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之中,张涛心念一动,直接把这里的战斗景象直播了出去。
三界山。
张涛事先留下的几个小玩意接收到画面后,直接投影诸天,几乎玄天域内的人只要抬头,就可以看到张涛眼中的景象。
“十阳宫松墨含?”
仙庭,段泽源等人依然在帮忙维持言真律他们的大道真言,当他们看到虚空中的画面后,差点吐出一口血来!“这件事我们已经事先警告十阳宫,不允许他们出手,他们怎么还敢擅自出手?
如果此人被十阳宫带走,秦雨至尊的吩咐我等就完不成了!”
万寿老人怒道。
“十阳宫现在虽然处于鼎盛时期,可应该不敢违背七大联盟的吩咐才是,他们哪有能力承受七大联盟的怒火?”
等等!众人突然想到了第三区现今的格局。
十阳宫至圣烈阳,唯一的六道强者,似乎快要在第三区登顶了,难道说,那位至圣烈阳已经成功超脱六道?
众人似乎都默契的想到了这一点。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十阳宫敢越过七大联盟插手第二区的事情!“那位至圣烈阳本就手段无双,要是超脱了六道,仅仅是十阳宫,就足够与我们七大联盟分庭抗礼了”段泽源神色凝重的道。
“松墨含的手段不弱于我等,甚至稍强于我们,如果他出手,怕是虚神阵营那边的九阶也阻拦不住。”
“此子若是被他带走,我们七大联盟颜面何存?”
“没办法了,撤去大道真言,现在就赶去那边!”
“好!”
顷刻间,大道真言撤去,所有人都原地调息了一会儿,然后便纷纷朝苏寒他们的方位破空而去。
三界山。
刃无血、龙野、傲孤燕三人已经与龙皇、剑神隐皇、王将、姜天爱等等来自地仙界的强者汇合了。
他们人数虽多,至少上百位,可其中却没有足够镇压场面的强者,所以他们呆的方位比较偏僻,否则被虚神阵营和外物阵营发现,难免会惹来一些麻烦。
“二弟好像要晋升八阶了。”
王将神情有些激动。
姜天爱微笑着点点头,“等他晋升八阶,玄天域中便无人再能威胁到他。”
“苏皇的手段,着实出人意料啊”龙皇有些感叹。
曾经真龙榜上的那些强者,现在大多数都是三五阶太古尊神,听到龙皇的感叹后,纷纷点点头,表示赞同。
苏寒比他们晚来玄天域第二区数年时间,结果后来居上,短短时间内竟然已经有此成就,快要在玄天域第二区登顶了。
他们几乎能够想象到,再过不久,玄天域第二区将会重复第一区的步伐。
“圣上此刻似乎有些危险。”
鹤白颜神情凝重的道。
在他身后,站着如今黑骑第二位大人物,啸月。
曾几何时,啸月只是虚狼一族的落魄皇子,还被族人不断追杀,自从跟随了苏寒以后,他的命运就转变了。
追杀他的那些同族,早在多年前,就被他带着黑骑血洗了一遍,如今更是来到玄天域第二区,拥有了四阶太古尊神的修为。
他望着虚空中松墨含的身影,眼中露出一抹担忧之色。
尽管这只是个普通的画面,感受不到内里的气息,可仅仅是如此,他也依然能从画面中的松墨含身上感应到一丝沉重的气息。
“二哥一直都有准备底牌,诸位理当无须当心。”
李道初微笑道。
他没有接受苏国的皇气灌注,仅靠自身,现如今已成为在场之中,除刃无血,龙皇,剑神隐皇三人之外的第四强者。
“不错。”
姜天爱笑着点点头,“小叔子的底牌多的很,现在这场面,或许他早就考虑到了。”
众人心中的担忧淡去了几分,他们对苏寒有着一种盲目的自信,一开始龙皇等人还不知道这种自信是如何培养出来的,可这几年接触下来,他们也跟姜天爱等人一样,对苏寒有了这么一种盲目自信。
“昆博,你当初败于我手数次,还不吸取教训吗?”
松墨含在那道拳印来临之际,忍不住长笑一声,一剑刺出。
刹那间,天地为之变色。
汹涌澎湃的烈焰如惊涛骇浪,席卷向四方!往生殿殿主等人立即施展手段,护住了正在晋升的苏寒,陆压运气好,也被护在了其中。
而其余地界,早已化作一片死亡禁区,就算是八阶强者在此,也会被燃烧成枯骨!这,只是这一剑的余波而已!这一剑的精髓,却早已悄无声息的斩破了那道拳印,并且伤及拳印背后的九阶强者。
噗!一朵血花在虚空之中绽放。
一道身影从虚空里狼狈跌出,捂着胸口,死死盯着松墨含。
刚刚这一剑从他胸前穿透而过,虽不至于瞬杀他,也让他受了不轻的内伤。
同为九阶,他却被松墨含一剑刺伤,可见松墨含的实力着实是世间九阶的巅峰,九阶能胜其者,怕是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昆博,就凭你,也想阻我好事?”
松墨含眼中露出一抹嘲讽,随后剑指烂赌徒三人,淡淡的道:“你们是打算与他联手呢,还是就此退去?”
“如果不想此子被他捉走,你们三人就与我联手。”
昆博沉声道。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烂赌徒率先点头:“我与你联手!”
他对松墨含恨之入骨,今日必然是站在其对立面。
“那就联手吧。”
往生殿殿主淡淡的道。
“阁下,我们四人,你只有一人,我看还是和平解决,不如猜拳好了。”
海神侍者笑呵呵的道。
“即便是你们四人,也”松墨含眼中露出一抹嘲讽之色,下一刻,他突然大怒:“谁敢偷袭?”
砰!松墨含背后生生中了一拳,整个人朝前方踉跄了几步。
“还不出手,等什么?”
张涛冷笑道。
昆博四人见状,毫不犹豫的出手了!有张涛负责开局,导致松墨含没能在第一时间占据上风,另外四人加上张涛凶猛攻势之下,松墨含身上已经开始不断挂彩,逐渐不支,再没有刚才那种盛气临人的气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