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一封情书【求藏】

能一指杀了一个先天圆满是什么概念?起码沙池城中除了田七没有一个人做到。

采购了一些水源,三十两银子找了一个可靠着向导,两匹马车,朝着黄沙道出发了。

其中一匹马车之上全部是物资水源,在黄沙道,有一定的几率碰到沙迷之中的极端天气,所以要准备充足。但是黄沙道上的死亡率却是极其低。每隔一天的路程,就会有客栈酒肆,这是黄沙道上多年来通商的结果。

十月初二开始走,整整一个月,田七一行人才走出了这一望无边的戈壁。

阿梨尤其舒心,因为整整一个月,风某人天天将自己折腾了个半死,也没有突破先天,而她天才无敌美少妇梨玄机已经赶上来了,也是横练后天圆满了。

风某人差点气死了,真的,现在的风离天天跟着马车跑,这黄沙道风大,风离买了一块包着头的黑布,还有纯黑色的面纱,手套,天天往死了练,让田七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马车停下来休息,风离也上车喝水,摘了面纱,脸色有些泛红,但是别有一丝妩媚,阿梨开口嘲讽:“有喝水的时间了?这么累干嘛呢?我整天只是练一个时辰,不也一样后天圆满了?”

风离就很无语,真以为她不知道阿梨每天晚上都会格外的站桩一个时辰,就是为了追赶上她?说得这么轻巧,气谁呢?

田七摸了摸鼻子,阿梨对风离有时候比唐嫣还要爱鸡蛋里挑骨头。可能是早些年的恩怨吧。

最近的唐宁有点魂不守舍,唐嫣也是。田七没守住手,一指头点死了唐宇德,让唐宁失去奋斗目标了,最近的唐宁颇有些顿悟的感觉。

如果身边多一个了空,极有可能大彻大悟遁入空门了,唐嫣则是看着失去唐宇德之后的唐门弟子依然不愿意承认他们姐弟的身份,有些烦。

都是实力低微的结果啊!

田七最近也沉默了不少,树哥狗哥井姐都深度休眠了,留下来一个锄哥,但是他不爱说话。

原来每天都能听到的调笑声偶然之间没了,田七心里也怪不是感觉的。

不过有一件好事是,随着他不断的修炼破星指,第二次淬炼已经接近圆满,马上就能第三次碎骨了。

只有当第三次碎骨完成,田七才能正真的安心下来,井姐沉睡了,可没有给他准备那种神奇的井水,所以田七还在考虑怎么跟阿梨解释这个事情。

田七盯着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本来正在和风离斗嘴的阿梨却是一把握住了田七两根手指,脸红的趴在田七耳边轻轻说道:“相公,你在干什么?阿梨可是特别”

后面的话,阿梨没说,但是田七脸红了,阿梨为了不让田七练这奇怪的功法,专门想出了一个奇怪的招数,带了点闺房乐趣,但是田七决定除非生死悠关,再也不用这破星指的功夫了。

阿梨是妖女,妖女自然有妖女的办法

“下流”风离只敢在心里面默念道,看着梨玄机发骚的样子,风离不用猜都知道这个女人再说什么了。

这放在过去风离怎么能够忍受跟梨玄机这样的人同乘一辆马车?但是现在她已经快习惯了。

“额阿梨,相公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好不好?”田七不知道怎么开口。

“说吧,相公,阿梨什么都顺着相公。”阿梨靠在田七怀里。

“那个,这个指法,这个阶段已经修炼圆满了,若是不接着练,会出现一些差错,再练一次的话,时间会比较长,大概有十年的时间,所以”

田七有些心虚的开口,阿梨却是神色严肃了起来:“相公,你跟阿梨说实话,这是不是魔功?”

魔功有些功法修炼起来就不能停下来了,停下来就是死的时候!

田七摇了摇头:“是一门极道功法,来路很正,威力也不错,只是吃一些苦头罢了,男人嘛,哪有不吃苦的?”

阿梨眼泪扑簌簌就流了下来,田七心疼的抱了抱阿梨,却是有些心里难受了。

“相公要很厉害才能保护阿梨啊。”田七微微说道,听到此言的风离和唐嫣都是心头一动。

阿梨哭的像个小孩子,但是也点了点头,到达大月城的第一天晚上,田七就进行了第三次碎骨,这功法确实不是人练的,精钢一般的两根指头,被田七自己弄碎,那种感觉,差点就让田七崩溃了。

就像是把两根指头伸进烧的通红的炭火之中,疼的田七有些直抽抽。

看着田七苍白的脸色,却还是要挤出一个笑脸,阿梨想哭,但是她忍住了。

果然空间里井姐没醒,锄哥说,井姐应该是忘了,但是要醒来可能还需要很长时间。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很久没有出现水的水桶之中,居然出现了一桶那种井水,田七心头一阵感动。

“说实话,你是不是出卖色相了?”锄哥好奇的问道。

田七急忙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锄哥心里不服,给田七加重了几分锄头的分量,堪堪一百下,多一下田七都挥不动了。

这股莫名其妙的怨气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但是田七的手骨在第二天的时侯,已经长好了。

只是新生指骨需要再一次淬炼,又会是一段慢长的时间。

阿梨则是吃饭都舍不得让田七自己动手了,就没有见过这么蛮不讲理梨玄机。

也就是在田七他们到达第二天,大雪山,明王宫的人就上门来拜访了。

一身白狐皮毛的侍女,送来了一封邀请函,明王宫是魔道十二宫的上三宫,与琼花宫齐名,但是明王宫的宫主却是消失江湖已久。现在的明王宫是明妃纳兰明珠在掌控。

据传言,她是大宗师下第一人,而那位明王却很有可能是江湖上第十九位大宗师。

阿梨拆开了邀请函,瞬间脸色就变得很奇怪。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一个薄薄的唇印,印在了书信之上,阿梨疑惑的看着田七:“相公,这是什么意思?”

田七脸色尴尬却瞬间变得平静,缓缓地开口:“此人,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