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苏简却并没有就这样放过这两个人:“你们两个说什么东西能把对方说成这个样子?”
简泽宇张了张嘴,没有说话,齐翰墨也没有抬头,这两个人还是第一次感受苏简这样强大的气势,就如同女王一般,不可违抗。
“齐翰墨,你告诉我,这一次的宴会,你去不去参加?”
苏简没有说简泽宇,因为她知道,这两个人会这样的原因完全就是因为齐翰墨的态度。
“二嫂,你不要逼我了,我不想参加,只有我不去,他才会觉得我是真的不想要抢。”
齐翰墨有些不耐烦,也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陆湛在边上看着他,目光让他自惭形秽,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陆湛。
“好,既然是说这个事情你是这么决定的,那我问问你,你有没有问过,你的未婚妻愿不愿意像现在这样被你一声不吭的就送人了?还是说,你最好跟她说清楚,你不喜欢她,也希望她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苏简实在是气不过,不过不是因为齐翰墨,而是为了文玥。
她知道,文玥没有告诉他她的身份,这也是为什么苏简没有提到的原因。
而坐在病床上的齐翰墨在听到苏简的这句话之后,顿时一愣:“告诉她”
“是,你应该知道,你的未婚妻,文家的三小姐,是人,不是一个货物,不是你们兄弟之间感情的证明,也不是牺牲品!”
苏简的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像是一柄大锤,一下一下的砸在齐翰墨的心里,让他震撼不已。
“可是我和她不认识,就算是去了,我和她之间,恐怕也没有办法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吧?”
齐翰墨知道,这个订婚说是让大家猜,但是实际上就是为了齐翰言,因为齐翰墨在医院,没有要出院的意思。
甚至在苏简和陆湛等人的猜测之中,这一次的宴会,很有可能就是齐翰言自己组织的,为的就是能在齐翰墨之前,把文家抓到自己的手里,那么最后,齐家的接班人,就非他莫属了。
“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呢?”简泽宇气不过,自己的这个好兄弟,明明就是满肚子的才华,但是却什么都不去做,心甘情愿的为了那个心狠手辣想要置他于死地的哥哥当个废人。
现在甚至连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的未婚妻,都要拱手让人!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这让她齐翰墨要怎么在众人的面前出现?要怎么活下去?
齐翰言还是想要他的命,只是现在用的是软刀子而已。
“齐翰墨,你要知道,我们所有的人,是因为关心你,才会告诉你这个消息,才会来让你去面对这些事情,你不是缩头乌龟,景境辰也不可能保护你一辈子,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让自己强大起来!”
苏简的语速越发的急促,声音也是越来越大,让齐翰墨有些不知所措。
简泽宇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每一句话都像是说在他的心坎儿里面,他的情绪也被苏简的话带动的有些难以抑制: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丢下这句话,简泽宇率先离开了病房,康乐萱也是急忙追了出去,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在这个时候是需要自己的。苏简看着眼前的齐翰墨,没有再说话,反而是沉默了下来,苏简拉住了陆湛的手:“齐翰墨,我们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境辰他不会表达自己的这些感情,但是他比你们谁都在意你们之间的兄弟情义。”
说完,就拉着陆湛离开,而陆湛也没有犹豫,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几乎是将自己缩起来的齐翰墨,叹了一口气就跟着苏简离开了。
原本有些热闹的病房,一下子就安静下来,除了屋外的鸟鸣虫啼,就只剩下了自己的呼吸。
齐翰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才好,却在这个时候想起了那个美好的女生,她笑着告诉他:不要把他的未婚妻当做傀儡。”
那样的笑容,让他一直都不能忘记,恨不得死死的记在自己的心里。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说完,他躺在了床上,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这一切,没有别人看到,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想到了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苏简和陆湛也是收到了来自齐家的邀请,像是炫耀,也像是羞辱,却在邀请函上写着希望他们一定要来。
“既然他这么希望我们去,我们当然是一定要去的!”
苏简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她相信,齐翰墨是能明白她说的那番话的意思的,也是对文玥有感情的,所以这一次的宴会,指不定是谁出丑呢!
陆湛看到她这么有自信的样子,忍不住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好了,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我会安排好人帮你化妆的。”
“你说的是那个祝蓝心吧?”
苏简这才想起来被自己遗忘的这个人,但是一提起,她就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嗯,祝蓝心。”
“你调查过她么?”
苏简皱眉,陆湛点了点头:“嗯,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小姑娘,很乖巧,也很听话。是出去学了几年化妆,然后回来的。”
“就这些么?我觉得她太美了,而且,那种熟悉的感觉,我觉得我没有感觉错。”
苏简还是有些忍不住怀疑,陆湛也想起了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我会继续让人调查的,这件事情,这--次的化妆,先不用她了。”
“别!咱们就用她,我看看能不能从她的嘴里套出什么消息来!”
苏简连忙道,陆湛听到她的话,也没有拒绝,而是点了点头:“你决定就好。”
两人说话之间,就将这件事情定了下来,陆湛也是揉了揉苏简的头,正打算下一步动作,就被一通电话给打断了:“喂,小萱,什么事情啊?”
“小简,你收到齐家的邀请函了吧?”康乐萱看着自己手中的邀请函,脸色不是很好看,因为她们家老头子美名其曰锻炼她,实际上自己已经是出去旅游了,而解明煦伤成那样,也就只有她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