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爬床真相

林白是普货nc的三个理由:

这货对医术的痴迷和小白文里没有差别,2120年了,这世界上还有这么痴迷研究中医的人吗?

哪个痴迷中医的人会来玩这种脑残历险游戏?(她忘记了她也不是自愿来的。)

既然痴迷医术,却可以毫不客气拒绝身怀医学宝藏的女人,把情感和欲望分的这么清,理性的不像真人。

“怎么了?”

林白被她看的发毛,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花小满神在在一笑,没事。

林白看她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二人就这样,相视而笑,一个笑自己傻,一个只跟着傻笑。

蔡长书默默看着,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到了蔡家,才发现李长安亲爹来了,也就是蔡长孺的舅舅,正和蔡长孺推杯换盏,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双颊红红的,眼神都有些迷离。

“长孺,你换了个媳妇啊?”

舅舅眯着眼看着花小满,“那个太胖,这个太瘦,都不如咱长安。”

花小满翘着嘴角,“你长安这么好,你怎么还把她赶出来?”

亲娘死了还没半年,这舅舅就娶了旁人进来,给新老婆养别人的儿子,倒是把闺女送到亲姐姐家来养,也是出息。

“小满!”

蔡长孺也有些醉了,眼睛红红的,闻言立刻呵斥,“怎么和舅舅说话?”

舅舅摆手,“没事,没事,我习惯了。”

他打了个饱嗝,“长安在这里多好,不愁吃不愁穿,还有三个哥哥让她选——”

“爹!你胡说八道什么?!”

李长安掀开厚厚的帘子从屋里走出来,没好气的看着亲爹,然后转头看着花小满,“金姐姐,你别听我爹的,他喝多了,嘴上没有把门的。”

“没事,他也没说错,他叫你来这儿,不就是挑个夫婿嫁的。”

好死不死,你挑的是我相公。

花小满一想到蔡长孺这样的荷尔蒙猛男要给旁人,心里就酸痛难耐。

尤其还是李长安这个绿茶婊。

“金姐姐,你!”

李长安又恼又羞,却说不出什么来,只捂着脸跑了进去。

蔡长孺看了一眼花小满,几不可见的对伦伦点点头,又看向林白,“林少爷怎么来了?”

花小满斜了他一眼,“长书说娘身体不好,我叫他来看看。”

舅舅也注意到了林白和伦伦,伦伦一身黑,又站在角落里,贼不起眼,便上下打量起林白来,见他一身半旧的细布长袍,料子还不如蔡长孺身上的好,虽然生的眉清目秀,可肩窄背薄,一看就没有一把子力气。

“这俩俊后生是谁?”

林白拱手就要说话,蔡长书打断他,道:“这位是金姐姐请来的郎中,那位是金姐姐的表弟。”

“哦,原来是郎中。”

舅舅端起一杯酒,“郎中要一起喝一杯吗?”

林白道:“不必了,谢谢。”

“这酒不错的,十里八乡也找不出这样好的酒来,你一个郎中平日里可喝不到这样的好酒。”

舅舅自顾自的喝了一口,“这可是我们长孺孝顺我的。”

花小满斜着眼看向蔡长孺,他什么时候偷偷给李长安爹买了酒?

“他喝不起这酒?”

她轻咳两声,想给林白找点场子,林白却打断了他,不在意的对李舅舅笑了笑,“您福气。”

转头看着蔡长书,“病人在哪?带我去看看病人吧。”

“跟我来。”

蔡长书带路往里间走去,“金姐姐也一起进来吧。”

“伦伦,你去陪你蔡大哥坐坐吧。”

花小满瞥了一眼进门就和隐身一般的少年,伦伦冲她一笑。

进了蔡母何氏的卧房。

何氏斜倚在床上,李长安坐在她脚边正给她揉腿,看到人进来,她脸色微微一僵,转瞬又恢复了平静,淡淡的看着他们。

蔡长书道:“娘,金姐姐来了,顺道还请来了林大夫。”

何氏冲林白点点头,“林大夫,麻烦你跑一趟。”

“无碍,我先给您把脉看看。”

何氏伸出手,“麻烦你了。”

林白浅笑着上前,何氏上上下下打量着花小满。

“果然是不一样了,也瘦了,依稀还能看出是那个样子,我一时到不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了。”

“您叫我小蛮,小满都行,其实,我占了这壳子,还是您儿媳妇,您怎么叫我都行的。”

李长安手上的动作不由一顿,何氏立刻瞥了她一眼,她垂头继续。

何氏的眼睛细长,眼角锐利,显得人有几分不好惹。

她点点头,没再说话,眼里的笑意极淡,看着林白给他把脉。

“怎样?”

“恢复的不错,我再开个方子,您再吃半月,就差不多了,天气不冷的时候,您要多出门走走,对您的身子有好处。”

“好,多谢大夫。”

林白拎着药箱走到八仙桌前,何氏眼角闪过一丝冷意,“林大夫第一次到家里来吧?对家里的摆设看着倒是挺熟悉的。”

花小满心里咯噔一声,这话什么意思?

林白痴呆呆的毫无知觉,自顾自的开了方子。

“谢谢林大夫,长书,你送林大夫回去吧。”

蔡长书听话的带着林白走了,何氏又道,“长安,你回房吧,我和你金姐姐有话说。”

李长安俏脸微微一红,低声应是,默默下去了。

花小满心头不由一禀,有情况!

何氏转头看着花小满,似笑非笑的道:“金姑娘,虽然你是她,可你又不是她,是不是?你可知道她是怎么嫁进来的?”

穷人家也有宅斗?

花小满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倒是听说过,毕竟要占这具壳子,也得了解一下。”

“那你说说?”

“那您要听偶像剧版,还是宫斗剧版本?”

何氏不解的看着她,“什么?”

花小满一笑,盖章普货nc。

“没什么,听说,他俩是因酒结缘,说起来,这个时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俩倒是特别,这算不算天定之合?”

何氏嘴角微勾,略待嘲讽,“不怕你笑话,他俩的缘分可不是什么天定的,是我那儿媳妇蓄意谋划的。也不是什么秘密,村里人都知道,我家长孺就是着了傅家丫头的道了。”

“哦?还有这回事?”

何氏细长的眼睛,细细瞅着花小满,不放过一个微小的麻子。

花小满神在在一笑,“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事能成,天也是出力了。”

何氏微微一滞,“这话,我倒是听不懂了。”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乃成功三要素,只靠傅小蛮一个小女子,怕是谋算不成这么牛逼的事,这里头有谁出力了,您还需要我再分析分析吗?”

花小满意味深长的看了回去。

事情的真相,本是她写的,可如今来看,倒是比她写的更复杂一点。

这老太太可不是什么慈眉善目的主儿。

何氏忽然眉头一松,“金姑娘果然是聪明伶俐,和傅家丫头倒是不相上下。”

“我比她聪明多了,换成我,有人想讹蔡长孺十两银子怕是不那么容易。”

何氏的气息不由自主的急促了两秒钟。

“听金姑娘的意思,对我们长孺很满意?”

她顿了顿,“不过,长孺和长安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