴袍便包裹住了苏蜜,“不想引诱我便别总光着!”

傅奕臣的声音带着一点斥责,好像她是故意勾引他一样,苏蜜脸上闪过烦恼之色。

“要不是腿软无力,我也不会跌倒!又不是我让你进来的?你出去!”

见她恼羞成怒,傅奕臣反倒低声笑了起来,他微微弯腰,凑近了她,灼热的男性气息,一下子喷抚在了苏蜜的脸庞上,“腿软?呵,原来是这样啊。”

他的声音低沉充满磁性,温热的气息搅乱了苏蜜的呼吸。

苏蜜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谁知道双腿又是一阵酸软无力,她踉跄了一下,险些又要跌倒。

一双火热的大掌及时的出现在她后腰,稳稳扶住了她。

傅奕臣将苏蜜带进怀里抱着,笑意渐深,“你确定要我现在出去吗?”

他太狠了,苏蜜觉得自己像是被他拆掉重组过,根本就不能自己走出去。

她清丽的脸庞红了起来,宛若春风过后,徐徐被染上粉色的花瓣,清艳绝伦的美丽。

见苏蜜红着脸,倔强的咬着唇瓣不说话,傅奕臣又笑了一声,“你腿软完全可以叫我,既然是我造成的,我愿意暂时做你的双腿。”

苏蜜听傅奕臣说他造成的,脸色时红时白。

傅奕臣弯腰抱起苏蜜来,转身就大步往外走。

他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薄被,坐在床边注视着苏蜜。

苏蜜垂着眼眸,一声不吭,脸上红晕已经退了下去,小脸显得苍白起来。

傅奕臣抬手,用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苏蜜的下巴,将她躲避的脸抬了起来,“看着我!”

他命令的口气让苏蜜不自觉抬起眼眸来,女孩漂亮的桃花眼已经哭的红肿,像是一朵经受不住风雨残败的花儿。

水汪汪的眼珠和湿漉漉的头发,却让她看着脆弱可怜极了。

傅奕臣听到了她的哭声,可却没想到她竟然哭的眼睛都肿了!

他俊美的面庞上瞬间犹如风雪刮过,冷厉的线条刀锋雕琢一般,突然虎口大张,捏紧了苏蜜的两颊,“跟我傅奕臣,让你很委屈?”

苏蜜紧咬牙关,在傅奕臣的逼视下连连摇头。

她刚才在浴室都想清楚了,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能半死不活的惹傅奕臣不爽,要哄着他,让他高兴,一鼓作气的拿下他,让他答应救周清扬。

“我我的荣幸。”

她断断续续的说道。

傅奕臣这才松开了扣着她的手,道,“你知道就好!”

苏蜜,“”

“不委屈,你又哭什么?还哭成这个丑样子!”傅奕臣粗声粗气说道,俊美的眉目间闪过一丝不快。

苏蜜垂下眼眸,缩了缩肩头,哆喏着说,“我被你吓到了,也疼”

她这话倒不是说假的,傅奕臣方才简直要将她吞噬下去一样。

傅奕臣轻笑了一声,似是她的回答取悦了他,他竟抬手揉了下她的头发,“你放心,下次我会温柔些的。”

苏蜜脸更白了!

下次?怎么还有下次?

不是都说了,她陪他睡一夜,他就答应她吗!

她正要问,外头却响起了脚步声。

“少爷,药来了。”敲门声,伴随着周伯的请示声音。

傅奕臣自床边站起身来,“拿进来!”

房门被推开,周伯进来,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苏蜜,满意一笑,这才将一个药瓶子交到了傅奕臣的手上,低声道,“这可是表现的机会,少爷要亲自给苏小姐抹药啊。女人都喜欢温柔的男人!”

周伯冲傅奕臣挤了挤眼睛,嘿嘿笑着转身就出去了。

傅奕臣,“”

他捏着药,身子僵了下,这才回头冲苏蜜道,“不是说疼吗,我给你抹药吧。”

傅奕臣说着就坐到了床上,竟然抬手去掀苏蜜的被子,苏蜜吓了一跳,缩着腿就往后退,“不用,不用!”

她的腿刚缩,脚踝处就是一紧,是傅奕臣伸手抓住了,苏蜜没法再退,瞪大了眼看着傅奕臣。

傅奕臣的神情渐渐冷硬不快起来,“不是说疼吗?骗我的?”

他冷着脸的样子,就像是帝君一般,汹汹的威压,与生俱来的尊贵威仪,简直能叫人心肝惧裂。

苏蜜有点害怕的舔了舔唇,挺翘的鼻头红红的,水润的眼眸愈发无辜清纯。

她那样子简直勾人犯罪。

“啊!”

傅奕臣拽住苏蜜脚踝的手突然用力一拽,苏蜜便被拖曳到了他的面前。

“听话吗?说!”

“听,我听!”苏蜜已经感受到傅奕臣的紧绷,不敢再招惹违背他,忙点头断断续续的道。

傅奕臣意放开她,“这才乖,老实躺好。”

苏蜜咬着唇,躺在床上,偏开头,将脸埋在了自己的长发中,任由傅奕臣掀起了她身上的浴袍给她上药。

等傅奕臣给苏蜜上好了药,他的身体已经紧绷到不行,出了一身的大汗,简直像经受了一番酷刑。

傅奕臣将药瓶丢在了床头柜上,转头就瞧见苏蜜将脸死死的埋在枕头里,一点缝隙都没露,一动不动的装鸵鸟。

他挑了挑眉,接着倾身抬手,托着她的半边脸,将她的脑袋从枕头里挖了出来。

“真好,你已经快成功将自己给闷死了,蠢女人!”

苏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