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找到这儿的?”听全知者道来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在场三人却没有一人因此而受到惊吓,在乎的反而是这个全知者从哪来。
“我看到的。”全知者永远不会好好说话。
“遗迹正在开启,你不去找遗迹,来我们这干什么?”青花全身灵气微微波动,一言不合就要出手。
“你们会带我去遗迹。”全知者毫无反应,目光却非常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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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会带我去的。”全知者还是一动不动,一副任打任杀的模样。
“大哥,你到底想干嘛?”吴比思考全知者会不会怕疼,能不能凭魂导拳把他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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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偏离了呢?”吴比有些兴致勃勃,准备做一点出他意料的事。
“我会将其纠正回来。”全知者闭目答道。
“那你说我接下来要干嘛?”吴比笑吟吟地走近全知者,青花与金颜色在一旁戒备着。
“你准备用那种让人很痛的拳法,赶走我。”全知者睁眼,眼神却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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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之后,你就不会再打了,这些都是可以预见的”全知者拢起手,“而且这些都是大河中的小波浪,无法改变河流的流向。只有岔路口的时候,才会需要我的帮助。”
吴比越想越气,有点恨这种神棍特么话都让他说了,怎么做都好像是被他料中的一样,打也不是杀还杀不死
吴比正在思考这拳是打还是不打,青花闪身而上,一手撬开全知者的嘴,另一只手塞了一片粉红色花瓣进去。
“别废话了。”青花一套动作干脆利落,全知者根本避之不及。
全知者陡然间被“袭击”,不气不怒,眼中竟然露出欣慰的笑?紧接着他两眼一闭,瞬间倒地,呼呼大睡而不起。
“那是啥?”吴比问起青花的粉色花瓣。
“催眠花。”青花低头见全知者睡得很熟,笑吟吟地说,“这一瓣够他睡到明早了”
哪知青花话音未落,全知者眼睛一翻,不弯腰、不屈膝,倏地径直站起!
“他睡了,换我。”全知者又换了一个声音,这次有些低沉,话也比刚才那个少了很多,“不到那一刻,我不会干扰你们。”
青花笑容不减,见全知者的功法如此神奇,微带疑惑地看着吴比,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嗯就是这样,死了都能活,换个人继续看。”吴比摊摊手。
青花重新把眼神投向全知者身上:“你说遗迹要开了,是怎么回事?”
“我说遗迹要开了,就是要开了。”全知者说完,天地间的灵气蓦然一震,而又敛去,宛如一次咳嗽。
“旗哥啊,你这不咋地啊”孙家法贱兮兮地提着手中小桶在赵灵旗眼前一晃,里面装满了各色各样的小鱼,“这都两天了,一条都没有,真当自己是姜子牙啦?”
冰湖上零零散散地分布着几个小洞,都是孙家法戳出来用来冰钓的,而赵灵旗从头到尾也只打了一个洞,现在水面已经结了一层薄冰,但是看赵灵旗似乎并没有用小网捞冰的打算,还是眼观鼻鼻观心地一动不动。
老康的车正停在不远处,老康本人也在里面呼呼大睡,却不见秋甫的影子。
天空中偶尔会有影子划过,是秋甫御剑飞行,正在探查灵元的分布。
“旗哥睡着了?境界不错啊!”孙家法颠了颠有点沉的小桶,不依不饶,“你猜吴比现在在干嘛?”
“很早就出门了。”赵灵旗应了一声,身体却丝毫微动,宛如一个冰雕。
“给你唠嗑真费劲。”孙家法撇撇嘴,“连肖猛人都比你好玩,至少还知道吹胡子瞪眼睛,哪像你似的,都快成佛了。”
赵灵旗不理孙家法的牢骚,呼吸均匀,哼都没哼一声。
“哎对了,刚才邮件你收到没?那伊万和瓦西里不错啊,都是c级,比我还强点儿”孙家法又想到了新话题,“后面还有邮件说套索也来了,麦克,你认识不?神枪手呢。”
“知道,听说皮被灰穹剥下来了。”赵灵旗对影壁的资料已经是烂熟于心,看都不用看,“实力也大大受损。”
“嘶听着就疼。”孙家法对着自己手心吹口气,“这大冷天的,皮被剥了,不得冻出个好歹来?”
“人家b级,你当向你一样弱么?”赵灵旗的灵力等级以及实战能力早就远超孙家法,所以这几天经常对他冷嘲热讽,想激起他的努力之心,“我现在一只手就能收拾你。”
说完,赵灵旗终于动了赵灵旗换手挥掌,掌风扫起一片冰碴击向孙家法,钓竿却丝毫未动,鱼线也没有一丝颤抖,不知是太快还是太稳。
孙家法反应神速,一掌挡开冰片,脸上露出得意神色。
“旗哥,你看见我这个耳朵没?”孙家法歪头,指了指自己的左耳,“它好像听见有人在吹牛逼?”
赵灵旗未作理睬,眼角却似有笑意。
“旗哥,你这就是不懂了。”孙家法意犹未尽,“咱这异能,是功能性异能,通俗点儿说,就是能改变战局的bug级能力,功用无限。”
“我这一刀下去,谁要不打我,我跟他姓。”孙家法拿出随身的小刀晃晃,在这天地寂寥之间,给二人找点乐子。
哪知这次赵灵旗却没笑,眉角一跳,好像感应到了什么。
紧接着贝纳尔湖灵气骤然浓郁,乃是一呼;倏忽敛去,又是一吸。
空中响起一阵剑鸣,秋甫携道剑轰然落地,踩起一片雪,眼睛死死盯着赵灵旗。
“开了?”孙家法坐起身一拍屁股,小鱼小虾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