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尘,我在这里,醒醒好不好,”男人将女孩搂进怀中,语气带着深深的绝望和无助。
简星尘微微睁开眼睛,嗓子干的让她忍不住咳嗽。
司墨寒眸色一滞,赶忙松开让她半躺在自己怀中,并将床头柜上的水杯放在她嘴边。
“星尘,喝点水。”
简星尘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焦急的男人,微微张嘴喝了几口。
“老公,我又闯祸了,”简星尘声音微弱,缩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司墨寒将水杯放下,将她放在床上,并将头枕在了她的颈窝。
“星尘,就算你再生气,也不该瞒着我,我,我会陪你一起解决。”
司墨寒以为她知道,只是生气上次书房的事情,才不告诉自己。
那天自己失了理智,并没有做安全措施,没想到因为这件事,又一次让她进了医院,他感觉自己要被懊悔的沼泽吞噬。
简星尘环住他的脖子,语气带着委屈。
“对不起,老公,要不是因为我,小玄也不会让人看不起,我,我那时太生气了,才会动手打了李玉,给你惹麻烦了。”
司墨寒眉头紧皱,抬起头看着怀中女孩委屈巴巴的样子,回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才明白她并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男人沉思片刻,将声音放的尽量轻柔,“星尘,让你和小玄受委屈,是我的失职,这件事我会处理,我保证这种事情绝不会再发生了。”
简星尘看着男人的目光,小脸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老公,嘴长在别人脸上,你是管不住的,只有我自己变优秀才不会让人指手画脚,”简星尘让他躺在自己身边,依偎在他怀中。
“很在意她们的看法吗?”司墨寒抚摸着她的头。
简星尘摇摇头,“我不想成为别人攻击你和小玄的污点。”
司墨寒思索良久,“星尘,2周后,C市有场晚宴,陪我一起去好吗?”
简星尘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我可以去吗?”
司墨寒刮着她的鼻子,眼神满是溺爱,“星尘,在我这只有你不想去,没有你不能去的地方。”
“嗯,我会好好学宴会礼仪,绝对不会给你丢....”
女孩的唇被他用指腹轻轻压住。
“星尘,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后,懂吗?”
简星尘红着小脸点点头,“那,那个李玉,我已经揍了她一顿,替小玄报仇了。”
“好好休息,其余的交给我处理,”司墨寒将她搂进怀中,赤红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犹如失去理智的猛兽。
过了良久,怀中女孩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司墨寒半坐起身,手指划过女孩的脸颊,视线停留在她的腹部,久久才收回视线。
“星尘,等我回来,”司墨寒将她被子盖好,让人守着门口,离开了医院。
简星尘被梦中血腥的画面猛的惊醒。
“醒来了?”黑暗的房间角落传来男人的声音。
简星尘睁开眼睛看着悠闲站在窗边的时慕枫,眉头微蹙。
“哥哥,怎么次次在医院醒来都能看到你,”简星尘半坐起身,靠在床头。
时慕枫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还没问你怎么又住进了医院,你到先质疑起我来了。”
“气晕了而已,”简星尘声音微弱的说着。
时慕枫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她,“蓝影说你接了个7星任务。”
“嗯,有什么问题吗?”简星尘看向他。
“你要拖着这样的身体去完成任务吗?”时慕枫看向输血管,眼中带着质疑。
“只是贫血而已,不碍事,几天就好了。”
“小尘,你不会真被家暴了吧!”时慕枫眼神微眯,想起红烬的话,一脸探究的看着她。
“哥哥,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我像是那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吗?”
时慕枫嘴角上扬,“也是,你先休息,调查的事情交给我吧!”
“谢谢哥哥,”简星尘调皮一笑,看着哥哥从窗户离开的身影,回想到起前世。
自己那时为了孟子卿抛弃了一切,甚至连亲哥哥都不要了,那时候他一定伤透了心。
暗营
凌晨3点,整个地牢回荡着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幻和炎躲在转角小声嘀咕。
“司爷竟然为了个女人用上了煞毒,太浪费了吧!”
炎摸了摸下巴,“上次用这个药还是在实验的时候,看来司爷真动怒了。”
“何止动怒,我那阵迎面碰见,看到他表情都差点吓尿了,”幻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的样子。
“这药效至少还的持续1小时,我们先去楼上等吧!”
幻点点头,两人一溜烟跑了。
暗房,李玉被关在偌大的铁笼内,忍受着万蚁噬心的疼痛,女人面目狰狞,身上被自己抓出深深的血痕,整个人接近癫狂。
李潢瘫坐在后方,眼神惊恐的看向面目全非的妻子,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吭声,生怕惹怒这个男人。
这次李潢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家都管他叫活阎王了。
司墨寒坐在正面,双腿交叠,手指轻敲着扶手,周身阴冷的威压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他眼中的怒气没有因为李玉的痛苦而退散,反而更加猩红。
宁赦站在后面不由后退一步,手中紧紧握着安弘泽给的镇静针,咽了口口水。
2小时前
“宁赦,这个镇静剂给你,要是一会墨寒失去理智,就把这个扎进他体内,针头在入体的瞬间,会因为负压自动将药液注射到体内。”
他看着手中的针管,眼睛瞪的老大,“泽,你是嫌我活的太久了吗?”
宫羿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看好你。”
看着躲老远的安弘泽和宫羿,只感觉自己被卖了。
煞毒是种烈性毒药,服用者会意识清醒的忍受4个小时的剧痛,最后流血而亡。
制作这个药是为了惩治叛徒,逼问情报,没想到让这个倒霉的女人成为第一个用药的。
宁赦全身肌肉紧绷,脑中的弦绷紧,不时用余光观察着男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