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少年模样的男孩儿,他上手就准备连他一起打时,江尘御直接用皮带甩在男人的脸上,皮条抽打清脆的声音响起,下一秒男人脸上出现一道红条子。“妈了个巴子,老子还没……”
江尘御扔了皮带,直接上去和男人厮打了起来。
一分钟没到,男人就被甩仍在地上,他的腰撞在路边的石头上,疼的起不来身。
没有男人挡视线时,江尘御和南宫訾第一次见面,两人都惊讶于对方。
都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到同龄人。
“你叫什么名字?”南宫訾欣赏江尘御,年轻的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开口,“我看你身手不错,气度不凡,不如以后跟着我混吧?”
殊不知,这一面之后,他一直没有翻过江尘御那座高山。
江尘御听到他狂妄的话,胸腔发出一阵嘲讽的笑,没有理会二混子南宫訾。而是转身,看着和妹妹同样身高的女孩儿。
不是茉茉,他眉梢都是失望。
他转身要去寻找这条街区的老大。
“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吧。”女孩儿拉着江尘御的书包哭着求救。
南宫訾开口:“别多管闲事,这里的事,你管不过来。”
江尘御转身,看着被打的浑身血条的女孩儿,脑海想起本应是温室花朵的妹妹。
江尘御问:“知道你家在哪儿吗?”
女孩儿点点头。
江尘御打了个电话,过了十分钟,去了两个男人,“二少爷。”
江尘御对身后指了一下,“处理她。”
南宫訾吹口哨,“看来,也有背景啊。”
江尘御和南宫訾第二次见面,是在一个会所包间。
“真巧,又见面了。”南宫訾年纪不大,已经是这条街的二把手了。
当初的老板靠着南宫訾的帮助,如今在红灯区已然稳坐老大。江尘御如果想打听消息,与其一路询问,不如直接找到老大。
老板抽着雪茄,身边莺燕环绕,他望着对面毫不怯场的江尘御。
也有女人涂着浓妆扭着蛇腰,去到江尘御身边,还没碰到他,"滚!"他一声冷呵。
女人见过男人多了,丝毫不听江尘御的话,她继续走过去,涂着红指甲,手落在江尘御的肩膀。
霎时间,少年拿着一个酒瓶,眼也不眨,直接挥手砸在女人的头上。
血顿时流出,血滴滴在江尘御灰色毛衣上。在场的女人都吓破胆了,连忙将女人抬出去救治。而江尘御依旧纹丝未动。视线死死的望着对面的男人,“章先生,谈笔生意。”
“你找我什么事?”他倒是也欣赏眼前这个少年,如果他也跟在自己身边,那他的野心就不止这一条街区了。
江尘御拿出一张照片,“找人。她出现在这里过吗?”
“你是谁?”
“江尘御。”
那是南宫訾第一次听到江尘御的名字,他当时看了好几眼看起来很干净的少年。
和他比着,自己就像是泥泞地中的淤泥,浑身的黑,永远洗不净身上的黑。他像是高高在上,倨傲的王。
但是南宫訾知道,越是看起来干净斯文的男人,就越不能轻视!
南宫訾拿过照片看了看,“你找她做什么?”
“如果提供有用的线索,价钱随便开。”
江尘御口气极大。
老板越来越无法小瞧面前的少年了,“你到底是谁?訾,他的身份你知道吗?”
江尘御看着那个同龄少年,“原来南宫家的那个人,是你。”
……
不知不觉,小家伙故事不知道听到那儿,睡着了。
他已经被妈妈毫不留情的推到了床边边,独自睡觉。
江总家的小猫,又转身,喵在丈夫的怀中,枕着丈夫胳膊,抱着他的腰,“老公,那后来呢?”
“后来,南宫訾接下了我那单生意,但是茉茉已经失踪了两年,里边的流动性太大,他要好好调查,我就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
“你还住那里了?!”醋暖上线了。那个乱区,她没去过也知道里边是干啥的,丈夫在那里住还几天,她都觉得丈夫不干净了。
江总连忙搂紧他家的小炮仗,“我住江氏旗下自己的酒店。”
“哦哦。”暖不醋了。“老公,你继续讲。”
“他很仗义,得知我是为了寻找妹妹,知道咱妈悲痛离世,他不仅帮我在那一条街区找,整个朝州都找了一个遍,最后告诉我,没有茉茉的踪迹。”
两人接触了几日,虽然交流很少,但是都很欣赏对方。
毕竟,江尘御也不知道他兄弟未来有一天会称为脑残。
那会儿,他因为没有得到妹妹的消息,耽误时间够久了,大哥大嫂多次给他打电话喊他回家。临走时江尘御去找了南宫訾,得知他又去了红灯区,江尘御也过去了。
刚巧那日是南宫訾母亲忌日。
他一个人坐在生活了十二年的卧室,在盆中烧着纸钱。
江尘御过去,两人同样是去母亲,心中都有些酸楚。
他蹲下身子,拿着地上的纸钱,分散开,朝着火中放。
“挺羡慕你的,还有个未知下落的人,一直牵绊着你的心。”南宫訾说。
江尘御开口:“从未有一天不做噩梦,你还羡慕吗?”
望着火光,南宫訾面无表情的藏起心中的思念,他说道,“失踪,起码还有希望,噩梦是提醒你早日找到茉茉。像我,希望都没有,见到的只是一具被分尸的尸体,噩梦也是在让我一遍遍的经历丧母之痛。。”
江尘御的手抖了一下,他知道南宫家的情况。
“江尘御,找到绑架茉茉的人,你会怎么做?”南宫訾又放了一张纸钱问。
江尘御:“死。”
过了几秒,江尘御问:“找到杀害阿姨的人呢?”
南宫訾:“死。”
两人在室内了半个小时,大嫂的电话又打过去,魏爱华编假话,“尘御,你快回来管管小苏吧,他又要翻天了!不给他换新床,他就尿在床垫上抗议我们。”
当时打电话时,魏爱华捂着儿子的嘴,不让他喊冤。
江尘御挂了电话,起身,“我要走了,费用我会让人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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