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愣了一下,然后想到什么,追上唐洛。
“哎,小洛,既然费济世那么牛逼,你的医术比他还厉害,那你岂不是也很牛逼?”
“对啊,我一直都很牛逼。”
唐洛点点头。
“少扯淡,我跟你说正经的,你以前给大人物治过病么?”
许飞好奇问道。
“我很少给人治病,而且给人治病看心情。”
“额,看心情?”
“对啊,心情不好,见死不救!”
“切,要是有市长之类的大人物,找你治病,你也看心情?”
许飞撇嘴说道。
“市长算个毛,前一阵有个副省长,跪在地上求我,我都没给他治。”
唐洛淡淡地说道。
听到唐洛的话,许飞无语了,然后他竖起大拇指:“小洛,论吹牛逼和装逼,我不服别人就服你!”
“哈哈哈,还好还好。”
唐洛咧嘴笑笑,心里却盘算着,那个副省长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吧?
“唐神医,这是您的药。”
老中医提着中药过来了,恭敬地说道。
“郑医生,我哪是什么神医,而且你岁数大,叫我名字就成。”
唐洛接过中药,有些别扭。
“不不,费老说得对,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您以后就是我的老师!”
老中医更恭敬了。
“”
唐洛没办法,只能随他去了。
等结账的时候,老中医说啥也不要钱,说这药钱算他的。
还是唐洛说药钱必须给,老中医才象征性的收了一块钱,然后把两人送出门口,等车跑出老远了,才转身回去。
回去路上,许飞瞄着唐洛,最后忍不住说道:“小洛,你医术这么牛逼,给我看看呗?”
“已经看过了。”
“啊?什么时候看的?你也没给我把过脉啊。”
许飞惊讶叫道。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把脉只是其中之一。”
“哦哦,那你看我没啥毛病吧?我觉得我挺健康的,能吃能睡!”
“有。”
“什么毛病?”
许飞一惊,忙问道。
“肾虚。”
“”
“少玩女人,年轻人要懂得节制啊!”
唐洛老气横秋的教训道。
“”
“怎么,以为我跟你开玩笑?我问你,是不是脚心发凉?腰膝酸软?尤其是每次跟女人滚完床单后,腰部有很强的不适感?”
唐洛看了眼许飞。
“啊?你,你怎么知道的?”
“要是连这个都看不出来,我还怎么混?”
许飞真服了。
“那我该怎么办?”
“刚才不是说了嘛,年轻人要懂得节制,慢慢就好了,没大问题。”
“可在夜场,怎么节制?”
许飞有些为难。
“艹,在夜场怎么就不能节制了?我还不信了,你要是不想玩,还有女人非得把你那话儿塞进去不成?”
唐洛没好气地说道。
“”
“算了,等我给你开个方子,吃几副药调理一下吧,保管你一夜七次。”
“好好好,小洛,不,洛哥,你要真能让我一夜七次,我以后就管你叫哥了!”
许飞大为激动。
“这可是你说的,今晚就能让你七次!”
唐洛笑了,好歹他也是赫赫有名的血修罗,整天小洛小洛的,让人听到像啥话!
“真的假的?不是得吃药调理么?”
“那是慢的,回去我给你针灸一下,就不用吃药了。”
“我艹!”
许飞瞪着唐洛,有简单快捷的不跟他说,还非得让他吃中药,太坑爹了!
两人回到孤儿院,把中药从车上拿了下来。
“小洛哥,你们回来了。”
陈涵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唉,以前一口一个小飞哥,现在有了小洛哥,眼里就没有小飞哥了!”
许飞有些吃味地说道。
陈涵俏脸微红:“哪有,也有小飞哥的。”
进了房间,闲聊几句后,许飞就冲唐洛使了个眼色。
“急什么,真是。”
唐洛摇摇头,拿出了银针。
“我一会还得回去工作,赶紧的。”
许飞想到一夜七次,就忍不住兴奋。
“小涵,再找个房间,我要给小飞施针。”
唐洛对陈涵说道。
“啊?小飞哥怎么了?病了么?”
陈涵关心问道。
“他”
唐洛刚说一个字,就被许飞打断了。
“对对,我生病了,有点感冒,所以让小洛不,洛哥给我治疗一下。”
许飞说着,冲唐洛又使个眼色,毕竟男人虚了这事儿,不是多光彩!
唐洛翻个白眼,懒得再多说。
来到隔壁房间,等陈涵出去后,唐洛让许飞把衣服脱了,趴在了床上。
“洛哥,不疼吧?”
“艹,就你还混社会的?针扎一下,能有多疼,真不知道你身上这些刀疤是怎么来的。”
唐洛看着许飞身上纵横的七八处刀疤,没好气地说道。
“这不一样,我从小晕针。”
“不疼。”
唐洛说着,双手持针,唰唰唰,飞快落下,准确无误刺进穴位里!
如果费济世在这的话,一定会惊呼出声,双针度穴之法,早已失传几百年之久,只有在一些古医书上才存在!
“咦,还真的不疼。”
许飞有些惊讶,然后他很快察觉到异常,一股股热流涌向小腹部,然后硬了!
这个反应,把他吓了一跳,赶紧问了一句。
“没啥,记住你说的话,今晚一夜七次了,以后叫洛哥。”
“嗯嗯,必须的。”
差不多十来分钟,唐洛把银针拔了出来。
“这就行了?”
“行了。”
“哦哦。”
许飞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然后他惊讶的发现,浑身仿佛充满了力量,特别充沛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
“不虚了,当然是这样就算能一夜七次,也别整天一夜七次,还是那句话,年轻人要懂得节制!”
唐洛说完,转身出去了,他还得教陈涵怎么熬药呢。
“一夜七次嘿嘿,今晚一定试试,约谁呢?小丽?小梅?还是小婷?”
许飞满脸荡漾,要不一起约了算了!
半小时后,许飞先一步离开了孤儿院,临走前留下了五万块钱。
这是他这个月的收入,虽然看着那么大个场子,灰色收入不少,但花钱的地方更多,能存下五万块钱已经很不容易了。
老院长和陈涵说什么都不要,但他还是留下了,他知道最近孤儿院情况很不好,已经快到揭不开锅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