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立刻就去办。”蔡夫人听了后,点点头,表示同意。
刘备在荆州已经待了一段时间,这段日子里,刘备过得很开心,每天除了喝酒还是喝酒,不用去忧愁其它的事情,让他都有点不想回新野了。
而今天,刘备再次接到了刘表的宴请,刘备自然是欣然前往参加。
刘备到达后,发现刘表只是宴请他一个人,心里不禁嘀咕一下,不过看了一眼在门外警戒的陈到,刘备放下心来,哪怕你帐幕背后埋伏刀斧手,凭借着自己的功夫,还是可以撑一段时间。
刘备不担心是鸿门宴,安心坐下来,几轮酒过后,两人都喝得有点醉了。
“贤弟,在我这里住的可还好?”刘表忽然问道。
“多谢兄长的关心。”
刘备拱手回答道:“备在这里过得很开心,只不过想起昔日的部下们,他们无法跟随着备享受到今天的生活,每当备一想起他们,心里就难受至极。”
刘备的哭功技能点是点满的,眼里飙泪比吃饭还要简单,只是一句话的时候,刘备就呜呜的哭起来。
刘表对此无语,刘备的哭功让他受不了,但他还能说什么?他更加不可能因为这个而指责刘备。
“贤弟,你对我的两个儿子怎么看?”刘表只能转移话题,不敢再问候刘备的生活了。
听到刘表这个问题,在屏风后面偷听的蔡夫人也悄然提高注意力,集中精神来听刘备准备怎么说。
“兄长,为何这样问?”
刘备愕然的问着刘表。刘表用来宴请的酒是幽州出产的美酒,度数高,刘备早已经喝得有点迷糊,脑袋不复往日的清醒。
“我的年龄又大了,我有两个儿子。长子刘琦乃前妻所生,心地忠厚,待人善良,但性子懦弱怕事,做事没有主见。而幼子刘琮是我现在的妻子所生,生性聪明,深得我喜爱。下属常劝我废长立幼,以防我日后去了,能够有一贤明之主,来保护荆州。”
刘表说完自己的两个儿子后,长叹一声,对刘备道:“现在我十分为难。废长立幼乃是违背祖训之道,但我又恐怕日后刘琦不能护荆州安全。而且幼子刘琮背后有蔡家存在,不立,恐日后冀州生乱。所以兄长我现在十分为难,还望贤弟给我一点意见。”
刘备虽然喝醉醺醺,脑袋不够清楚,但他不傻,知道这个问题可不是那么好回答的。
别看刘表左一口右一口的贤弟贤弟叫着,但刘备知道,他对于刘表来说是外人,而立谁为继承人这是刘表的家事,从古至今,外人掺和到别人家事中去,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好一点的,会被人讨厌,差一点的,甚至会成为仇人。
刘备现在是寄人篱下,仰刘表鼻息,如果说错话了,刘表心里怨恨的话,那么刘备就危险了。所以刘备不敢乱说话。
刘表看到刘备不说话,问刘备道:“贤弟,可是在担心什么?”
刘备道:“兄长,这是你的家事,备乃是一外人,不便多说。”
“什么外人?”
刘表脸色潮红,不知道是喝酒了还是生气,他拍着案桌,道:“你是我的兄弟,何来外人一说?难道贤弟不把我当兄长吗?”
感觉到刘表似乎真的生气了,刘备心里一喜,连忙出声道:“备不敢,兄长虽然不是备的亲生兄弟,但备却觉得胜似亲生兄弟。”
说完,刘备又开始眼泪汪汪了。
刘表连忙出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说一说,这里没有外人。”
刘备看到刘表神情真切,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新生警惕,因为这样的表情他也能做得出,而且还能比刘表更加生动。
但是刘备现在是喝醉酒状态,心里警惕性下降了许多,刘表一番掏心的话,让他心里对刘表感觉十分亲切了。
所以,在刘表的再三要求下,刘备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刘备道:“兄长,废长立幼,自古以来就是引起动乱的原因之一。长公子乃是荆州未来的不二继承人,兄长万万不可另立他人。”
刘表道:“但是,恐怕刘琦日后无法护住荆州这一份基业。而且幼子母族势力巨大,一旦不立幼子,会引起动乱。”
“此事简单。”
刘备既然打开了口,也就不再隐瞒,道:“有着众多的文武大臣辅助,长公子必定能很好继承兄长的位置,而且我身为叔父,不会坐视不管。既然兄长害怕蔡氏势力巨大,现在可以慢慢削弱他们。不可能因为这样就要废长立幼,这是违背祖宗之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