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16:35训练场
简星尘打着沙包,思绪早已飘远。
怀孕前三个月的女人总是喜欢胡思乱想,尤其像小玲这种内向又敏感的女孩子。
在这海湾庄园,虽然大家都对她很好,但毕竟不是家,没有能说知心话的人。
外加哥哥又是那种看起来很近,实则很远的人,小玲怕是对他一点信心也没有。
简星尘扶着沙袋,若有所思,“看来这次必须给两人下剂猛药才行。”
她拿出手机给吴妍发去消息。
另一边,吴妍正陪着小昊和小玄逛街,看着手机短信眉头紧皱。
想要给她拨过去,但还是犹豫了,只是敲出几个字,“你确定?”
“确定。”
简星尘发完短信后,将手机丢在一边,直接躺在沙子上,默默祈祷。
“哥哥,不要怪妹妹,我都是为了你们。”
第二天下午(12:05)
因为是工作日,游乐园里边的人不多不少,大多数都是情侣。
简星尘全程拉着夏倾玲,玩的也都是些温和的项目。
走在最后排的两个男人脸色十分难看。
“妹夫,你不带她去玩,跟着我干什么。”
时慕枫意思是赶紧把妹妹拉走,影响我和小玲说话了。
司墨寒一脸黑线,冷冷的说道,“星尘将我赶回来了,说我碍事。”
“我才不信小尘会用碍事这两个字呢!”
司墨寒视线瞥向一边,“反正都是那个意思。”
红烬几人在进入游乐园时便一起去玩极限项目,毕竟谁也不想当电灯泡,吃狗粮。
“老公,你和哥哥要是不玩,就先到那边坐着吧!我们先去看看别的项目。”
简星尘回头冲着两人说道,完全不管他们哀怨的眼神,她拉着夏倾玲走到最左边的旋转木马。
“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下,”简星尘看向她。
“没事,不累,”夏倾玲摇摇头。
简星尘看老公和哥哥坐在凳子上翻看手机,压低声音说道。
“小玲,我已经查过了,西边厕所东南角是监控盲区,我朋友在那等你。”
夏倾玲抓紧背包,“好,我现在过去。”
简星尘看她离开,独自一人前往摩天轮。
坐在上面能清楚看见整个游乐园。
“哈喽,夏小姐,”吴妍穿着深棕色风衣,戴着鸭舌帽冲她打招呼。
“你好,吴小姐,”夏倾玲的气息微喘。
“时间差太多,我们走吧!对了,将你的耳环给我一只。”
夏倾玲把东西放在她手中,吴妍将一只耳环扔到窗户底下,便带着她从监控的视野盲区开车离开。
简星尘坐在摩天轮上,目光呆呆的看向远方,成片的乌云将太阳遮盖,周围的树叶摆动幅度越来越大。
“暴风雨要来了吗?”
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肩膀处传来,让简星尘直接痛的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来缓解疼痛。
5秒后,那阵疼痛又瞬间消散,简星尘扶着座位,后背的衣服已被汗水浸透。
她微微拉下肩膀处的衣服,红色彼岸花的整体轮廓又淡了一度,而最后一片花瓣浮现出“枫”这个字,没过一会儿,便消散在视线当中。
“果然是哥哥,”简星尘紧紧咬住唇,这段时间的猜想在这一刻得到验证。
至此,彼岸花任务的5人均已确定。
另一边,司墨寒的电话响起。
“爷爷。”
司老爷子坐在瓜地扇着凉风,“在哪呢?过来一趟,我有事跟你说。”
司墨寒看着前方,眉头微皱,“我在C市,有事等我回去再说吧!”
“找你当然是急事,给你2小时,赶紧回来,别让我发脾气。”
司墨寒看着挂断的手机,深深叹口气。
司老爷子的高嗓门早已传到时慕枫耳中。
“妹夫,明天就是比赛,你也该回去安排下了。”
司墨寒沉思片刻,司冥那还有不少东西需要交代,是该回去一趟。
“帮我转告星尘,明天比赛后见。”
时慕枫打了个ok的手势。
司墨寒想要给她打电话,又怕她在玩项目不方便,便留下一条短信说明情况。
简星尘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感觉嘎吱一声,这时门被打开。
她踉跄起身,离开了摩天轮。
随着微风的吹拂,思绪渐渐回笼起来。
“小尘,怎么就你自己,小玲呢?”时慕枫看着独自返回的妹妹,环视了下四周。
这时正好红烬4人也玩的差不多,返回到这里。
“小玲?半小时前她说去厕所后会直接来找你,我就去玩摩天轮了,她没回来吗?”简星尘说着事先准备好的台词。
“什么?”时慕枫猛的坐起身,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众人赶忙冲去那边的厕所。
简星尘和蓝影进去找,里面空无一人,时慕枫围着厕所外面寻找,一眼便看见她的那只耳环。
几人一看宗主手中的那只耳环直接愣住了。
“小玲被人绑架了吗?”红烬惊呼出声。
“立即查游乐园的监控,”时慕枫周身泛着阴冷的气息,手中的耳链被他攥的失去形状。
简星尘跟在后面,沉默不语。
众人查看监控,看到简星尘和夏倾玲分开后,她的身影便消失在监控视频中。
风落翻看着游乐园周边的监控,一辆黑色商务车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这半小时内,只有这辆车鬼鬼祟祟的停在那,并在夏倾玲失踪后火速离开。
叮咚,时慕枫的手机传来简讯,上面的内容很简单。
“想要留下夏倾玲的命,立即独自前往西郊废旧工厂,
“靠,是暗网盟的人,”灵域气的一脚踹翻旁边的凳子。
风落面露难色,“时总,我们该怎么办。”
时慕枫手中的手机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随着一声闷响,瞬间报废。
“你们几个远距离包围西郊废旧工厂,一只苍蝇都不要放出去。”
“小师妹,快走吧!”蓝影赶忙拉起发呆的简星尘就往外跑。
西郊废旧工厂
“妍姐,一会儿我两说什么呀!这种活还是第一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