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田径赛的举行时间在欧洲属于上午、下午或晚上,而对于亚洲来说大多是在凌晨举行,以至只有田径爱好者和一些体育界人士苦等着看,需要上班或上学的人不能熬夜观看。
燕大校为了看小萝莉的比赛,果断的熬夜,没错过任何预赛决赛,亲眼见证了怪力小萝莉惊艳环宇的四次冲刺,见证她冲破世界纪录的傲人速度,为之振奋的同时整个人也相当不好,小萝莉身材太火辣,在中长跑中不仅速度惊艳,那挺着大胸有节奏的娇艳跑姿让人看得喷鼻血。
纵观所有女运动员,他敢说小萝莉的身材是最傲人的,相信室内赛之后给参赛运动员和观众们留下深刻印象,让人记忆犹深。
别的运动员知名度越高越好,然而,对于小萝莉而言,越出名,被越多的人记住脸反而是件坏事,会对她的安全存在很大的隐患。
燕少看完决赛后半宿未睡,大清早的起床,洗涮一番后不去煅炼不去吃早餐,开着车直奔学霸楼,准备找晁家少年跟他好好谈谈。
当将车开到学霸楼前,看着一栋楼有少量宿舍亮起灯,又有几分路蹰,以至在道上停了几分钟作了一番思考,最终还是将开车到宿舍楼前停,坐等晁家少年下楼。
自家的萝莉妹妹有比赛,美少年当然不可能错过,和小伙伴们当夜猫子观看了自己妹子的比赛,又补了个眠,在生物钟准点醒时段起床梳洗做室内煅炼,然后冲了个凉,收拾得清清爽爽,神清气爽的下楼。
从二楼走到一楼屋檐下,美少年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对着楼梯口的那辆黑色军用车,平静的走过去,拉开副座车门坐进车,开门见山的直问:“燕少,有事打电话,别总搞围追堵截这种行动,容易吓到人。”
特意跑来堵人的燕行,看到晁家少年自己上车,本来心里松了口气,不曾想挨劈头盖脸的说教了,气闷的撇嘴,小萝莉老爱挑他的不是,她哥哥也老爱挑他的不是,兄妹天生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亲人。
有郁气也无可奈何,谁教少年是小萝莉的哥哥,瞄眼神采飞扬的晁家俊少年,温温和和的答:“用小萝莉的话说电话容易被人截胡,重要的事还是当面说更好。”
晁宇博徽偏首,望向俊美耀眼的燕大校:“燕少,有什么重大事劳你大驾亲临?”
“当然是有关你妹妹小萝莉的事儿,别人的事你也不一定有兴趣。”燕行不拐弯不磨角:“小萝莉连夺两金,连破两项世界纪录,你应该也知道吧。”
“知道啊。有什么不对?”自家妹子出战世界级的比赛,身为哥哥哪有不看比赛的道理。
“除了与有荣蔫的骄傲,晁少,你还有其他感想没?”
“有,感觉妹妹好厉害。”
晁家哥儿一副“我妹妹最厉害我骄傲”的语气,燕行气结,干脆直抒来意:“你不觉得你妹妹发育得太好,当运动员被别人眼睛占便宜了吗?”
少年眉峰一横,温雅美丽的面上浮上一分薄怒:“燕大校,食色性乃人之本常,但是,你该洗洗脑子了,照你这样满脑子不正常的思想,我有必要对你上司派你保护我妹妹的事提出质疑和交涉,我希望给我妹妹换个保镖,我家乐乐很快要满十六岁,你不适合近距离的留在我妹妹身边,更不适合与我妹妹单独相处。”
晁宇博心里在冒火,剜了燕大校一眼,推开车门下车,话不投机半句多,燕少脑子里的思想太猥琐,他跟那家伙谈不到一块去。
“唉唉,晁哥儿,我没有其他意思啊,”晁家少年莫明的恼怒起来,燕行被驳得一脸懵,晁家哥儿竟然怀疑他对小萝莉图谋不轨的预兆?
就在愣神的功夫见到少年下车,赶紧的追着到副座再跟着跳下车,急急的解释:“我没猥琐思想,我的意思是你妹妹发育得太好,太容易被人记住,容易出名,对她的安全其实是个巨大的隐患……”
燕某人思想不纯洁,晁宇博含怒下车,见到燕某人也追来,回首冷着脸问:“然后呢?”
“然后,”燕行追出车,看到少年扭头,抽口气接下去:“然后,我是想建议你适当的劝劝你妹妹有些项目能不参加尽量不参加,能减少类似国际比赛那类场面露面的机会更好一些,荣誉再多,还是比不得她本身的安全重要。”
“建议收到,我仍然坚持我之前的决断。”晁宇博耐心的听完燕某人的解释,回应一句,再不愿跟燕大校说话,绕过车,去自己的座驾,开锁,自己坐进驾驶室,将车开出,越过燕少的车沿道离开宿舍楼。
经过燕少的车朝外驶去时从后视镜看了眼后头,见燕某人还站在黑色猎豹车旁望着自己,表情懊恼,也没停,驶出通向舍楼的岔道到外头的大道,直奔食堂,走远了,看不见燕少的人和车,心里还老大的不舒服。
乐乐发育得太好,身材很火爆是事实,但是,那碍着谁了?乐乐即不爱露肉,也不爱显摆,穿衣服很保守,从不喜欢穿着暴露以吸引别人的眼球,就算在体育比赛中的运动服也比较保守,实在没办法才露了点腰,跟春光外泄的画面相差十万八千里,燕少什么思想?
以燕某人的思维,乐乐岂不是要像中东地区的女人一样用黑纱将自己裹起来,连脸也要蒙起来?
要说乐乐的安全问题,乐乐不安全,也是跟燕某人那些家伙有关,要是没燕某人的事,乐乐安全着呢。
晁宇博心里有气,直到车子到了食堂外不远,才将对燕某人的不爽给抛开,平复心情,又恢复君子如玉的温雅笑脸,泊车去吃早餐。
谈话不乐而散,燕行目送晁家少年带着怒气开车先走了,心里那叫个憋屈,他好心好意的想建议晁家少年跟他妹妹说说尽量少参加点体育项目,别给人白饱了眼福,为什么反而变成他思想猥琐?
小萝莉说他猥琐,那是小孩子不懂事儿,不懂男人们的想法,可是为吗连晁家少年也说他猥琐?晁家哥儿难道不知道大部分男人都是直觉动物,天生偏爱大胸女?
自己好心好意为小萝莉着想,没讨到好不说,还被嫌弃,被怀疑自己心思不纯,他这是何苦来的!
委屈,燕行心里很委屈,看到晁家少年的车扬长而去,回到主驾室外拉开门上车,带着满肚子的郁结回宿舍楼,他心情不好,不想去当好学生了。
回到宿舍,柳某人早煅炼还没回来,自己抱出电脑开工,一边等柳某人,等了半个来小时才将人等回来。
柳向阳晨跑出一身汗,冲回宿舍急急忙忙的洗涮了想拎兄弟去吃早餐,发现小行行的俊脸有郁气,看起来好像心情不佳,特别好奇:“小行行,谁又惹你不高兴了啊?是不是哪只小渣渣又捅了篓子,要咱们去收拾烂摊子?”
“我今早去找小萝莉的哥哥了。”燕行气闷的说出原因。
“你跟晁小公主说了啥,谈话谈崩了还惹得一肚子气?”柳向阳好奇不已,能让小行行觉得委屈,必定不是小事儿。
“我没说什么啊,我就是问那家伙说有没觉得他妹妹发育太好被观众白饱了眼福,那家伙脾气老大,气冲冲的走了不说还指责我思想猥琐,我哪里猥琐了?”燕行越想越委屈,赌气似的将电脑推开,向兄弟诉苦:“我好心好意的去找他,想让他劝劝小萝莉尽量少参加体育项目,也是为小萝莉的安全着想,结果一番好心被当驴肝肺。”
“!”柳向阳脑子里闪过一个加粗的闪电号,默默的为发小抹把同情的眼泪:“小行行,不是哥我给你泼冷水,小萝莉参不参加体育项目这种事咱们不好干涉,要提建议也不能说是小美女身材好,应该说小美女在国际场合露脸太多容易出现‘木秀于林’的后果,你直接说小美女身材好太暴露了,晁小公主不甩你脸子才怪。”
“哼,忠言逆耳,”燕行不服的哼气:“本来就是因为身村太火辣容易被小人惦记,于安全有隐患,我说的是事实,也是我的工作范围,哪里算多管闲事了。”
“好吧,你没有多管闲事,你再坚持,我估计晁小公主下一步可能就会通过他外公那边向部队领导们递话,说要给晁家的小义孙另外换保镖了。”柳向阳决定不跟小行行那种一根筋的死脑筋扛,拖他去吃早餐,让他醒醒脑。
燕行更加郁闷,他只说了几句,晁家小公主就说他不适合再呆小萝莉身边,再去建议几次说不定晁某少会直接向小萝莉告黑状。
心里憋屈,也忍了,谁叫那家伙是小萝莉的哥哥呢,跟晁家少年谈不投机,大不了哪天找机会去与王师母“偶遇”,或者请贺家舅婆舅母们与王师母或与贺家三位女士多“联络”感情,旁敲侧西的提点建议,让晁家三俊的夫人们和王师母出面劝小萝莉尽量不向运动员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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