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血煞在暴怒之下,会露出自己最邪恶的一面,以他人的苦难来发泄心中的怒火,哪怕是最寻常的,都会被剥皮抽筋。”
所有人都是面如土色,面如死灰,那种绝望的感觉,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苏晓枫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然后呢?”
血煞死死瞪着苏晓枫,一步步逼近,他的脚步在地面上踩出一个血淋淋的鞋印。
每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谁也不知道,这一次到底会怎么样。
真要动起手来,苏晓枫能赢吗?
而他们,将会面临怎样的局面?
就在他走到苏晓枫面前的时候,他忽然停下了脚步。
紧接着,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之中,他将没有皮肤的手掌,插入了自己的心口,顿时,一股血液从他的手掌之中喷射而出,随后,他的手中,出现了一颗鸽蛋大小的晶石。
“这是,精血?”老者惊呼一声。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他们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按理说,两人应该大打出手才对,可是,血煞为何要刺穿他的心脏?
莫非是在酝酿什么大招?
又或者,她只是想要自杀?
老者的视线在苏晓枫身上扫了一圈,又扫了一眼血煞,恍然大悟。
对!
得罪不起!
就连血煞,都不敢招惹苏晓枫!
果不其然,他的目光落在苏晓枫身上,忽然用一种悲凉的语气说道:“茅山,因你而灭!”
苏晓枫立刻摆了摆手:“不用了,我都好几年没杀人了。”
“哈哈哈!”众人都笑了起来。血煞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般,发出了一声狂笑,整个人都在微微的发抖:“这样的事情,你能信么?”
“说正经的!”苏晓枫一本正经地说道。
“也罢……”血煞深深地叹了一声,“没想到这么多年来,我的计划,竟然会被你给毁了,真是好,真是好,真是天助我也!”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的无语。
“我违背了与你的约定,走上了邪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活该!活该!这就是你的报应!”血煞死死盯着苏晓枫:“今日,我就用这滴精血,向你讨要一件东西!”
“嗯?”苏晓枫疑惑地抬起头来,沉声道:“说说看。”
“带着我的尸体,回到茅山,为我守陵十年,这是我的承诺!”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他们还以为要打起来了呢,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不过,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像血煞这种牛逼哄哄的人,会这么做,只能说明一件事。
再强的血煞,也不是苏晓枫的一合之敌。
他们的斗志,似乎也在这一刻,彻底的崩溃了。
这么一想,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平静的苏晓枫。
这位苏晓枫,到底有多强?
妈的,差点就成了心魔!
此时,站在一边的老者,终于缓过劲来,他的语气带着一丝震撼:“自古以来,血煞就代表着杀戮,暴怒,暴虐,残暴……我从未见过,血煞居然会低头……”
“不管他的力量有多大,他都不会认输,但他却能做到,这意味着,他和他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此刻,所有人都用一种崇拜的眼神望着苏晓枫。
苏晓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拿起了那颗血之精华。
他的目光落在苏晓枫身上,猩红的眼眸中,竟然闪过一抹感动。
下一刻,所有人都看到,血煞的尸体,倒在了地上。
杨蜜双眼冒小星星地盯着苏晓枫:“大师,您和他之间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在想,苏晓枫到底是什么来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血煞有多强,根本无需多言,然而,苏晓枫兵不血刃地将其击败,血煞却主动投降了。
这样的力量,这样的威压。
连血煞这样不讲道理的人都这样,那苏晓枫以前的所作所为,岂不是更牛逼?
能让一个血魔臣服,或许是因为他上一世的经历,让他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后人是否还有后人未可知,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前所未有的!
面对杨蜜的询问,苏晓枫微笑道:“我们两个有些过节啊。”
苏晓枫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按捺不住,满屏都是。
“不愉快?老大,你说的话,你信么?你都能把他给吓坏了,我相信你做过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妈的,我觉得这件事要载入史册了,谁更牛逼,谁更牛逼?”
“会不会,这血煞,是被人给活活折腾死了,从而产生了心魔?那岂不是说,苏晓枫大人曾经的实力,甚至超过了血鬼?”
就在他们对苏晓枫充满了疑惑的同时,无数的香火之气疯狂地朝着他体内涌去。
苏晓枫笑了笑,那种力量增长的快感实在太美妙了:“七重境界,看来,血煞对他们的刺激很大啊,但是,这样的进步,真的很快啊!”
苏晓枫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却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
苏晓枫的身影,在所有人眼中,越发显得高深莫测。
一切都安排妥当,苏晓枫将血煞的尸体抬了起来,送到了酒店。
与此同时,刘依菲与她的师傅刘然,也来到了这里。
那扇被推倒的房门,看上去就像是经历了一次惨烈的战斗。
整个酒楼都亮着灯光,可是,就是看不到半个人影。
刘依菲和刘然喊了几声,都没有得到任何的反应。
“没人吗?”刘依菲往门口看了一眼,还是没有看到人,只好向刘然问道,“师傅,咱们要不要进来?”
“进去吧!”段凌天看了一眼,开口道。刘然说着,看了看自己的位置,还有上面发给自己的位置,“就是这里了,你确定就在这里。”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入了酒楼。
一进来,他们就觉得很不自在,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让他们心里很不踏实。
没来由的,一种阴冷的感觉,悄然爬上了他的心头,让他感到了一丝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