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9章 画像

看着这周围布局的将士,内心自然是多了几分激动。

次日,大家伙都聚集在一起。

“今天我们就乔装成夫妻的渔民,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江明秀看着所有的船都快要造好的时候,内心多了几分欣慰,却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几只小船迸入了他的视线。

“看着这几只小船来的方向,好像是从另外一条路过来的,想来是附近的人。”

看了一眼之后,内心也没有起疑。

苏瑾早就知道,按照他们的心思,肯定会根据船只来的方向来进行判断,特意的留了一手,此时他就在不远的地方观看。

而乔装打扮成渔民的几个人,正好在这个时候准备从船只经过,特意的掀起不小的风浪,将能够引火的东西倒在了船上。

“现在不放箭,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苏瑾一声令下,带着火星的箭齐刷刷的全部都放了过去,江明秀看到这一幕,着急的招呼大家赶紧灭火。

却没有想到火势实在太大,压根就来不及救,许多将士都纷纷跳入水中避难,但是却有一些人不通水性,硬生生的被烧死。

江明秀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内心更多的是愤怒。

军师心中虽然无奈,但也没有办法,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北帝这边谁知道也是一样的情况。

苏瑾得知了所有的消息之后,觉得这一幕干得非常好,但是在此之前,趁着大家伙都放松警惕的时候,准备将她们的四十万大军全部都困起来。

“到时候你只要领着他们进了这些山谷,就算特别了解地形的也肯定会出不去。”他所有的布局都非常的紧密,苏瑾一一道来计划。

将士还有叫你们看到了之后,心里面都多少有点欣慰,而且接连着打了胜仗,大家伙心里更是开心。

“没有想到出的计划竟然这么的神,你们当时都没有看到对方到底慌乱成什么样子,直接吓的跳河。”

“要我这么说,以后的仗都这么打,谁还敢对我们动手!”

几个将士在没人的时候叽叽喳喳的说着。

苏瑾听到了之后也不打扰,毕竟这些将士也需要放松的时候,随后道:“既然如此的话,大家都赶紧去忙活干吧,”

他按照命令全部都吩咐了下去,没有想到就才过了一会儿,对方就已经打了胜仗。

几十万的大军全部都被困在山谷里面,并且还判了人,苏瑾得到了消息之后,直接兴奋的站了起来。

但到底是几家欢喜几家忧。

江明秀听到了消息之后,赶紧的赶过去。

“现在我们需要跟他们仔细的协商,毕竟这么多军队被困在那里也不是个事情,多少都要花费一点精力。”军师仔细想了想后提出了意见,毕竟现在他们是处于下风的位置。

另一边,墨玄珲带着篮忆礼回来的消息迅速的传到了将军府。

任驰言听到了之后,本来想上门道谢,可是外面天色已晚。

府里面的管家考虑到种种的原因,提议道:“这个时候如果去帮忙拜访的话,一定会引起对方的反感,还不如等到明天早上的时候再登门道谢。”

任驰言这才迅速的反应了过来。

次日天才刚刚亮的时候,他很早的起来沐浴更衣。

墨玄珲坐在书房里面,脸上的表情面色凝重,看着手里面的东西陷入了沉思当中,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抬头看见是任驰言的时候,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不知道什么事情,任驰言竟然会这么的早来。”他边说边抿了一口花果茶,看着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打量。

任驰言脸上面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才好。

“我这次来是登门拜谢的,还特意的带了一些上好的茶水,不知道王爷喜不喜欢。”任驰言边说着边将东西放在了桌上。

墨玄珲在内心思索,想来是为了昨天的事情。

他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倒也不客气。

空气中的气氛稍微有些压抑。

“既然如此的话,大家就有话就可以直接说,不用在这里拐弯抹角的。”墨玄珲淡淡的说着把玩着,手里面的东西,脸上面左右也看不出来情绪。

任驰言这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缓缓的开口说道:“不过就是……”

“难不成是为了那件事情?”墨玄珲放下手中的东西,颇为疑感的上下打量着任驰言。

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早些的时候就已经吩咐下人将人放走,想来任驰言来的,匆匆忙忙恐怕不知道这个事情。

他轻笑着拿起卓上的花果茶,眸中暗沉,不知思量着什么。

许久未见,没有想到任驰言也变的让人难己着摸了,心中不由得一叹。

任驰言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当即三跪九叩,墨玄珲见状,心里面多少有些惊讶,还好旁边的人眼睛手快的将任驰言给扶了起来。

“实在是没有必要。”他迅速的反应了过来,脸上面带着笑容的说着。

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非常严肃的道:“从今天开始我就围着王爷马首是瞻,对王爷抛头颅洒热血,一定所有的事情都做到方方面面。”

任驰言竟然都这么说了。

墨玄珲也没有推辞的理由。

正好,这是一个非常得力的手下。

“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就先回去好好的调养身体,好好的休息几日,再过来办事也不迟。”墨玄珲淡淡的说着,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在任驰言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任驰言抬眸看他,轻声的问着:“那我过几天还需要在来这里吗?”

时间悄然静止,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卖关子,吊着他的胃口,任驰言没有多少耐心,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抗诉。

“你说的没错。”墨玄珲轻敲着茶盏的边缘,不急不慢的说着。

屋中坐的两个人,一大一小的,墨玄珲似乎还是有这习惯总是在屋里熏着香。

墨玄珲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画中之人正是昨天那个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