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演员迅速走出包厢,剩下的投资人互相交换眼神,跟着他们走出包厢。
大家都知道白安然是穆修寒的人,他还要不会怕死去招惹。这不就是自掘坟墓吗?
王阳似乎猜到了穆修寒想干什么,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就出去了。
当包房里多余的人都出去了,陆剑宁和顾迟从门口进来了。
对了,关门。
王川早就失去了他骄傲的样子,脸色变得苍白。
“穆修寒,你这是……”
“坐着舒服吗?”
穆修寒瞥了他一眼,吓得王川立即站了起来,横肉重生的脸在肉眼可见的在晃动。
穆修寒正抱着白安然坐在沙发上。
顾迟,让人送些酒进来。”
“至少我是这部电影的投资人。我这样做有错吗?”
“你以为我一个人投资不起这部电影吗?”
王川脸色大变。这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不惜砸上过亿的投资。
“喜欢喝酒,对吗?这些都是你的,等会还会有更多。”
穆修寒抬起下巴,向王川示意。
见王川没动,陆剑宁干脆上前一步,在他膝盖上踢了几下,王总,一切都很清楚了吧。开始吧?怎么还嫌我帮你?”
一个经纪人敢直接对他出手,王川脸色铁青,却不敢再得罪穆修寒。
妈的!如果知道白安然对他如此重要,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动她。
“灌他!倒!”白安然挣脱了穆修寒的怀抱,盯着他的眼睛,无情地张开嘴。
“顾迟。”
穆修寒叫了一声,把那个正要在沙发上跳舞的人捞回怀里。
顾迟被指示拿起桌上的酒,捏捏王川的下巴,直接倒进他的嘴里。
顾迟人又大又壮,王川觉得不光自己鼻子里灌满了酒,下巴被人掐着,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卸下来。
“我,嗯嗯……”
顾迟直到王川彻底瘫了才放开他,然后他拿着纸擦了擦手。
“剩下的,你自己喝?”
王川连忙起身跪在穆修寒面前:“穆修寒,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
穆修寒脸色一沉,刚想说话,就感觉到怀里女人不安分的小手胡乱的抚摸着他。
脸上的表情变了,抓起白安然的手,打横抱起她。
“看着他喝完这些酒,不喝完不能离开这个包房。”
放下一句话,穆修寒扶着人离开。
陆剑宁拍了拍顾迟的肩膀:“就交给你了。”然后跟着穆修寒离开。
白安然此刻喝醉了,盛气凌人,穆修寒脱下外套,裹住了她的全身。
汽车开到穆修寒家,一路上,白安然声嘶力竭地唱着歌。
“安然小姐这样,真的不送她回去?”
穆修寒瞥了他一眼,和白安然一起下车,“少管闲事。”
陆剑宁不由得腹诽起来,显然只是想趁人之危,还不让别人说。
白安然喝了酒,还在车里唱了这么久。此刻下车时,直接吐在了地上。
穆修寒站在她身边,拍拍她的背。
等到她吐完了,再去接住这个人。
回到房间,白安然整个人像是瘫了一样,占了床就睡了。
包房里的酒太烈了。要不是他今天的行程,恐怕这个女人今天都要喝到胃出血了。
拿了解酒药回去,白安然已经睡着了。
“起来吃药再睡。”穆修寒轻轻推了推床上的人。
被人推醒,白安然突然有点不高兴,闭着眼睛甩开穆修寒的手,滚到床的另一边。
穆修寒有点头疼,把人拉过来,拿起枕头垫起让她坐在床头柜旁。
把药递到她嘴边,轻声低语:“乖,先吃药。”
白安然不喜欢穆修寒的耳语。
刚坐下就睡着了。
看到这种方法不起作用,穆修寒干脆拿了药喂进嘴巴里,给自己倒了一口水,然后冲向白安然。
白安然迷迷糊糊,只觉得牙关被撬开了,不得不流着水流,本能地咽了下去。
穆修寒只是想让她安安心心的吃药,但一碰久违的味道,就完全放不下了。
看到白安然想离开,穆修寒抓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压在自己身上,加深了这个吻。
白安然被穆修寒弄疼了,嘴不舒服,所以她张嘴咬了一口。
“喂!”
穆修寒因为白安然感到疼痛,所以放开他。
白安然,你属狗的吗?
“喂!”
话音刚落,白安然闭上眼睛,伸出手拍了一下穆修寒。
“太吵了!”大概是嫌弃坐姿太不舒服,白安然从枕头上滑了下来,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直接占据床上的位置。
穆修寒阴郁地盯着白安然,嘴里的血腥味不断刺激着他的味蕾。
这个女人不仅咬他,还打他!
一个晚上,白安然在床上辗转反侧,甚至两次把穆修寒踢下床。
直到凌晨四点,穆修寒带着熊猫眼去了隔壁卧室。
当白安然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钟了。
睁开眼睛,熟悉而陌生的环境,让白安然愣了很久。
穆家?
腾地在床上坐了起来,一脸懵逼,怎么突然来穆家了?
还没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卧室的房间被打开了,穆修寒端着一碗粥进来,放在床头柜上。
“刚煨好的粥,喝了吧。”
说完深深看了一眼白安然,转身出了卧室。
白安然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粥,又看了看紧闭的门。
刚才那表情怎么了?
是看到鬼了吗?
她居然在穆修寒的眼里看到了委屈和抱怨?白安然忍不住拍了拍额头。自己昨晚喝了太多酒,现在醒来感到头晕。
花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
她没有想到穆修寒居然去了,但回忆起来,脑海里的画面越来越鬼魅。
她在穆修寒车上一路大喊!陆剑宁也在那里,她丢尽了脸。
随后,穆修寒推门进来,他的睡衣已经换成了深蓝色的西装。
看到桌子上放着的一口没动的粥,又看了一眼床上满脸通红的白安然。
穆修寒眉头微皱。
山区概念把手掌贴在白安然的额头上:“没发烧,怎么脸这么红?”
白安然仍沉浸在昨晚丢脸的问题中。现在穆修寒突然进来了,白安然只感觉到越来越糟了。
“我你……”白安然避开穆修寒的手,犹豫了很久,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穆修寒端上粥坐在床边:“先喝粥。”
白安然敏锐的发现穆修寒的手掌异常的红。
“你不会自己煮的这粥吧?”
“嗯。”
“所以赶紧把它喝了,一滴都别剩!”
白安然不想完全如他的愿,接过粥,“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