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洗白了吗?而且还在英国创立了公司,并且公司的发展和前途都很好。”唐墨擎夜有些不解地问,“你说他可能跟我二哥有很深的恩怨,可是的二哥从来没有跟那个人打过交道啊。”
何来的恩怨。
翊笙神情有些凝重而严肃,说道,“山恩劳兰逊和司空少堂是认识的,具体怎么认识的,司空少堂没告诉我;并且他跟司空少堂有很深的交情,交情深到什么程度,可以为司空少堂把命都豁出去的那种至于司空少堂这个人,挺狡猾的,也挺自私的。”
“知道这些内幕的人极少,我那时候跟在司空少堂身旁,才知道挺多不为人知的事;我觉得山恩劳兰逊这次来北斯城,肯定目的不单纯。”
当年,司空少堂是被唐聿城所杀的。
虽说知道这件事内幕的人不多,但是山恩劳兰逊若是有心想知道的话,肯定能查得到的。
所以他才说,唐聿城很可能跟山恩劳兰逊有很深的恩怨。
唐聿城听了这些事,脸色也跟着变得凝重了起来。
他明白翊笙所说的这些事情的严重性。
如他三弟所说,山恩劳兰逊已经洗白了,在对方没犯什么错事之前,他是不能先动手的,毕竟他的特殊身份摆在那儿。
如此以来,他的处境就变得很被动了。
这相当于他们在明,敌人在暗。
暗箭难防。
“翊笙,你给我说说山恩劳兰逊这个人,以及他跟司空少堂之间的事,反正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就是了。”唐聿城严肃地说。
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不管山恩劳兰逊来北斯城的目的是什么,还是防着点比较好。
“行,不过这事说来听话长的。”
翊笙从他跟在司空少堂身边,第一次见到山恩劳兰逊的情景开始讲,司空少堂以前不仅是大毒枭,也干军火走私的。
当年,他刚成为司空少堂的专属医生那段时间,司空少堂对他挺防备的;并且那时候,司空少堂跟山恩劳兰逊已经认识了。
后来司空少堂大概是看出自己淡泊名利,不会背叛、出卖他,也就渐渐信任自己了。
而山恩劳兰逊从第一次见到他,就对他一直抱有敌意。
为此,司空少堂还曾为山恩劳兰逊的态度,再度怀疑他是不是军方派来的卧底。
后来证明了他的清白。
司空少堂找了山恩劳兰逊谈话后,对方对他的态度好了些。
他猜测,当年司空少堂在四季佰利后逃到外国,山恩劳兰逊也应该有帮忙,不过这只是他的猜测,并没有证据。
关于山恩劳兰逊和司空少堂之间的事,翊笙所知道的,都很详细地说给唐聿城和唐墨擎夜听了。
因为山恩劳兰逊跟司空少堂来往挺密切的,其中的事情比较多,翊笙没说多少,管家就来敲门,表示吃午餐了。
翊笙就此打住这个话题,“剩下的,吃过午饭后,或者晚上再继续说吧,一会儿他们问起,就口径一致说在聊我打算创建新药物研究实验室的事。”
但愿山恩劳兰逊来北斯城,真的是为了谈生意;因为他一点儿不希望山恩劳兰逊是为了帮司空少堂报仇而来的。
几年前,山恩劳兰逊就一点儿也不比司空少堂好对付。
尤其他好几年没有接触过山恩劳兰逊了,不知道对方如今的实力怎样。
如果是蓄谋已久、有备而来的话
唐聿城和唐墨擎夜的心情同样紧张。
在司空少堂死了之后,他们都以为以后的日子都会温馨而宁静的,谁知突然冒出一个跟司空少堂交情极深,并且不知为何目的而来到北斯城的山恩劳兰逊。
三人离开了书房,便将自己的真实情绪藏好了。
楼下客厅。
看到安小兔刚喂女儿喝完奶粉,翊笙便温笑说,“安安,给我抱会儿小歌儿。”
“妹妹刚吃饱,不能乱动,翊笙舅舅你可以选择抱我,假装是在抱妹妹。”小安年说道。
翊笙双手放在小安年腋下,一下子将他举了起来,一个转身,就把小家伙放坐在一旁沙发上,“都快八岁了,还要人抱,啧!”
“那平笙舅妈都24岁了,不也一样要人抱。”小安年哼了声。
翊笙反驳,“她是女孩子,能比吗?女孩子不管几岁了,都一样需要人抱的。”
“翊笙,看来你跟平笙发展得挺不错嘛。”安小兔笑着调侃了句。
她关注了翊笙跟温平笙的微博,因为温逸舟也住在那里,她连温逸舟也一起关注了。
从他们发的微博,就才看得出来翊笙跟温家两兄妹,相处得挺不错的。
不过有一点不好的就是,有温逸舟这个大电灯泡在平笙的家里,有时候会不方便。
“还可以。”翊笙坦然承认。
“翊笙舅舅,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平笙舅妈那儿玩?”小安年问道。
之前在妹妹的满月宴上,他见过一次,平笙舅妈挺漂亮的。
不过,他妈咪是最漂亮的,谁都比不上。
“温小姐跟你舅舅还没有结婚呢,安年不要乱叫,要叫平笙姐姐。”唐聿城假装一本正经地纠正儿子的说辞,实际是在刺激翊笙加把劲儿,最好今年就能结婚了。
小安年听了他爸比的话,立刻听话地改口,“舅舅?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平笙姐姐那儿玩?”
“看心情。”翊笙一脸冷漠。
小墙头草。
“安年,你如果实在想见未来舅妈,但是你舅舅又不肯带你去,你让你爸比告诉你地址,然后你偷偷去,当着你舅舅和未来舅妈的面,喊你舅舅爸比,还哭诉他抛弃妻子,然后你舅舅就有得忙了。”安小兔搞事地说道。
小安年双手一拍,夸道,“妈咪这个主意真是太棒了。”
“明天就带你去,记得叫舅舅,要是敢乱叫乱说话,我当场把你的皮都给扒了,再缝回去。”翊笙语气阴森威胁道。
两年前,有个女人带着孩子冒充唐墨擎夜儿子的事,他还是记忆犹新的。
他可一点儿都不想被搞事。