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分钟后
地牢的门打开,老二一脸解气的表情。
“完事了,还真是个硬茬,挨了我20鞭一声不吭,说起来,他这是犯了什么事,铭哥还指名让我掌刑。”
蹲在门口的几人抬起头,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喝矿泉水的老二,脸上堆积着满满的疑惑。
孙老三看了眼他的身后,“铭哥呢?”
老二盖上矿泉水的盖,“没看到呀!铭哥进来了吗?”
孙三哥的手下拿出兜里的钥匙说道,“铭哥手腕上的钥匙还在我这呢?不可能出去。”
老二整理下领口,“里面就一个戴黑色头套绑在鞭刑架上的男人,没有其他人,铭哥肯定出去了。”
孙老三大脑嗡的一声,就像被雷击中般,说话时脸颊的赘肉都在颤抖。
“你,你说什么?”
地牢内,苏铭半蹲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肩膀,另一只手撑着地面,手腕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声音。
后背处的衬衫已被划破,血液染透了衣衫,甚至随着衣袖还在不停往外滴血。
黑色头套被丢弃在一边。
“铭哥,”孙老三踉跄的跑进来,赶忙拿出钥匙解开铁链。
老二跟着跑进来,当看到那人是苏铭时,一个屁墩坐在了地上,双腿都在颤抖。
苏铭感觉意识涣散,解开铁链的瞬间,便体力不支晕倒在地,周围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快,快,快去告诉堂主。”
孙老三冲着属下大喊,赶忙将苏铭抬到库房的担架上,让他趴在上面。
柠檬几人正在去地牢,刚到门口便看见匆忙的几人。
当看清楚担架躺的是谁时,大家都下意识用手揉眼睛,怎么那么像铭哥。
“铭哥哥,”柠檬惊呼出声,丢下小熊冲了上去,在触碰到他胳膊时,手上传来黏腻的感觉。
当看到满手是血时,直接呆在了原地。
沉木和黑狼反应过来,抢过担架的把手,一路狂奔的冲向车子。
孙老三反应过来,赶忙吼道,“铭哥刚才晕倒前说要去康桥医院,在城西。”
话音刚落,一帮人已经离开了视线。
柠檬看着手中的血,眼泪直流,丢下背包冲去了办公室。
沈砚坐在沙发上,脚搭在桌上,闭眼沉思。
咚,门被猛的推开,沈砚眉头紧皱,正要开口训斥柠檬时,便看见她冲到面前。
“堂,堂主,铭哥哥要死了,”柠檬哭的泣不成声。
沈砚眉头紧皱,当看到她双手沾满的鲜血,瞳孔猛的一震。
“他人呢?”
“沉,沉木他们送去康桥医院了,”柠檬吸着鼻子。
砰,沈砚的身影消失在办公室的门口。
洪兴园
司氏家族的人陆陆续续到达庄园,大家围坐在大厅寒暄。
其中60几个司氏家族的人,包括叔叔辈,伯伯辈,孙子辈等。
司雪跟在大伯身后,眼睛时不时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眼中满是期待。
另一边,司冥坐在餐桌前,用同样复杂的眼神看向司墨寒。
“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不是早就冲到墨寒那了,”司冥的爸爸拍了拍他的肩膀。
司冥被压住青紫的地方,眉头微皱,往侧边挪开身位。
“你是不又惹墨寒生气了。”
“怎么可能,”司冥反驳到,说着就往司墨寒那边走,并拿起桌上的杂志,翘着二郎腿,目光偷偷摸的看向他。
司战国和舒诺看着自己儿子视线一直再手机上,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墨寒,去见见你的叔叔们吧!”司战国走过去说道。
“没时间,”司墨寒声音清冷。
正在这时,司刑(男主的大伯)坐在司墨寒的另一边,脸上带着熟络的笑。
“墨寒,好久不见了,”
司墨寒将手机放下,声音尽显冷漠,轻吐出两个字。“大伯。”
坐在另一旁的司冥冷哼一声,丢下杂志离开了沙发区域。
“冥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去找我,”司雪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裙装,出现在他面前。
“别烦我,”司冥一把推开司雪。
司雪哼了一声,并气鼓鼓的说道,“等的我告诉墨寒哥哥,就说你欺负我。”
司冥每次不理她时,就会听到这句话。
他脚步微顿,随即头也不回的又靠到了墙边处。
管家从楼上走下来,站在大厅说道。
“老爷让以下12位到书房,分别是、@%_~#,%@~ft:
:).,剩余的人,请跟我来,我会按照老爷要求,给大家安排明天晚宴当天的负责人。”
书房
司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拐杖上,闭眼沉思。
“爸,我们来了,”司刑抢先司墨寒一步走进书房。
司老爷子并没有回应,依旧闭眼沉思。
“爷爷,人到齐了,”司墨寒迈着优雅的步伐,穿过人群走到了司老爷子身边。
“嗯,位置不够,都站那吧!”司老爷子睁开眼睛,扫了眼司氏家族的12名骨干。
司刑脸上带着笑,心中早就暗暗咒骂,就凭他司墨寒也配当司氏家族的掌权人。
“爸,这么着急叫我们过来是为了明天的晚宴吗?”司战国说道。
司老爷子坐直身体,目光如炬的看向众人。
“我收了个干女儿,明天晚宴,我会将她正式介绍给大家,并让她继承我名下的资产,墨寒,先将我手底下10%的财产整理出来,明天当我干女儿的礼物。”
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干女儿弄的有些懵。
“爸,你这是什么时候认的干女儿?我们怎么不知道,您不会被骗了吧!”司刑赶忙上前说道。
司战国也是被惊到了,这是从哪来冒出来的女人,将老爷子骗的团团转,还要把自己的钱都给她。
“爸,这件事也不着急明天办,要不然可以推下,我们也可以了解下。”司战国说道。
司墨寒站在一旁,眸色暗沉,看着爷爷一脸认真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
大家都七嘴八舌的说着,一时间书房喧闹不止。
砰,司老爷子一掌拍在桌子上,沉闷的响声让屋内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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