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法用现代的手段,那就用经典的手段嘛。”,陆舒沉思道,“给镇上的警察局花点钱,总有人愿意替我们做事的。”
“也许我们得先找鹅国人要到资料再说。”,孟黎柯提议道,“你不妨现在就和鹅国人要一下那个叛徒的详细资料,然后我们再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陆舒想想,只觉得孟黎柯言之有理,于是便顺手给刚才拨来的那个电话打了回去。
“嗨,审讯记录已经在你的手机上更新过了,退出软件以后会自动销毁,你又有什么事?”
“嘿,我想要一份柯林斯基的个人档案,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把他家里人的档案也都给我,要带照片的,我好找他。”
“没问题,不过……”,电话那头的别列津犹豫了一下,“你能否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请求?”
“什么?”,陆舒不明所以道,“如果你是要给那个叛徒开脱,又或者是要我放他一条生路的话,那请你现在就把话收回吧。”
“不不不,不是这个,真的只是一个很小的请求。”,别列津立即否认,随即,便叹了口气,继续道,“说真的,柯林斯基和我们一起工作很多年了,这次叛变,我也没有想到……”
“兄弟,对叛徒可千万不能心软啊!”,没等别列津说完,陆舒便打断道,“就因为这人,我们五个差点被清洁工给弄死在东南洲,现在我们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我就明着告诉你吧,我是不会放弃……”
“不不不,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好吧,我长话短说好了!”,别列津无奈道,“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人吊死在路灯上?”
“什么?”陆舒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把这个杂种给我打死,然后挂在路灯上,当然,最好是直接吊死在路灯上。”,别列津又重复了一遍,“我们一贯是这样处死敌人和叛徒的,这样既有威慑力,又能撒恶气,但现在我们人手不够,缺少专业的执行团队。
所以我希望,在你们有余力的情况下,能够帮我个忙,把他吊死。”
“拜托了,达瓦里希,斯巴西巴。”别列津道。
“那……”,陆舒愕然道,“你刚才说,你们之前跟他一起工作了很多年……”
“对啊,那他肯定掌握了不少使馆里的机密,这种叛徒难道不是更该去死吗?”别列津反问道。
“啊……好吧,我懂了。”,陆舒苦笑道,“好吧,那我就先答应下来,如果到时候情况允许的话,我肯定会把他挂在路灯上的。”
“斯巴西巴,其实挂在旗杆上更好,最好是当地行政大楼前的旗杆上。”,别列津咂了咂嘴道,“那只有最顶尖的毛熊特工才能做到,可惜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过那种场景了。”
“上一次,还是三年前的乌科兰总里府事件呢。”
“总里府事件?”
“唔,两个猛虎一样的大军火商,把乌科兰这块地盘当成了自己面前的肥肉,互相争抢,其中一方有个替人做事的小头目,被另一方拿来示威了而已。”,别列津笑道,“不过示威手法很有趣,你可以上网搜一下。”
“噢,不了,我确实是经常制造尸体,这不假,但我还没有变太到去欣赏惨状的地步。”陆舒果断拒绝道。
“好的,那就先这么说,我稍后会把资料打包,发送给你,巴卡巴卡。”
“再见,呃……巴卡巴卡。”陆舒也学着别列津的语气,用鹅语道了别。
“鹅国人答应把资料发来了,但是有个条件。”陆舒挂断电话,抬头看向众人。
“我刚才听到了,他是要我们把这人挂在路灯上?”41号饶有兴趣道。
“是的。”陆舒答道。
“挺好的,这说明鹅国人自己也对这人恨之入骨。”,孟黎柯笑道,“老兄,那我们还等什么呢,现在就先去库……萨哈林岛吧。”
“至于到了以后该怎么找人,那就另想办法吧。”,29号也点头道,“大不了到时候从我们几个当中,找一个身材与他相仿的,稍作打扮,化妆成那个叛徒的样子,在小镇里招摇过市,如果他真的在这里出现过,肯定会有人认得他。
到时候,我们但凡有见到神色异常的人,就敲晕了带走审问,我就不信找不着他?”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41号叹道。
“既然如此,‘雷霆’,你负责把行程敲定,我来联系军火商和快递公司,争取在落地以后,就能马上拿到家伙。”陆舒将任务分配了下去。
“好。”孟黎柯点头示意。
没过多久,前往目标地的行程便被孟黎柯重新规划完毕,原本前往海市的机票被退掉,取而代之的,则是东瀛北道岛的机票。
“去东瀛?”
半小时后,一家在机场贩卖各式休闲装的店铺当中,陆舒接过孟黎柯递过来的登机牌,望着上头的目的地,不解道。
“是的,东瀛,落地之后再转游轮去目的地,大概能在东九区的13:00左右到达目的地,这是最快的路径,鹅国国内直飞萨哈林的飞机有点少,而且下了飞机以后,要坐整整一天的火车,从早坐到晚。”,孟黎柯耸肩道,“没办法,边疆区的交通就是如此落后。”
“好吧,签证的事……”
“我来搞定。”孟黎柯轻描淡写道。
随即,孟黎柯环视了一下远处那寥寥无几的顾客,坐在对面沙发上看杂志的两名大杀手,以及门口那名脸颊被暖气吹的略微有些发红的收银小姐,又看向陆舒,纳闷道:“我出去没有多久,你们怎么就逛到这里了?”
陆舒放下手中的登机牌,看向孟黎柯道:“我也不知道,是高卢人带我们过来的,说是要给我们挑几件衣服。”
说话间,只听刷啦一声,店铺的试衣间被人掀开,众人扭头望去,只见弗留斯已经换好了一身灰色的休闲西装,身披风衣,头戴休闲款的礼帽,从试衣间中款款而出,没过多久,便走到了四人的面前。
“伙计们,这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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