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卿残留的一只眼睛死死盯着走向门口的男人,嘴里发出呜呜呀呀的声音。
司墨寒脚步放缓,一双冰冷的眸子缓缓移向刑架上的男人。
孟子卿四肢已出现明显的水肿,身上的伤口被水泡的泛白,整个人只剩下一口气吊着。
“你已经出局了,”司墨寒面无表情,轻启薄唇,冷冷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第二天中午,简星尘看着眼前的中药,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老公,又是你亲自熬的吗?”
司墨寒将围裙放在一边,手中端着一盘包子坐在女孩身边。
“星尘,乖乖喝完,等会有包子吃。”
空气中弥漫着中药的苦味和包子的香气,简星尘下巴支着桌面,纠结的表情写了一脸。
经过半天的思想工作,简星尘这次直接捏着鼻子灌了进去,又喝了好几杯水。
司墨寒看着女孩,轻轻拍了拍她的头,眼神满是宠溺,“老婆,真乖。”
噗,简星尘水喝了一半直接喷了出来,呛咳不停。
司墨寒赶忙起身轻拍她的后背,语气焦急,“还好吗?再喝点水压一压。”
简星尘缓和片刻,两个脸蛋涨得彤红,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那,那个,你叫我什么?”
司墨寒淡淡一笑,一只手支住靠椅背,另一只手扶住桌面,低头吻住她柔软的薄唇。
简星尘眼睛瞪的老大,小手攥紧,没过一会便感觉眼前发黑。
司墨寒微睁眼睛,往后挪了几厘米,“星尘,呼吸。”
简星尘眨巴眨巴眼睛,尴尬到脚趾扣地,一把推开眼前的男人跑进卫生间,并将门反锁。
“接吻差点晕过去,还真是第一人,”女孩双手捂着脸颊,气的直跺脚,多好的机会就被自己破坏掉了。
司墨寒看着落荒而逃的女孩,浅浅一笑,将汤药碗放进厨房。
铛铛铛,卫生间传来敲门声,简星尘吓的一哆嗦,就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星尘,我熬了补气血的莲子羹,吃点东西回卧室休息吧!”司墨寒一向清冷平淡的声线抹上了一丝柔和。
简星尘在卫生间纠结半天,心一横,打开门走了出去。
司墨寒坐在餐桌的主位,看向躲老远的女孩。
“我刚才只是着急上次厕所,”简星尘低头吃着包子和莲子羹,还不忘记解释刚才的行为。
“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他们,”司墨寒知道女孩脸皮薄,便岔开了话题。
“三人今天下午16点便会乘车离开A市,我会在必经之路截下他们。”
“星尘,让宁赦跟着你,”司墨寒放下茶杯,拿起电话。
简星尘小跑过去按住了他的手机,“老公,你应该学会相信我的实力才行。”
司墨寒看着自信满满的女孩,将她拉进怀中,“好,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简星尘环着他的脖子,靠近男人的耳边,“没事也会给你打电话的。”
她的声音娇柔软萌,脸颊透着樱桃红,浅浅的小酒窝可爱俏皮,肤如凝脂,发丝碰到他的皮肤,感觉如触电般,浑身麻嗖嗖的。
司墨寒的欲望像一堆干柴,顷刻间被她的火星点燃。
“老公,你,”简星尘被他横空抱起,径直走向卧室。
司墨寒将她放在床上,正当女孩想入菲菲时,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
“星尘,你该休息了,”司墨寒将被子给她盖好后,径直离开了卧室。
简星尘看着门,迟迟反应不过来,“这,这样都不行吗?”
她半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腹部,就算来事也能帮他的嘛!简星尘小声嘀咕。
沉思片刻,感觉身上的痒感更加严重,明明提前吃了过敏药,怎么还会起红疹,不过好赖就胳膊上一点。
简星尘赶忙又吃了一片,匆匆离开房间,前往另一间卧室,果然一进屋便听到卫生间传来水声。
她打量着房间,从衣柜拿出老公的衬衫换上,下摆正好到大腿根部。
她将披散的头发用发卡慵懒的卷起,并解开两道扣子,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
简星尘看着镜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气,就算不能让老公吃到肉,也不能光看着。
她下定决心,走到卫生间门口瞬间怂了,她眼角瞄过墙上的开口,心一横直接暗灭了屋内的灯。
司墨寒正在冲凉水澡,灯灭的瞬间抬手关掉淋浴,出于暗营领导者的反应,下意识感觉有人偷袭。
简星尘行动迅速,轻巧灵便的身影一溜烟钻进了卫生间,还好没锁门。
她刚关门,就感觉卫生间一股寒气,之后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在墙角动弹不得。
“老公,”简星尘赶忙出声,因为感觉再晚一步,自己可能就得交代在这里。
卫生间内只有门上的磨砂门透进些许弱光,司墨寒听到她声音的一刻,慌忙后退,拿起台面上的睡袍穿上。
“星尘,你怎么在这,”司墨寒语气中带着后怕,刚才差点伤到她,那阵以为是其他组织派来的雇佣杀手呢!
简星尘完全看不见没入黑暗中的男人,但司墨寒却可以看见站在磨砂门前的她,美到让人窒息。
“老公,你在哪里?”简星尘被周围的冷气激的打了个哆嗦,女孩伸手向前面摸索。
司墨寒呼吸变的急促,一把拉住女孩的手腕将她抵在墙边,“星尘,你在考验我吗?嗯~”
两人的身影一半隐入黑暗,另一半被微弱的光覆盖。
简星尘定了下自己的心神,她能感觉到男人炙热的眼神和呼吸。
“老公,不要在冲冷水澡了,会感冒的,让我帮你好不好。”
简星尘害羞的将视线移向一边,脸上火辣辣的,小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星尘,”司墨寒声音低沉沙哑,像一头猛兽,极力压抑着自己对她的渴求和欲望。
简星尘转过头,抬手环住他的脖子,点起脚尖轻轻吻住他冰凉的唇,并迅速离开。
女孩头快埋在了地里,两只小手不停地画圈。
“那,那个,老公,你教我怎么帮你好不好,我,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