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总,我觉得我们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对方明显就拍不死,我们要还是坚持这个价钱,那就亏大了。”
黄正脸色变了好几次,最后才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咱们把价钱恢复过去?”
“不恢复也没有办法呀,咱们这边又弄不死他,你说要是能弄死的话倒无所谓,可是弄不死我们这些做的都是无用功,损失的还是我们。”
这个道理黄正早就想明白了,只不过这件事情是他挑起来的,现在让他突然间往回收,他面子上也过不去,而且他也真的不大愿意,他真的想将陈兴邦一掌拍死。
“黄总,现在可不是讲面子的时候,咱们损失太大了。”
“行,那我们也恢复价钱跟他一样两分八。”黄正咬着牙,这次真的是无可奈何了。
转念一想,却想到了刚刚自己与林师傅签订了合同,马上别说:“快把林师傅给我叫过来,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他商量一下,你马上去!”
没多久,林师傅便再次进来了。
“林师傅真的不好意思,咱们刚才签的合同我觉得重新签一下吧,我们这边的价钱已经发生了改变了。”
林师傅可不愿意这么干,我之所以一开始就过来找你签合同,不就是想要占你这个便宜吗?
“黄老板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吧,合同都已经签了落笔为证啊,这怎么能随便改呢?”
“所以我们不是重签一下吗?”
“那不行,要是重签的话,那我不是吃亏了吗?我给人家东家的价钱也是按你现之前出厂价的价钱加运输费了,你要是按现在你提起来的价钱给我,那我有什么赚头?我不得贴本在那里做生意嘛,那可不行!”
“林师傅这话说的,这不是之前没办法嘛,大家谅解一下。”
“黄老板,这不是谅解不谅解的事情啊,我这大家都是为了赚点钱,而且我们这都是赚点小钱。”
黄正脸色一沉。
“林师傅听,你这意思,你是不愿意了是吧?”
黄正算不得正经人,但那个年月……不要说那个年月了,就是现在这个年月开货车的司机都不是良善之辈。
“黄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林师傅寸步不让指了指外面说:“这里可还有很多司机呢,不要说别的,就跟我一起装货的那些人,您说他愿意这样涨单价吗?咱们既然签订了合同,那就得按合同办事,我去哪里都有理!”
黄正虽然嚣张,但还真不敢乱动,憋了半天才无奈的说:“林师傅,我也就是跟您商量,既然不行那就算了,这样吧,你先出去吧!”
林师傅这才从里面出去,只不过脸色阴沉不大好看。
我就说你姓黄的不够大气吧,你看看要是陈老板遇上这种事情,他就绝对不会这么小气行事了。
我现在也就是没有办法,陈老板让我跟你合作,要不然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合作啊,我早上陈老板那边装货去了。
“妈的,我怎么感觉像被人阴了呢?”直到林师傅出去,黄正才喃喃自语。
这件事情越想越不对劲。
至于哪里不对劲,他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
感觉,就只是感觉而已。
可这么多东西凑在一起,自己的感觉应该很准的。
这边林师傅跟几个司机交代了一下,开着车子便直奔城里去了,不过在中途的时候他想了一下还是来到了陈兴邦的食品加工厂那里。
把车停在那里,从外面叫了一声。
他的运气不错,陈兴邦还真在这里。
“林师傅怎么了?”陈兴邦出来给他发烟,“进来坐吧!”
可是林师傅却摇了摇头,并没有进去坐的意思,只是把烟点着,蹲了下来轻声说:“我已经把合同跟他签了,还是按老价钱,但他应该知道您这边涨价了,所以他也跟着涨价了。这狗东西还想在签过合同之后再找我把价钱改了,我才没搭理他!”
黄正的正常操作,陈兴邦一点都不奇怪。
“抠抠搜搜的,这家伙不是什么好鸟。”林师傅还给了他这么样一个评价。
陈兴邦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点了一根烟抽着慢慢想的事情。
“陈老板他现在也恢复价钱,那接下来你有什么动作?”林师傅挺好奇的。
陈兴邦想了想,有了一个主意。
“他这么突然间提价,肯定会有很多人有意见的,这样吧,你就把你签合同之后他想涨价的事情,在你们司机圈子里慢慢传出去。”
“那我肯定要去传的,像他这么做事一点道德都不讲。”
“对,就得这么传。”陈兴邦笑眯眯。
“我知道了,现在大家对他肯定会有意见的,传出来对他会有更大的意见!”
“对的,确实是这么回事。”陈兴邦笑了起来。
“行,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办。”
得到了陈兴邦的授意,林师傅就有了主心骨了,马上兴冲冲的开着车子又走了。
晚上吃过饭后,陈兴邦兄弟俩坐在那一边聊天。
“他们跟着咱们恢复价钱了,明显就是不想跟咱们打了。”陈兴天有些激动。
“何止是不想给我们打了,现在主动权已经在我们手里了,你看我们恢复到2分8,他们就跟着恢复两分八,如果我们恢复到三分钱,他肯定也会跟着我们恢复的,因为他没得选主动权已经在我们手里了。”陈兴邦笑眯眯地说。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算赢了吗?”
陈兴天这嘴都咧到
还得是兴邦才行,要是他来的话,可能早就让人打的丢盔弃甲了。
“不算赢,只能说他没有成功而已,所以现在应该轮到我们出手了!”陈兴邦开口说。
“轮到我们出手,那我们要怎么样出手?”陈兴天好奇的看着陈兴邦。
其实陈兴邦也在想这个问题,到底要怎么样出手?
如果自己不出手只是单纯防御的话,太被动了,最好做的就是自己一出手将他整死,让他以后都不敢再兴风作浪。
但是具体要怎么做,他心里还真没有个方案。
“我现在也不知道。”陈兴邦一阵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