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一把拉过秦正阳低声说:“那就等你真正到了18岁再说,一切按照流程走,你也没有特殊待遇,真的想像我一样,那就纯粹普通的士兵做起。”
“可是我现在就想和你一起去,如果你不让我和你去,我就和孙奶奶说。”
这家伙竟然还学起威胁人这一套来了,龙小云在旁边苦口婆心的劝着秦正阳,但是这孩子就是油盐不进,反正他今天就是要和秦渊去。
秦渊突然扬起嘴角,然后说:“那你就去和孙奶奶说,我看看她究竟是不让你去,还是不让我去。”
秦正阳愣住了,秦渊的反应实在太快,这明摆着的。
他只能缓缓的叹了一口气,他真的很想成为像秦渊这样厉害的人,也能成为保护别人的英雄。
他拍了拍秦正阳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现在你什么都还不懂,有这份心意是好事,但是你要知道,成为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你现在什么都不会,去的话,说实话真的是在给我拖后腿。”
秦正阳点了点头,有些不甘心,但是秦渊说的也确实是事实,然后就这样和孙奶奶准备上车。
孙奶奶也觉得奇怪,怎么秦渊不和他们一起?龙小云走在旁边笑呵呵的说:“奶奶,有我陪你回去还不够吗,而且秦渊我们首长交给他另外的任务,放心吧!”
“他不会要去追那个人吧!这孩子也真是的,现在安全就行了。”
“奶奶,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他是去执行其他任务,安全的,很放心吧!”
孙奶奶本来还有疑惑,听着龙小云这样解释,他也点点头,只能冲着窗外的秦渊摆了摆手。
直到孙奶奶走了之后,秦渊背着手,看着红细胞小组的队员大声地说:“这一次的事情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复杂,所以我们要来一次潜入行动,默默地揪出背后杀手。”
“秦哥,你直接下命令吧,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听你的。”
“对的,反正兄弟们也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了。”
秦渊看着这些兄弟说不感动是假的,不过这一次,他确实要把幕后真凶安德列彻底揪出来,可以说要将他进行暗杀。
之前国际上的审查,他竟然都没事,说明这家伙内部绝对有很大的权利,既然这样光明正大的没办法搞死她,那他们想玩阴,显得自己也就陪他们奉陪到底。
更重要的是这一些家伙能够调查出说奶奶的情况,那队员其他家人的情况也同样有暴露的危险。
这一次是他们运气好,提前解就下车,奶奶如果说在发生其他情况家人直接被暗杀,那怎么办?
不过在出发之前,他还是给高世魏打了一个电话,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电话那头的高世魏听到以后陷入了沉默。
隔了两分钟,高世魏说道:“你刚才有和我说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那就挂了吧,不过,小子给我平安回来。”
高世魏这话虽然没给他明确的答复,但是也是在另外一种形式上暗示可以让秦渊自己做主,因为他也不能说的太明确,毕竟这里面关系实在太复杂。
他也知道秦渊的能力,如果悄悄动手,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有了他这句话,秦渊更是吃了定心丸,一般马上带队出发,他们现在要直接去米国。
另外一边潜逃出去的卢卡斯悄悄打电话给安德烈。
“我的妻子女儿在哪里?”
“这个事情不着急,秦渊怎么样了?我之前说过,如果你想见妻子女儿,那就用他的人头来换。”
卢卡斯有些激动,他警惕地盯着四周,抓着电话,小声的说:“我们的行动失败了,针对全军覆没,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这个事情太过风险,我现在要求你赶紧把妻子女儿还给我,我要离开了!”
对面的安德烈听到这个消息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他安排的那几个队员可都是最出色的。
怎么就突然全军覆没了,秦渊的实力究竟有多强?
“没想到这就是你的实力,还自称是雪豹突击队的前任队长,卢卡斯,我真的对你太失望了。”
“你现在别和我废这些话,我只想活着之前我家人活着,我已经尽力了,但是没办法。”
“那应该没人知道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是我吧!”
卢卡斯想了想,应该不会,因为那几个人都是被直接杀死,他也是潜逃过来,秦渊应该不知道。
“你放心吧,这件事情已经被我完全挡下来了,他只知道幕后主使是我。”
这个时候电话那头的安德烈突然笑了起来,“好吧,那我也没办法,既然如此,你就到南方码头,你的妻子女儿会在那里,我也会给你准备一只船。”
卢卡斯此刻也顾不了想那么多,着急的往南方码头赶,他只想带上自己的家人远走高飞,以后不会再出现在这里,这个秦渊的实力实在太恐怖了。
安德烈挂完电话也陷入了沉思,为什么秦渊单独放了卢卡斯,还是说这小子真的有自己的逃生技能,真让他逃出来了?
秦渊他们这次去米国肯定不能光明正大,最终秦渊也选择可以偷渡过去,因为安德烈现在肯定有所提防,他要做的就是打他个措手不及。
送偷渡客去米国的蛇头非常多,这就是一项大业务,那边不愁没人去,秦渊来到元国的边境,看到有几个男人正站在码头上抽烟。
看来应该就是这些人,他大步走过去,没想到那几个人看到他掉头就跑,秦渊还觉得奇怪,这些家伙怎么回事,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现在可是穿着迷彩服,而且身前还挂着一把九五式。
那些家伙估计把他当成边境巡逻了,所以拔腿就跑,秦渊也不甘示弱,他怎么能错过这个机会,快速追了上去,有一个跑得比较慢的蛇头被秦渊抓到了。
被抓到的男人竟然还是个独眼龙,眼见跑不动了,他转过头跪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大哥,我说你怎么就追着我一个人不放啊,这么多人你不去抓他们,而且我发誓我最近可都没有送人了。”
秦渊没管那么多,走上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
“别废话,我现在需要到米国,你送我们过去。”
独眼男人听到这里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情况?瞬间他就反应过来,这些家伙肯定是钓鱼执法,只要自己答应,到时候一上船就不是这样说了,估计下半辈子只能在监狱里面度过了。
“大哥,你快别和我开玩笑了,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我真的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哦,那我需要征用你的船只。”
秦渊也不想暴露身份,所以退而求其次,男人也不敢不答应,只能点点头,秦渊做了一个手势,红细胞小组的队员从后面跑了上来。
看到这情况,男人更不敢不答应了,默默地把船只交给他们,而且他的船上本来就有导航系统。
像他们这样的偷渡船只不能走正常的航行路线,只能四处绕路,躲开巡警的检查。
不过这些对秦渊来说问题不大,最后独眼男看着秦渊他们走上船,还觉得奇怪,这些家伙怎么会突然征用他的船只。
虽然害怕,但是还有些不甘心,毕竟根本不知道到时候找谁去要船。
“大哥,虽然你们征用,但是我还想问一句,那后面我去找谁要我的船?”
秦渊笑了笑说:“这个问题问的非常好,米国的安德烈上校你知道吧!我们就是他的人,现在征用你的船只有问题你直接去找他,而且还可以和他要到一笔费用。”
“可是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我这样去找他,他会不会不相信我?”
“你就告诉他我叫卢卡斯。”
看着秦渊他们离开以后,男人也有些担心,毕竟这可是他赖以生存的工具。
搞到船只以后,李二牛他们在船上哈哈大笑,秦渊这招可真是妙,不仅能让安德烈吃个哑巴亏,而且还成功避开了他们的嫌疑。
在进入元国的时候,秦渊就已经把身上的国旗标识全部撤了,毕竟他们这一次是要潜入行动。
而且秦渊的这个计划还为后面埋下了伏笔,他要让安德烈这老家伙永远翻不了身,而且还要把这种家伙丑恶的嘴脸公布在世人面前。
敢动他的家人,那下场一定会很惨。
此时的卢卡斯已经悄悄来到米国的南方码头,他还是有些担心,安德烈这种人靠不住,肯定会杀人灭口,所以他打算提前来码头看看情况。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安德烈早就猜到他会这样想,毕竟安德烈混迹了这么多年,码头上一切如常,卢卡斯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没过一会,一辆小船停靠在码头。
但是依旧没见他的妻子女儿,卢卡斯实在等不了,他决定先走上前看看情况,因为这边的码头实在太奇怪了,平时会有很多船只,但是到现在为止只有这辆小船过来。
卢卡斯刚刚靠近这艘小船,突然从船上走出一个男人,“你是卢卡斯吗?”
“对的,是不是安德烈让你来这里接我的?”
才说他安德烈的名字,男人突然变了脸,大声的呵斥道:“安德烈上校的名字也是你能直接说的?你这个叛军。”
卢卡斯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突然从后面冲出一支小队的人快速朝他开枪。
这是什么情况?卢卡斯大惊失色,他翻身躲避。
刚才出现的男人一边下着指挥命令,一边说:“大家一定要抓到这个叛军!千万别让他跑了!”
“妈的!”
卢卡斯知道自己就是被安德烈阴了一把,这老狐狸果然没这么简单,而且就在这个时候,安德烈也出现了。
他看着卢卡斯躲藏的船只,大声说道:“叛军卢卡斯,我现在代表第三军区对你执行逮捕任务,如果你在继续发生反抗行为,那我们将直接击毙。”
卢卡斯受不了,这老家伙现在反咬一口,明显就是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栽赃在他身上。
“安德烈,老子被你他妈的利用了!现在我的妻子女儿究竟在哪里?我给你做出保障,只要我带到我的妻子女儿,我马上离开这里,永远不回来。”
但是安德烈根本没有理会他,继续下令朝他开枪,很快他前面躲藏的船只都被打成了筛子,这些人的火力非常猛,明显就是想置他于死地。
尽管卢卡斯四处躲避,他身上只有一支手枪,弹药本来就不多,在这种情况下,他奋力反击,也被打中腹部身受重伤。
这个时候安德烈走了出来,旁边的士兵赶紧阻止他,“上校,这个叛军现在非常危险,你还是不要靠近为好。”
“他毕竟是我曾经的部下,最后有几句话,我还是想对他说的。”
卢卡斯现在已经没有子弹,所以安德烈根本不怕他,他慢慢走到卢卡斯躲避的位置。
安德烈蹲下身剥开一颗糖递给卢卡斯,“吃吧,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吃糖了。”
“你这个混蛋!我的妻子女儿究竟在哪里?你让我替你背锅,我认了,但是现在我只求你把我的妻子,女儿还给我。”
安德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放心吧,你很快就会和他们见面了。”
听到这里,卢卡斯大吃一惊,这家伙竟然真的如此无情,听这意思,他是真的把自己的妻子,女儿给杀了。
“你他们都是无辜的,你竟然真的敢对他们下手。”
卢卡斯本来就身受重伤,被这突然来的消息刺激的瞬间大口吐着鲜血。
“这个嘛,我也没办法,毕竟是叛军的家属,你知道吧,我最擅长的就是斩草除根。”
卢卡斯没想到安德烈竟然真的如此狠心,其实从最开始,卢卡斯的家人就已经被他杀死了,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打算让卢卡斯背锅。
卢卡斯恶狠狠的看着安德烈,“以前我服从你,那是因为我的妻子女儿,现在他们已经没在了,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