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头,你在找什么?我帮你一起找!”周星星好奇的说道。
最后,常欢的视线停留在了角落里放着的一根鸡毛掸子上,他先是对周星星笑了下,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说完,常欢便走过去,拿起了那只鸡毛掸子,周星星见此,心里顿时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二话不说找了起身。
“那个,阿头,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没做,等晚点我再过来找你哈!”周星星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去。
等常欢将那只鸡毛掸子拿在手中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门口,赶在常欢将鸡毛掸子丢过来之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啪的一声,鸡毛掸子打在了木质门上,发出清脆响声,最后还是没能打中周星星,让他给跑了。
“王八蛋!”
常欢心里气的不行,他原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帮周星星收拾手尾,但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做出了毁灭重要证据的事情。
果然,就不该放松对这家伙的看管,一个不留神就惹下了这种大麻烦,现在还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案子,万一真的救不回来,连他自个都会被牵连。
气归气,但事情还是得了解清楚的,于是常欢用内线拨通了外面杨丽菁的电话。
“小静,帮我叫何展进来一下。”
“收到!”
没过多久,常欢办公室的大门就再次被敲响了,这次进来的是何展。
“阿头,你找我?”
常欢点了点头,示意何展坐下后,对他问起了先前周星星的事。
“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样?”
“额”何展支支吾吾的,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不用给他打掩护了,事情我都知道,瞒不了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个事给解决。”
何展这才讲起了事情的详细经过,要说周星星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也实在是倒霉,谁会想到现场的工作人员随便递了给纸杯给他,竟然会是重要的证据。
口渴的周星星自然而然的把那杯牛奶一样的东西喝完后,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当场吐了个七荤八素。
而当时过来视察现场的某位副署长却不怀好意的提出了要周星星背负责任解决这个案子。
本来查案就是他得份内之事,加上怕背上毁灭证据的重大责任,周星星立马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然后就发现自己上了某人的恶当。
“卧底?”
听到熟悉的经过,常欢顿时感到有些头痛,对何展道:“你把这个案子的资料整理一下,给我送到这边来。”
“yessir!”
何展应了声后,便走了出去。
其实就算不用看资料,常欢也知道这个案子,甚至连主谋是谁都知道,只要将嫌疑人给抓回来,顺便再把涉及本案的人也带回来分开审问,很快就能得到答案。
毕竟嫌疑人并不是专业的杀手,做下这种事纯粹是因为心中的妒火,而这恰好是常欢可以利用的地方。
不过常欢还是很好奇,这世界上真有长得那么相似的人吗?理智告诉他不可能,但这是个各种电影混杂在一起的世界,什么古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就在常欢想着事情的时候,何展已经拿好资料走了回来。
当常欢打开资料,翻到死者相片的那一页时,瞬间就无语了,要不是周星星这家伙这段时间一直跟着他,常欢都要以为这是自己手下搞出来的恶作剧了。
这照片上的人,跟周星星已经不能说是相似那么简单了,简直就一个饼印印出来的,唯一的区别就是死者嘴角下边有颗痣,而周星星没有。
这名死者叫王百万,是港岛一个颇为有名的富商,当然,要论名气的话,他老婆汤朱迪的要更大些,毕竟是八卦杂志中的常客,时不时就能看到她在夜店泡妞被偷拍的照片。
麻烦的也正是这点,死者跟他老婆都是公众人物,而且在上流社会中也颇有影响力,这要把事情闹大了,对警方的影响很不好。
这下常欢就算不想帮周星星也得帮了,他低声叹了口气后,拿起桌上的电话,给署长于素秋打了过去,副署长那边,还是得于素秋亲自去沟通才行。
好在于素秋对常欢的能力很是信任,在听他讲述了前因后果后,便答应了下来。
解决完来自上头的压力后,便轮到了眼前的这个案子,让周星星去卧底是不可能的,以那家伙的搞事能力,分分钟会弄个更大的锅扣给常欢。
“展,你去把汤朱迪,还有她的助理程静给带回来,记得客气点!”
“yessir!”
何展这人有个好处就是不会多嘴,心里虽然也好奇,但不该问的绝对不会问,而且会忠实的执行命令。
“行,你先出去吧!”
等到何展出去后,常欢还是觉得不放心,又打了个电话给鉴证科那边,虽然那边没什么熟人,但以前在办案的时候也曾打过交道,加上常欢的名声在外,对方也愿意卖常欢这个人情,很快就答应了下来。
搞定这些后,常欢才松了口气,重新讲周星星那个混蛋叫了进来,随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骂得这家伙抬不起头,快要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起来的时候,常欢才算罢休。
心中的怒气得到发泄后,常欢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再次瞪了眼周星星后,道:“行了,别给我装了,一会就按我的方法去做,下次要再搞出这样的事,你就去交通组陪李sir吧!”
“yessir!”周星星立马抬头挺胸的应道。
常欢愿意出面帮他解决,让他心头的大石终于落地,不用再提心吊胆了,做卧底什么的,他实在是不愿再经历一次了。
当汤朱迪跟程静被带回来差馆后,常欢亲自出马将两人分开审讯,起初的时候,两人还装作一无所知,但这并难不倒常欢,因为他知道两人的软肋。
在假扮成王百万的周星星出场后,两人的情绪终于还是崩溃了,一个是吓的,一个是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