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她的脸?她的明星路不是彻底结束了吗?
不仅是这,还有她的余生。
白安然还是很看重她的脸,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扔给了两个小流氓。
两个小流氓掂量着手中的东西,戒指,刘欣链,手表,还有一点零散的现金。有些人不满意地上下打量她。
伸手拿着厚厚的蚕茧,做了个手势过来。
“差不多是什么?你的手机呢?交出来。”
“为什么,留着电话报警?我劝你赶紧交出来,不然你漂亮的脸蛋留几道疤就不好看了。”
这两个人只对金钱感兴趣,却对白安然漂亮的脸蛋无动于衷!
“我急着出去,忘了带手机,不是我不交,两位大哥?”
她的眼睛红红的,眼里升起水雾。
她是一只善良无辜的新生小鹿。
谁知道那两个小流氓根本不买账。
两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个上前搜索,果然什么也没发现。
“哥哥,什么都没有这个贱人好像没有说谎。”
白安然暗自庆幸这两个流氓只是发育良好,这时另一个男人皱着眉头四处扫了扫,看到一个花瓶立在角落里。
那是她藏手机的地方!
白安然喉咙里急着冒烟,但他不能上去直接堵住它,这会让人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个人一步一步地靠近花瓶,每走一步,白安然就离死亡更远一步。
如果这些拼命要钱的人知道她撒了谎,肯定会在她脸上砍几刀。
怎么办?
现在回想起来,她走的时候被穆修寒提醒了,后悔的肠子都要变绿了!
穆修寒,穆修寒,要不你再劝我几句?现在没事了,恐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以前日夜都在想这件事。
拜摆脱穆修寒的控制,没想到会这样结果。
不要毁容她!
她白安然,张开嘴准备说些什么来分散两个男人的注意力,但男人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拿出来一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白安然,然后向他周围的人打了个手势,两个人就出去了。
“老实点。”
白安然松了一口气,像是从鬼门关走出来一样,有些喘不过气来。
悄悄跟着他们走了几步,看着他们停下来,又迅速停下来。
“我知道,我们一定会好好对待这个女人,你放心。”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人又道:“你可以放一百颗心。她拍了你的照片,你来的时候,我们会抱着她,让你拍几张照片。”
照片?
白安然缩回了头,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
看来她已经猜到了这背后的人。
听到脚步声走近,赶紧掏出手机,放进口袋。
还好她今天穿着宽松的衣服,戴手机也不明显。
那个人进来了,又看了看花瓶,什么也没发现,他把烟扔到一边。
“走吧,现在和我们一起去另一个地方。”
“你带我去哪里?”白安然试图与他们谈判,有欲望的人比较好对付。
他们不就是要钱吗?除了美貌,她白安然还有钱!
“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她的黑眼睛闪着深邃的光芒。
“你告诉我背后是谁,放我走,事后给你点钱,我发誓这件事绝对不会牵扯到你们两个!”
看着两个小流氓都有些疑惑,白安然连忙补充道,“你知道我的身份。我最不缺的就是钱,只是这次出去没带多少,不管我后面的人给了你多少,我都给了你十倍!你怎么看?”
智商较低的男子听后露出贪婪的表情,被站在旁边的男子扇了一巴掌。
“傻缺,你真是个傻缺,这种情节你在电视剧里看过多少遍了?跟你没关系,她跑了就把你送进去了!”
白痴反应过来,指着白安然骂:“你真卑鄙!”
白安然汗流浃背,但她被他们吓了一跳,被带到了这里。
而且她刚才讲的条件都是真的,只要他们放她走,那她就只会和那些幕后的人算账,和他们两个没关系。
那么谁是卑鄙的呢?
“走吧,看在你老实的份上,这次我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下次别怪我没礼貌。”
那人垂下了手,一把亮闪闪的刀从他的袖子里抽出来。
白安然心中一凉,没想到这两个家伙居然带了一把刀,接下来她就更小心了。
如果没有必要,她不想让穆修寒帮忙。
她可以想象这个男人救了自己之后会怎么嘲笑她,她不想继续活在他的阴影里。
白安然开车过来,当然只是交出了车钥匙。
两个歹徒一出门,就把她摁进了车里。
她想了一会儿逃跑路线,没想到开车的男人又叫了一个人来蒙住她的眼睛,一厢情愿终于落空了。
车子一路向前开着,转了几圈,过了大概四十分钟,摇晃的车身终于停了下来。
两个小流氓把她拖出车外,还是没有解开她的眼罩。
当她走进一个房间时,才拿了下来。
这个房间潮湿阴暗,空气中充满了勾心斗角,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在他面前站着一个穿着宽松男装的男人,戴着帽子和面具,一双眼睛,带着愤怒和仇恨,在黑暗中远远地看着白安然。
在空荡荡的旅馆房间里,一丝光线从窗户射进来。地上躺着一个女人,她的嘴被胶带封住,双手被绳子绑在背后,她的腿也是。
刘欣嘴里“嗯”了一声,艰难地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光线,然后挣扎着站起来,却发现他手脚被捆住了,声音也发不出来。
过了很久,她冷静下来,开始分析现状。
看来宋多美已经离开了,否则她怎么会被单独绑在这里呢?
然而,宋多美的离开也证明了一件事:白安然在这里!
不行,她得赶紧通知其他人!
陆剑宁!现在只有穆修寒可以帮助白安然!
她的眼睛四处寻找,看见窗台上放着一个花瓶。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挪到床上,使劲站起来,跳到窗台上,砸到她的肩膀,花瓶摔得粉碎。
她滑下来,捡起一块碎片,突然划破了手,咬着牙齿,慢慢割断了绳子。
半个小时后,她打开门,悄悄地离开了。
跑到路边卖杂志的小摊,看到公用电话,连忙拨通了陆剑宁的手机。
电话又响了,但是没人接。
她一次又一次地打电话,她身后有人想用电话,不耐烦地催促她。
“对不起,我会打最后一次电话,很快就好。”
刘欣又按了电话,陆剑宁看着这个号码,不停地给他打,应该是真的有什么急事,终于接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