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
这两个字,对于任何女人来说都宛若是个梦境。
也许安盛夏曾经幻想过,但此刻,她又不是十八岁的少女,当然不会怀揣不切实际的梦。
“我现在不要。”这才刚离婚,安盛夏还不想被人八卦死。
“只要你想要,只能我能给,一切都不是问题。”权耀想来不在意,旁人会如何看待自己。
“还是,再等一等吧。”若有所思的态度,安盛夏依旧摇头。
“总之你记得,这话我跟你说过,你心里就要有这个准备。”待权耀话音落定,安盛夏则是瞪大程亮的眼眸,“其实,只要在一起,好好的生活,就好了。”字&t;更新速度最駃0
“我觉得你想要的东西,真的太少,你要知道,我是你的男人,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深邃的眼底蓄满自信,权耀低头俯视向女人白嫩的脸蛋,一时间没把持住,便低头深吻下去。
“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安盛夏不断摇头拒绝,却还是深陷在男人的热情当中,无法自拔。
一夜缠绵!
果然,人必须懂得节制。
否则下场会很难看
就好比此刻的安盛夏,在床上翻来覆去,身上没有半点能看的地方。
“抱歉,当时没忍住。”优雅的端坐在床边上,男人早已换上矜持的黑色西装,鬼斧神工般的轮廓,堪比上帝的宠儿。
“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去上班了。”权耀特意给安盛夏的剧组,请了假。
“你是不是故意的?”这才是复合第一天,就因为贪恋私事,而无法起床,传出去额真是丢人,安盛夏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堪比调色盘那般精彩。
“安盛夏,只能怪你太好吃。”揉了揉女人如瀑的长发,权耀心情很好,轻笑几声后,便迈开稳健的步伐,转身离开。
当天,权耀提前了两个小时下班。
几乎安盛夏补觉后,再次睁开眼,便瞧见了权耀。
“你是不是没去上班?”
“看了一天件,有点累。”权耀扭动着脖子,一把扔下手边的件,“都是字,一点都不想再看。”
“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嘟着嘴,安盛夏烦躁的冷哼,“这是你的工作,做完再休息吧。”
“我每天工作,就像个机器一样,你倒是也不心疼。”权耀蹙眉,“安盛夏,你是怎么当我女人的,当我死了?”
“几个意思?”
“你也不知道心疼我一下。”这才刚复合,就能说这么肉麻的话,和之前的高冷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权耀快速的转变,让安盛夏心惊!
“给我按摩。”趴在沙发上,权耀直接闭目养神。
安盛夏虽然意外,却还是宛若小媳妇那样,帮权耀按摩。
可惜没有经验,手都不知道怎么安放,安盛夏揉着男人的肩,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这样啊?”
“嗯。”舒服的要睡着,权耀只是轻微的点头。
安盛夏却来劲了,不断加大手中的力道。
权耀先是忍着,最后,却惹不住道,“女人,你搞谋杀的?”
“不好意思啊,我没什么经验,是不是弄疼你了?”手腕在空气中僵硬着,安盛夏小心翼翼的质问。
“没什么,陪我一起睡吧。”起初,权耀也只是将女人揽在怀内,安全的闭上眼。
可鼻息内,都是女人香甜的气息。
权耀到底没忍住,便低头,从女人的头发开始亲吻。
“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味道挺好闻。”压低了声音,透露着某种味道,权耀轻笑着,一遍遍吻上去,他喜欢她身上的气息。
安盛夏只觉得全身一惊,“我用的公馆的牌子,和你是一样的。”
“是么?”即便是一个牌子,但为什么在她身上,却这么香甜可口?
权耀意外的挑眉,“为什么我们的味道不一样,还是身上的更舒服。”
“不会吧。”天真的歪过脑袋,安盛夏摇头道,“其实是一样的。”
“就是不一样。”冷哼了一声,权耀固执的强调,“安盛夏,你要听我的话。”
“为什么?”哪怕在一起,她也是一个人啊,凭什么让她无条件的听话?
安盛夏闻言便觉得好气!
“如果你不听话,注定不能成为我的老婆,只能是女朋友。”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知道,权太太这个身份象征着绝对的诱惑力,权耀此刻含笑。
“随便,反正我也没考虑过结婚。”都是二婚过的人了,离婚过两次,安盛夏提到结婚,便是一阵紧张和心虚。
“安盛夏,我们之间不可能一直都不结婚,所以你要随时做好心理准备,何况,你也要考虑孩子。”权耀说罢,便伸手摩挲着女人柔软的发丝。
这已经是权耀,第二次提到结婚
其实每个女人的心中,都盼望着,那个心爱的男人,能够给自己一场梦幻的婚姻,然而
“权耀,你对我是认真的么?”仰着头,安盛夏眼巴巴的好奇的问。
“不然?”眼底溢出意外,权耀轻笑着反问,“你觉得我只是拿你开心的?”
“可是,两年前我不要你了”毕竟是两年之前发生过的,虽然是过去的事,但也真实存在过,安盛夏不安的蹙眉,“那个孩子也没了”
“没关系,孩子还能再有”眼底淬了一丝丝凉意,权耀随后继续道,“我现在想要的是你。”
“不行,昨晚不是已经”身体被使用过度,安盛夏激烈的挣扎,“我现在只想休息。”
“不是让你休息了一天?”权耀按住眉心,再伸手按住女人挣扎的手脚,“安盛夏,我们分开过两年,你说,你欠我多少?”
“那我可以慢慢还吧?”安盛夏倔强的反问。
“嗯,你是可以慢慢还,但是今天不行,我特别想要”男人含笑,那温柔似水的眼神,直让人无法去拒绝。
安盛夏意外沦陷在男人温柔的眼眸之中
“既然我能脱掉你的衣服,就表明,我能为你负责。”耳边,是男人沙哑的声线。
安盛夏只觉得,头脑一阵沉重,很快,就连理智都所剩无几。
“安盛夏,把你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