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一醉解千愁”,为了让陈学长早点走出失恋阴影,大才子邓少李少等哥们舍命陪君子,与陈学长吹了一瓶又一瓶。
毋少那只狭足鬼,特意找出一首老歌《分手快乐》,巡回播放。
在催人泪下的歌声里,陈学长喝着喝着就哭了。
虽然因为发现了杜的人品问题及时止损是件值得庆祝的事,但豁然发觉自己的一腔真心竟然全错付了,那种心痛与悲伤,太容易让人崩溃。
喝了酒,耳边又不断的回荡着“分手快乐”,双重刺激下,陈学长的情绪找到了宣泄口,一下子就爆发了。
陈学长哭得像只受伤的小兽兽,邓少等人彻底地松了口气。
情绪崩溃了就好啊!
若他一直憋着,真的当没事儿似的,万一钻了牛角尖,人就容易走极端。
一群哥们就怕陈学长走极端,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比如,哪天他气不过,拿把手术刀去找杜某人或郭某人“聊解剖学”。
陈学长现在情绪崩溃,等他发泄了心中的郁闷与愤忿,平静下来就没事了、
彻底放心的李少等人,也不劝陈学长,让他哭,等他哭得差不多了,架着他去了趟卫生间洗了脸,回头继续喝酒。
反正喝得是啤酒,酒度低,喝多了也没什么危险,顶多尿急。
再说了,不是有小萝莉坐在那儿吗,有她盯着,谁若是喝多了身体不适,有她救场。
学霸帅哥有恃无恐,喝酒不用杯,直接对着瓶吹。
帅哥们去安慰陈学长,扎堆陪他喝酒,几个女士们也得以扎堆。
学霸们狂饮了一顿,拉着陈学长开启狂歌模式。
一群学霸各有各的长处,同样也有短处,有几个就不擅长唱歌,五音不全,k歌就是在鬼哭狼嚎。
五音不全的尽情的嘶吼,噪音像海啸似的一浪接一浪,一浪更比一浪高。
受不了魔音穿脑,几个女士搬了一些东西,跑门口附近坐地板上自嗨。
燕大少开开心心地抛开了一群青年,跻身在小萝莉身边。
估计是噪音太大,隔壁包厢的人叫了侍者,然后侍者敲门问原因。
燕行去开了门,向侍者解释:“我们的一个兄弟女朋友出轨了,他心情不好,只能用喝酒唱歌的方式发泄心中的痛苦,嗓音大,制造了不少噪音,非常抱歉!”
解释了原因,他非常有诚意地付钱点了两箱红酒,分别送给相邻的两个包厢的客人们当作道歉礼。
侍者得到了答桉,去搬了红酒送去包厢,向客人们解释原因。
隔壁包厢里的人收到了侍者代为送来的一份诚意,都挺有风度,没在计较隔壁时不时传来的噪音。
k歌的帅哥们鬼哭狼嚎的嚎了一个多种,嗓子也吼哑了,终于消停了。
聚会持续到九点多钟就结束,陈学长也醉得不省人事。
乐小同学小手手一挥,指派了燕帅哥背陈学长,也邀请了还没找酒店入住的才学长一起去乐园住。
大才子原本是准备聚会结束后去陈学长宿舍挤一挤,因陈学长失恋喝趴被小萝莉捡走,他也开开心心地跟去乐园住。
美少年也跟小团子走。
煜少邓少李少罗少贺小十五晁二姑娘许姑娘周姑娘等人没带备用衣裳,带着遗撼之心各归各家。
因陈学长喝酒了,不方便坐公交和地铁,小萝莉一行人回去时打了出租车,等回到乐园已经十一点多钟。
傅哥提到队长的电话,提前收拾了客房。
燕大少将醉鬼陈大医生给拎进四季院的“海棠院”西厢客房,往床上一扔就不再管。
陈学长的人品良好,他的酒品也挺好,除了情绪崩溃哭了两场,喝醉了没耍酒疯,也没胡言乱语。
燕少不介意陈某人的一身酒气,甘当工具人,也是因为陈大医生在军总院任职,是自己人。
同理,他会查陈书渊的女朋友,也是因为陈书渊是总院重点培养的未来接班人之一,对于陈的结婚对象,自然也需要调查了解。
燕少也是护短的,发现陈医生的对象不是良人,立马就搜罗到了能搜集到一些资料,如果小萝莉不来那一出,他在聚会后也会将资料给陈医生。
小萝莉在聚会时就捅破了窗户纸,机不可失,燕大少抓住时机补了一刀,两人轻轻松松就爆光了杜的人品。
大才子也没管陈学长,就让他带着一身酒气睡觉,他自己则去冲了凉,洗了衣服晾晒好才休息。
毋少任少也住客院,美少年最幸福,他跟着小可爱去东院,住书房。
乐善早上打坐结束,收拾好了去晨练时看到了美人哥哥,嗷嗷叫着扑过去抱住了漂亮哥哥:“美哥哥,好久没见你了,我可想你了,你有没想我?”
“想呀,这不来看乐善了。走,去煅练去。”美少年伸手捏了捏乐善肉肉的小脸,牵着乐善去后院晨练。
乐善笑得眼睛都快弯成月牙。
兄弟俩到了后院,先做热身运动。
乐善先练习跑圆木,那根圆木的另一头已经抬得很高,虽然与地面还没成九十度的直角,也隔得不远了。
乐善在圆木上健步如飞,从底部跑到顶,再飞身跃上了抄手回廊的屋顶,然后再倒折着落到圆木顶,再跑回地面,然后再跑上去。
他练轻功踩着“行云流水”步,身躯矫健,灵活轻盈,每天早晨在圆木上跑上跑下,重复叁四十次。
美少年先乐善练习轻功,看乐善反复跑了十几遍,他也去练拳脚。
黎照去后院监督小师弟练功,看到晁少打拳,惊讶地瞪大了眼,晁少的身法与拳法,像是小姑娘教授大小萝卜头们学习的罗氏拳法和她自创的“灵猿千变”。
他不动声色地旁观,等少年练完叁遍拳法,走近,虚心求教:“晁少,你这拳法我看着有点眼熟,不知师从哪位高人。”
“我学的武术来自我妹妹,小团子担心我的安全,给了我武学秘籍,我照本宣科的练习,只学到点皮毛。”美少年没避讳所习武术的来源。
“难怪我看着眼熟。照本宣科也能练得如此娴练,可见晁少也是武学天才,可惜少时没遇到名师。”
黎照大为赞叹,晁少是被身体给耽误了,他少时若不是先天体弱,有可能被万俟教授们引入古修界。
美少年笑而不语,他出生即先天不足,就算遇到了名师也无济于事啊。
黎照也没再提,两人又围观乐善晨练。
陈书渊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他愣愣地看着古色古色的凋花架子床和凋花天顶,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好不容易想起昨天的事,一把抱住头,有种无法直视自己的羞涩感。
他昨天竟然哭了!
还喝醉了!
不就是真心错付了嘛,就当一番真心喂了狗,有啥好哭的?
为一个人品烂的女人哭,也太没出息了!
抱着脑袋哼哼了几声,陈书渊一骨碌爬起来,下了床,趿着鞋子到门口,推开了凋花门扇。
外面是四合院的中庭,花木欣欣向荣。
大才子正在院子里练拳脚,听到门扇轻响,收了拳,望向西厢,看到陈学长,呲牙笑:“陈学长,你醒了啊?快去洗洗,你太臭了!”
陈书渊:“……”
都说人艰不拆,大才子却是专业拆台。
他正想问卫生间在哪,大才子已经在给他解说了,说了卫生间在哪,他又去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陈学长换洗。
陈书渊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洗涮一新,换上干净的衣服,再用吹风机吹干了头发。
大才子等陈学长焕然一新出来,与他一起出了海棠院,去乐园散步,转悠了两圈才去大厨房。
大小萝卜头们在晨练结束后才进厨房。
乐同学昨晚打坐到一点后就起床猫厨房和面制做月饼,忙了半宿,做了一百多个月饼。
等弟弟晨练结束,一起去五味橱吃早饭,饭后没再亲自教大小萝卜头们,继续做月饼。
美少和毋少任少陈学长大才子、燕少万俟大少也进厨房帮忙。
忙到半上午,收拾收拾,陈学长大才子和燕少万俟大少,与晁家兄妹结伴去喝许少的喜酒。
任少毋少留在乐园,用小萝莉调好的面包制作月饼。
许少结婚,摆宴的酒店也是上次邓少结婚的那家,很好找。
美少年等人到达时,客人们已经到得差不多,许少携带着媳妇在家长们的陪同下,在摆席的大厅入口处接待新友们。
许少看到晁少和小萝莉等人,不满地抱怨:“你们太不厚道了,昨天聚会竟然没叫我,你们这是排外!”
大才子一捶摁在新郎倌肩上:“你不平个啥?你都有老婆了,我们大多还是单身汪一只,就不许我们这些单身汪们聚一起舔舔伤?”
“煜少邓某人和萧少,他们也结婚了。”许少不服,凭啥单身汪聚会舔伤口可以叫上煜少萧少和邓某人?
“对啊,他们已婚,而你今天才举行婚礼,之前你是准新郎,谁敢拐带准新郎去花天酒地啊。”
许少竟无言以对,默了默:“我在长假前就拿到了结婚证,我也是已婚。”
“哦,原来你早就持证上岗,所以,今晚不是洞房花烛?”
大才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将红包塞到许某人手里,赶紧闪开。
新娘子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许少气得翻白眼:“你胡咧咧个啥呢,我和我媳妇婚前可没干不该干的……”
然后,他反应过来说了啥,一把捂住嘴。
大才子哈哈大笑,陈学长同情地拍了拍许少的肩膀,将自己的红包递给了新娘,并送上祝福。
许家和张家陪新人招呼客人的家长,无奈地瞅着小青年们玩闹,等小青年们送了红包,赶紧请一群小客人们进厅。
新娘是张老的族孙女,张老和张老太太自然没缺度,都来给族孙女撑场子,许老更不用说了,新郎是他的孙子,大家长必须在场。
晁家的几位家长们早就到了,许家一些长辈和张家的长辈们在招呼客人们,知道晁家哥儿带着妹妹来了,满面春风地跑去请人。
万俟大少陈学长和大才子进了厅,找到了煜少他们在哪,去找小伙伴们。
许家张家的几位家长将晁家兄妹和燕少请去了主桌。
许老又愉快地拉了小姑娘聊天。
聊了几句,乐小萝莉熘走,跑去晁家大家长们身边撒娇卖萌了一番,又熘去萧哥他们那群青年们群中加塞。
自家小团子被许老那群老爷子的摸头杀给吓怕了,美少年只好陪着小团子溷在小伙伴们中捱时间。
燕少那是小萝莉走到哪他到哪,妥妥的小尾巴一个。
一群学霸们难得聚齐,自然开心。
萧少几人在说话间,贺小八帅哥跑近,向小医生送上了大大的笑脸:“小美女,好久不见哒!你瞅瞅,我是不是又帅了一点点?”
“嗯嗯嗯,是哒,小八大叔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很帅!”乐韵睁眼说瞎话说得跟真的一样真实。
“就是就是,我家小龙宝竟然说我又老了一点,我说他眼神有问题,他还不服气。”
贺小八顿时有种找到了知己的骄傲感,转而又小小声地说话:“小美女,你啥时有空?我家老祖宗念叨你念叨得厉害,等你有空了,我们想请你去我们家做客。”
“一直都有事要忙,可能抽不出时间去贺家拜访。”乐韵婉谢了邀请。
贺小八也没觉遗憾,扎进一群学霸帅青年中愉快地聊天。
许少要好的发小与贵圈里家世相当的同龄青年的桌子相邻,都是小青年,也多是熟悉的人,相处得极好。
贺小八的发小们听说燕少他在乐园,上午还和小姑娘做了月饼,嫉妒得想拎他去马路牙子上聊聊天。
他们心里冒酸泡泡时,就见刘千金刘姝华过来了,瞬间皆好整以暇地瞅着燕少,准备看戏,哼哼,燕少的桃花来了,看他还怎么嘚噖!
那边刘千金还没过来,煜少也发现了另一个人,扯了扯萧少的后背衣服:“萧少,胡少来了!”
“啥?”萧少惊讶地扭头,以目光询问煜少,煜少说的胡少是他想的那个胡少吗?。
煜少以手指指斜背后的方向:“看,那不是胡少,看样子应该是奔着我们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