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雪看着豪华的营帐,不解的问身边的四个宫女,“这是新弄的?”
“对,昨天晚上连夜搭的。”
“还搭了浴房?”
“对,这是将军专门安排的。”
颜雪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浴房比她之前那个要大上一倍,“那这个床?”
“公主,这个是您带来的嫁妆。”
颜雪眨了眨眼,原主来这里居然还带了这么大一张拔步床,真是便宜自己了,不过你放心,你的心愿我也一定会为你完成。
今天晚上的军营杀鸡宰羊,好不热闹,但是也因为是军营并没有酒水。
不过大家难得吃这么好,也都十分开心。
时间过得飞快,还没到一个时辰,董林裴便回到了房间里。
此时此刻,颜雪刚刚沐浴完,身上穿着一件鲜艳欲滴的大红色亵衣,正端坐在梳妆台前,而秋霜则站在一旁,轻轻地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冬梅和夏至在收拾洗浴房,春雨正在收拾喜床。
“将军,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颜雪有些惊讶地问道。
董林裴微微一囧,“嗯,外面没什么事,我先去沐浴。”说完踉跄着走了。
董林裴洗的很快,再回来的时候就只见公主坐在床上,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他的耳尖红了,慢吞吞的走到了床边,他紧张的手心里都是汗,整了整自己大红色的亵衣,
颜雪迷茫的看着男人,“怎么了?”
“公主,我我的病你知道吧。”
“知道啊,我不在乎。”颜雪的嘴角扬起,就像漫烂的樱花照了,照着董林裴的整个人都亮了几分。
董林裴半跪在床边,委屈的说道,“可是我是个粗人,公主您不会一时兴起将来将来”
颜雪捂着胸口发誓道,“董林裴,此生我只心悦你一人,绝不变心。”
董林裴一听,双手握上公主的手,顺势坐在了公主一侧,将人紧紧的拥在怀里,“公主,真的吗?此生绝不骗我。”
“真的,此生绝不骗你。”
董林裴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看着女孩的笑,晃花了他的眼,他轻轻的吻上了女孩的脸颊,
女孩害羞的轻躲了一下,脸上的红晕一瞬间散开,董林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公主,可以吗?”
颜雪轻轻的点了点头。
男人的唇准确无误的再次品尝到了甜美,颜雪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慢慢在这温柔的触碰中变得迷离朦胧,眼角带着一丝水雾。
男人的吻从嘴唇慢慢移到了白皙透亮的双颊,再到精致小巧鼻子,再到扑闪着迷离之色的大眼睛上,最后印在了眉心。
男人一颗颗解开了女孩大红色的亵衣,看着精致小衣下包裹着的凹凸有致的身材,他心如擂鼓。
轻轻一个用力,薄薄的布料滑落,他的眼睛一瞬间变的猩红,把女孩扑倒在床上,理智全无,只剩下了本能
第二天一早,董林裴一脸餍足的从红色的大帐走了出来,旁边的郭通看着自家将军红光满面,立马上前走了过去,
“将军,怎么样,成了没?”
董林裴斜睨了他一眼,“话真多,赶紧操练去。”
郭通连忙作揖,“是是是,将军您可别忘了属下,枕头风吹起来,属下的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全靠您了。”
“知道了,知道了,赶紧滚。”郭通一听兴奋的走了。
郭通刚走没两步,正好看见冬梅抱着一摞衣服走了过来,郭通搓了搓手,走了过去。
“冬梅姑娘,需要我帮忙吗?”
冬梅摇摇头,“不用,没多沉。”
“来吧,我帮你拿。”说完抢过了冬梅的大包袱,眉眼弯弯的看着女孩。
冬梅对着郭通翻了个白眼,郭通“嘿嘿”笑了,翻白眼也那么好看。
到了大帐前,冬梅从郭通手里接过了包袱,男人立马凑到女孩耳边,“冬梅,我心悦你。”说完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冬梅看着男人的背影,咬了咬唇,走进了大帐。
颜雪一直睡到晨时才醒了过来,昨天真够累的,男人体力太好了,受罪的还是女人,这打仗的将军更是不一般。
“冬梅。”
颜雪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变沙哑了,
“公主,我进来了。”
“嗯,来吧。”
冬梅走进来,扶起公主缓缓的坐了起来,看着公主身上暧昧的痕迹,心疼的紧,“公主,这董小将军也太不知怜香惜玉了。”
颜雪暧昧一笑,“以后等你有了夫君,你就知道了,男人呢,一到床上都是那个德行。”
“奴婢才不嫁人,奴婢要一辈子伺候公主。”
颜雪摇摇头,“不嫁人怎么能行?回头你要是瞧上谁了,给我说一声,本宫给你们赐婚。”
冬梅羞红了脸,“公主~”
颜雪趁着吃饭的时候,服下了一粒三胎丸。
而另一边,京城,坤宁宫,
“婉儿,这是小雪送过来的丹药,你最近身体不好,这个健体丸你吃一粒吧。”
听到这话,李婉儿立刻伸手接过了那个小瓶子。
她认得出来,这正是当初小雪出嫁时带走的陪嫁之物。
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瓶子,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婉儿,你身体到底怎么样了?”一旁的李太傅看着她关切地问道。
然而,李婉儿只是微微抬起头,露出一抹冷漠的笑容:“本宫无事,好得很。”
接着,她将目光转向眼前这位已然年迈的父亲,声音平静地问道:“父亲,当年把我送进宫,您可曾后悔?”
李太傅闻言,不禁深深叹息一声,缓缓说道:“皇命不可违。”
女人听闻此言,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之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哀怨。
“皇命不可违,是啊!我刚刚及笄之年便被囚禁于此,困在这座四四方方的宫殿里,一晃已是十几载光阴过去……”
“婉儿,我知道你心中苦楚,若你当真想要离开此地,为父……”
李太傅看着眼前这个依旧美丽动人的女儿,心中满是心疼与无奈,话到嘴边却又不知如何说出口,只能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听到父亲的话,女人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似乎已知晓父亲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